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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传说中才有的解药,那这信还是不要给爹爹了,免得他看了伤心。

她把盒子放好,听到门口有动静,抬头望去,见云香愣在门口发呆,便愉快的冲她打招呼:“云香,早上好呀!”

体内毒素解了大半,表示又能多活些时日,现在苏子晴很开心,她不由对云香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道。

云香惊讶的看着自家小姐,由上往下,又从下往上连扫两遍。

她不敢置信的叫起来:“小姐,你居然不用奴婢叫你起床?”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看我不打你?”

说罢,苏子晴故意生气地举起手中的木梳子,作势要打她。

“呀~”

云香轻叫一声,双手捂住脑袋连忙跳开,嘴里还嚷嚷着:“别打我……”

猛然云香停下手中的动作,哭丧着脸道:“小姐,不好了,奴婢听说,状元郎把二小姐给休了!”

苏子晴梳理完最后一缕头,淡定地嗯了一声。

“啊?”

这次比苏子晴起床的事情更让云香惊讶,她没有听错,小姐只是嗯了一声,难道小姐已经知道了?

她不确定的看着自家小姐,疑惑的问道:“小姐,这是你卜卦出来的吗?”

苏子晴一听,额头冒出几根黑线,如果凡事都算卦,那她还不得累死,上次算二姐的都算不出什么来,果然太亲近了也是不能算的,就算算出来也是不准的。

上次还以为能一次性解决,没想到还是出了些意外。

俗话说:凡事不能两全,有利必有弊,算命禁忌三不算,不算死人,不算同行,不算自己。

苏子晴刚想开口说,状元郎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知道是她做的手脚,一定会大怒,不过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把气撒在身为他妻子的苏子莹身上。

这时小丸从外面哭着跑了进来。

“三小姐,你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她刚才去自寻短见跳井了,好在被人及时发现给救了上来。”

苏子晴听到二姐出事,来不及洗漱,就这样披头散发只穿着白色里衣冲了出去。

“小姐等等,你的衣服……”

云香在后面抱着衣服喊道,苏子晴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她不做停留一路跑到繁星阁。

繁星阁外挤满了人,下人见到苏子晴跑来,立马识趣的让出一条路来。

“妹妹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没寻死?她只是收到休书而已,就要自寻短见,不应该呀。”

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嘀嘀咕咕,不过他的这些话全部落入苏子晴耳中。

她猛然停下脚步,回头冷冷道:“刚才谁说的话给我站出来。”

也许小丸没听到,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抹眼泪,在场所有人把目光全部投向柳姨娘的丫鬟红豆身上,名叫红豆的丫头脸上一热,立马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

她一连说了几个奴婢,嘴里还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

苏子晴看着她道。

“奴婢名叫红豆,在柳姨娘那里当差!”

红豆在苏子晴不怒自威下,不敢有半点隐瞒如数回答。

苏子晴记下了,她把视线一转,看向在场所有下人道:“你们很闲吗?都不用做事的?”

下人们一听哪里还敢在这里看热闹,立马作鸟兽散,就连跪在地上的红豆,也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开。

苏子晴转身进入繁星阁,小丸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她见到二姐的时候已经被安置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苏子莹半耷拉着眼皮,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昌盛国的秋天挺冷的,苏子晴是这么认为的,在清晨和夜晚两个时间段内,她已经穿上了薄棉袄。

苏子晴来到屋里立马替二姐把脉,从脉象上看来她只是受了些凉,再加上心结,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才会毫无生气。

只穿里衣的苏子晴感觉有些冷,她扫视一遍屋内,见这里一个火盆都没有就朝两名看守的丫鬟说道:“你们快去搬两个火盆进来。”

“是~”

两名丫鬟向她福了福身道,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云香和她们擦身而过,她看了一眼两名丫头远走的背影。

“小姐,二小姐没事?她们这是去干嘛……”

她说罢走了进来,把手中的衣服递给苏子晴。

穿上浅色薄棉袄子,苏子晴才感觉身体好多了,她拿起二姐的手掌,开始给她按摩,不一会儿,前去拿火盆子的两名丫头回来了。

没过多久,屋里开始暖烘烘的很舒服,苏子晴见爹爹这么久都没出现,忙问小丸:“老爷去上朝了?他还不知道二姐的事?”

