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们眼见着不好,想要战术撤退,但这个时候想要逃跑岂是那么容易。
朕看了一眼御林军副统领,只说了一句:“抓活的。”
副统领应了一声,布置起接下来的抓捕活动。
孙和德与司徒风陪着朕一起回去,司徒风走在朕的右边,孙和德跟在我们两个的后边。
秋叶簌簌落了一地,人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月光洒在地面上,泛着浅浅的光晕,前方的路蜿蜒曲折,偶尔有一两道黑影闪过,那是今日还没有猎尽的猎物。
司徒风忽然开口说:“刚才的事是末将不对,末将不该在皇上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先太子的事,末将向皇上赔个不是。”
朕扭过头,狐疑地看了一眼司徒风。
这简直是一大奇迹呀,司徒风有一天竟然还会跟朕道歉,难得,太难得了,是什么让他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虽然朕的心里很激动,但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还是要维持好的,然而还不等让朕多高兴一会儿,就听见司徒风又说道:“末将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那件事无论是不是陛下做的,末将对陛下的心都不会变的。”
朕其实有点想知道司徒风对朕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朕才不信司徒风的鬼话,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诓骗朕的,说好了承认东西是朕偷吃的,他就概不追究,结果只要朕一承认,他就把朕摁在地上乱揍。
现在想起来,朕的后背还发疼。
不过朕还有个毛病,就是记吃不记打,过了一会儿,朕轻轻说了一声:“不是。”
“跟陛下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他又问。
朕这回没有说话。
司徒风从朕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轻轻叹了一口气:“末将明白了。”
他在将朕送到帐篷前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帐篷前也是面色冷淡地对朕拱拱手,说了一句:“末将告退”,就转身走了。
朕看着司徒风离开的背影,莫名地觉得这天气有些冷,抬头看了一眼深蓝的夜空,还有冷色的月亮,朕忽然有些后悔把自己今年新做的大氅送给司徒风了,朕现在拿那个傻兔子去给司徒风换,还能把大氅给换回来吗?
孙和德掀开帘子,朕回到帐篷里,不久后御林军副统领带着捆绑好的刺客头子进来跟朕回禀说:“皇上,刺客已经全部被抓捕。”
朕点了点头,嘴里说了一句很好,在孙和德的伺候下,将身上的软猬甲脱了下来。
这个东西刀枪不入,是朕在先皇的库房里翻出来的,委实是个好东西,先皇实在是暴殄天物,竟然一直把这东西放在库房里面落灰,到死也没让它出来见见天日,委实是不该啊。
不过先皇在位的时候,似乎没有像朕这样三天两头的遭人刺杀。
朕这个皇上当得真是太难了。
趴在地上的刺客头子瞪着眼睛看着孙和德手中的软猬甲,而后冷笑了一声:“皇上原来早就做了准备,今天怕不是故意钻进那片林子里的,司徒将军要是知道他今天拼了命救的狗皇帝只不过是在利用他演戏,或许还想试探试探他的忠心,恐怕心都要冷了。”
朕斜睨了他一眼,“你又从何得知司徒将军不是在于朕一起演戏呢?”
刺客一怔,瞳孔猛地缩了一圈,朕挥挥手,对站在一旁的副统领说:“带下去好生拷问,朕要知道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刺客回过神儿来,态度坚决地说道:“没用的,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朕啊了一声,其实他们说不说出来的朕其实也无所谓,但就是想这帮人好生地折磨一顿。
“退下。”朕道,副统领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刺客一起离开了朕的帐篷。
过了不久,朕都打算就寝了,有奴才进来禀告说:“皇上,御林军统领前来领罪。”
朕今天晚上委实是太累了,懒得听这位统领是怎么辩驳自己的失职之罪,挥挥手道:“先押下去,关起来。”
那位统领立刻在帐篷外嚎叫了起来:“皇上冤枉,皇上冤枉啊——”
皇上不冤枉,皇上好得很。
朕皱了皱眉,吩咐说:“把嘴给堵上。”
这下总算是安静了,朕打了一个哈欠,在榻上躺了下来,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朕早早地起来,外面的天色熹微,围场中下着白白的薄雾,孙和德跟在朕的身后,沿着围场西边的小河走了一圈,然后回去用了早饭,朕便无所事事起来。
跟着朕一起过来的百官们继续昨天未完的事业,他们发现朕不参与这项活动以后总算可以放开手脚,开始大肆猎杀起来。
朕待在帐篷里头喂兔子,兔子没心没肺的,三瓣嘴咀嚼了两下,一根菜叶就进了肚子。
今天是难得的清闲,一整天都没有人过来找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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