卿黛泄气,瞪着看笑话的淮哥儿,“是~谢二爷的赏,这奖赏好是好,就是有些太重了,够小女子好好学习一段日子了,下次您再有事我恐怕就有心无力了。”
聂川见她和自己耍小脾气呢,也不生气,拍了拍淮哥儿,“快去哄哄你姨娘,都是你给气的。”
淮哥儿才不上当,“才不是我呢,都是爹爹给气的。”但他还是从聂川腿上滑了下来,跑到卿黛怀里去了,“姨娘你说对不对?”
对着呢。
屋内其乐融融,外面忽然传来素喜的声音,“三小姐?您怎么站在外面?诶三小姐你别跑啊!”
素喜端着洗好的水果走了进来,“二爷,姨娘,奴婢看三小姐神情不对,愣愣的站在门外,奴婢一叫她就跑了。”
聂莹莹一听说爹爹回来了,就跑出去找他,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书房和正房里都不在,她就去卿姨娘那边找。
爹爹果然在那里,她本想叫他的,可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说笑声,就再也不想往前挪一步了。弟弟也在屋子里,他们俨然是一家人,只有她还记得娘亲,也只有她是多余的。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素喜一叫,她就逃了,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那会显的她很可怜。
不顾奶娘和贴身丫鬟的关心,她回了房间就把头埋进枕头里放肆的哭了出来,她想娘,想小姨和外婆。
哭着哭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在她的头上,聂莹莹的大哭变成了小声抽泣,她知道是谁来了,可她不想理。
聂川无法,把她抱了起来,依偎在自己身边,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通体雪白的小玉兔,“喜不喜欢?”
“哼!不喜欢。”聂莹莹扭过头去,鼻子眼睛都哭红了,纤细执拗的样子惹人心疼。
聂川伸长手臂,把吊坠在她眼前晃荡,“不喜欢啊,那我就送给别人了?”
“不许!这是我的。”果然,聂莹莹飞快的抓住了吊坠,被聂川给搬过了身子。
“好,爹爹帮你戴上,是你的东西谁都抢不走……”聂川柔和的重申了立场,耐心的给她讲道理,不管她听没听进去,话是一定要说的。
晚上聂川和卿黛刚歇下,就听见丫鬟过来叫人,说是三小姐浑身发热,需要赶紧找个大夫。
想来是这几天天气不好,不小心着凉了。聂川赶紧下地穿衣服,吩咐人去叫大夫进府,转头一看卿黛正坐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看着他,心里来了火。
“愣着干什么?起来随我看看去。”
卿黛边起来边嘟囔着,“她一看见我恐怕病的更厉害。”
这场病来的又快又急,二人进屋的时候,聂莹莹已经烧糊涂了,梦里还喊着娘,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趟,别说聂川了,卿黛看着都心酸不已。
大夫急匆匆的赶来,确诊是得了严重风寒,必须要小心伺候,这么小的孩子,来不得半点闪失。
灌了一碗下去,大夫走前又说让准备烈酒给孩子擦身降温。聂川怕出事,没放大夫走,而是让人给他安排一间客房住下了。
丫鬟和奶娘端来了烈酒,打算给聂莹莹擦身。卿黛觉得既然已经看了大夫,还有这么多人伺候,聂川这个当爹的看样子也要守在这里,她不如就回去。
只是她还没张口,聂川就让下人们放下盆子出去了。
疲惫布满了他的脸,“黛黛,你来,和我一起守着她。”
这!卿黛大惊!叫她照顾三小姐吗?虽然不是什么累活,她也完全不介意照顾幼小。可他这到底是何用意,想故意缓和她和三小姐的关系吗?
可她不想啊!卿黛觉得她和三小姐这样保持现状就很好,谁也不要惹谁,就当对方不存在。她早晚是要离开聂府的,现在一个淮哥儿的爱已经让她有了负担,她可不想再背负什么感情了。
但看聂川此时的样子又十分不忍心,他的目光一直在孩子身上,愧疚感几乎将他淹没。卿黛叹了口气,让他坐远点儿。
然后就静下心来坐在床边,轻柔的解开了聂莹莹的衣裤,只让其穿着内里的短衣短裤。把用烈酒洗过的毛巾拧的半干不干,细心的给她擦拭着露在外面的皮肤。
冰凉的毛巾沾上身上,聂莹莹迷糊间睁开了眼睛,但她的眼皮实在太重了,马上又闭了回去。她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出现了幻觉?那狐狸精居然在照顾自己。
卿黛擦的很细致,直到确认擦到位了才把聂莹莹的细胳膊收进了被子里。
“当当!”有人在敲门,声音很轻。
卿黛看聂川精神不济,便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一愣,“姐姐,我是红烛。听说三小姐病了,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想着过来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聂二太抠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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