小丸抹了一把眼泪道:“休书是老爷走了才送来的。”提起休书,她的眼泪又不停地往下流。

苏子晴把二姐的手放回被子里,吩咐小丸好好照顾她,就带上云香去找杜杰扬算账去了。

“云香你去找王三哥,让他把人带到官员们下朝的必经之路,皇城门口外等着。”

云香点了点头,立马照办。

苏子晴手里拿着小丸刚才给她的‘休书’一路出了丞相府来到皇城外,她买来现成的文房四宝,刷刷在纸上写下两句话,用竹竿把它挂起来,还请人拿着。

不管在哪里都不会缺少看热闹的人,男女老少把苏子晴围在中间,他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更有识字的人念出纸上的两句话。

“杜杰扬厚颜无耻禽兽不如。”

“状元郎冒名顶替人人诛之。”

高挂的两句话被人念了出来,现场立马炸开了锅。

☆、032好大的休书

邻近中午,许多官员陆续从皇城内出来,他们见道路被人堵住,人群上空还挂着半丈宽一丈长的大纸条,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待看清纸上的字,有的官员幸灾乐祸,有的怒容满面,还有的一脸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何人在此辱骂状元郎杜大人?”

跟杜杰扬走的较近的兵部侍郎马大人朝人群中怒道。

这时,苏子晴施施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她并不回应对方的话,直接开口问道:“杜杰扬人呢?”

今天苏子晴身穿紫色襦裙,外加米色小袄子,她的黑发用红锦带简单的扎成马尾,垂在脑后,她那精致的五官让人不由多看几眼。

马大人见出来的是一位姑娘,还指明要找杜杰扬,心中一时没了主意,看这姑娘挺漂亮的,说不定是什么红颜知己呢,他还是别搅和了,万一坏了杜老弟的事,他还不得被某人念死……

想到这里,马大人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

“姑娘,你再等等,杜老弟等下便到。”

他说完不做停留,上了停在路边的桥子,开始打道回府。

以为是这么回事,有的官员已经坐上轿子回府去了,有的还在旁边看热闹没有离开,不一会儿,杜杨杰和二皇子,说说笑笑地向这边走来。

见皇城门口这么多人挤在这里,两人皆愣,杜杰扬看到站在人群中最前面的苏子晴,心中了然,他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愉快的等着苏子晴给他道歉,求他收回休书,然而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

二皇子百里亦晨最先注意到的是,挂在半空的纸条,等看完上面的字,他怒道:“这是何人所为?”

他怒视着人群从左到右来回扫视。

“是我!”

苏子晴举起右手示意,让对方知道是她在说话,她用坚定的目光和百里亦晨对视着,掷地有声道:“我是来划破他的面具,让所谓的状元郎露出原本丑陋的面目。”

忽然,周围人群中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他们正竖起耳朵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子晴,等待她揭露谜底。

杜杰扬看完纸上的字,冒名顶替这成语让他心下一紧,再听到苏子晴这么说,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难道被发现了?

他在心中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人是自己亲手埋葬的,不可能还会复活,只要没有证据,他便誓死不认,看她能奈我何,我杜杰扬能走到今天,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毁掉。

于是杜杰扬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前面一句厚颜无耻,禽兽不如,我能接受,毕竟才刚把你二姐休了。”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大声,生怕旁观者听不到似的。

“只是后面一句冒名顶替,人人诛之,本大人不得不向三小姐讨个说法了。”

杜杰扬话落,突然指着苏子晴,严厉道:“丞相府小姐辱骂朝廷命官,理应送往监狱严惩不贷。”

“哼~”

闻言,苏子晴冷哼一声,冷笑道:“好,那我们就先掰扯掰扯,第一句‘厚颜无耻’。”

“请问状元府已经穷到要靠妻子的嫁妆来养家了?”

苏子晴讽刺道。

杜杰扬一听,怒甩袖袍:“休得胡说,杜某人何时贪图她的嫁妆了,污蔑他人罪加一等。”

他满脸怒容地指着苏子晴道。

苏子晴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从背包里甩出三本账本,自从上次出来没有装东西的包包,这让苏子晴很不舒服,回去后她就让云香做了一个浅紫色的包包,她现在才能霸气的甩出账本来。

这账本虽然上次走的急,不过苏子晴也让人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说苏子莹的店铺为杜杰扬的店铺倒贴打工一点都不为过。

“是呢,状元郎真是好手段,不会贪图姐姐的嫁妆,不过却把姐姐的店铺生意当作你的垫脚石,姐姐的店铺每个月都亏空,不过进货和出货的客户是谁,状元郎应该心知肚明。”

人群中有些商户开始嘀咕:“好手段,把次货卖给丞相府小姐的商铺,却喊高价钱,这样一来,这商铺能不亏嘛?”

明白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杜杰扬看都不看地上的账本一眼:“荒妙,不过是一本账本,这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伪造的呢?”

他还很自信誓死不承认。

一旁的观众立马议论起来,各有己见,有些人关心起来比苏子晴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苏子晴不但不紧张,还慢悠悠的说出非常爆炸性的话。

“这账本能做假,不过那些人和商铺以及货物应该不是假的,等下我们一起对簿公堂。”

她在心里冷笑,没有足够的证据就拉你下台,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当我傻的呀?

杜杰扬这下不淡定了,连忙对苏子晴说道:“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他心里却在想,现在先稳住苏子晴,然后回去销毁证据,看她以后还能拿他怎么样。

只是苏子晴此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伤她一毫,百倍偿还,伤她在乎的人也是如此。

苏子晴从包包里拿出,杜杰扬给二姐的休书,她拿着休书在左手掌心敲了敲。

“从二姐收到这封休书起,丞相府和状元府就毫无半点关系。”

她冷冷地说道。

杜杰扬现在心里有些后悔写了这封休书,他一时竟无言以对,愣在当场。

“请让一让,让一让。”

这时云香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她挤了过来,见到苏子晴开心道:“小姐,休书做好了,奴婢让府上的五六,帮忙搬了过来。”

她身后跟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厮,这就是云香口中的五六,他肩膀上扛着一块朱红牌匾。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这牌匾是怎么回事?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每个人心中布满疑云,嘴上开始议论纷纷。

“请大家静一静。”

苏子晴把手往上压了压,高声说道。

很快,人群便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下面我要宣布一件事,希望各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本来这种事不应该是我来做的,不过,二姐因为某人的休书,去自寻短见了,她现在还生死未明。”

最后一句话是苏子晴故意这么说的,她顿了顿,眼光如寒刀般往杜杰扬身上射去,如果眼神能杀人,他都不知道被苏子晴杀了几千万遍了。

“此次,我来是替她报仇的,定要杜杰扬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子晴掷地有声的说道,她的气势犹如千军万马压境而来。

此时,杜杰扬都不知道该如何还击了,他想着趁机开溜,只是随时注意他的苏子晴,哪能这么容易让他离开。

☆、033自作孽不可活

中午的太阳懒洋洋地温暖着大地,皇城门外的马路上,挤满人群,他们个个伸长脖子往里看。

人群正中的苏子晴从小厮手中接过牌匾,走到杜杰扬面前砸在他身上,同时说道:“这是我二姐给你的,从此状元府和丞相府无半点关系,各自婚嫁,各不相干。”

不明所以的杜杰扬忙伸手抱住牌匾,牌匾上的字被红布遮住,无法看清写着什么,他疑惑的看着苏子晴,似乎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

苏子晴不再废话一把扯下红布,牌匾上的字跃入所有人的眼中,朱底黑字,上面写着两个若大的‘休书’二字。

众人皆愣,他们见过无数种牌匾,但是把休书做成一块牌匾送人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那么一句。

“这么大的休书,是想让状元郎挂在房门口吗?”

“哈哈哈哈……”

人群中豪爽的人立马爆出大笑,涵蓄的人也掩嘴偷笑起来。

苏子晴也好笑的咧了咧嘴,云香这丫头已经笑得东倒西歪,而名叫五六的小厮却看着苏子晴傻笑,而当事人并注意。

杜杰扬脸上一热,瞬时胀成猪肝色,手中的牌匾,拿也不是扔也不是,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身旁的二皇子百里亦晨看不下去了,他皱着眉头呵斥:“放肆!我昌盛国一向是男休女,何时轮到你等悍妇休夫了?”

苏子晴可不管他是什么二皇子,实话实说:“男子能休妻,女子同样也能休夫。”

她话音刚落,指向牌匾说道:“你们看,我二姐已经把为何要休夫写在牌匾上了。”

原来休书的中间空白处写着几行小字,大概意思就是说,状元郎宠妾灭妻,残害我孩,还囚禁我,如其丧尽天良的丈夫,当休之。

有些观众开始有印象了。

“丞相府二小姐不是疯了吗?”

“难说,说不定是他囚禁二小姐的借口呢”

有人说:“昨天我还看到他带着小妾出来吃饭呢。”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杜杰扬。

杜杰扬现在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总不能说因为报复苏子晴害他不举,一气之下才写下的休,身为男人说自己不举这种事,是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的他只能打落牙齿连血吞。

苏子晴越过人群看见王三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她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视线一转,见杜杰扬就像死了爹妈一样哭丧着脸,她抬了抬下巴,指向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道:“这还是轻了,这位仁兄来了,他可是要你命的!”

其实苏子晴根本就没见过那人,只是看他走在王三哥身边,便猜想应该是他。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随着苏子晴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人群外,两名男子快步走来,一名男子穿着丞相府家奴的衣服,另一名男子穿着灰布麻衣,一前一后走过来。

杜杰扬看到身穿灰布麻衣的男子时,手中的牌匾,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惊恐地瞪大双目,双手微微颤抖着,好像活见鬼一般。

“你,你,你没死?”

他紧张到结巴,一连说了几个‘你’。

身穿灰布麻衣的男子见到杜杨杰,他双眼射出两道恨意十足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就像人临死前的那种死鱼眼。

“你想我死,可偏偏老天不想让我死。”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子晴适时出来说道:“请这位大哥,自曝姓名,跟我们讲一讲,你跟这位状元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群众纷纷点头附和,有些急脾气的人道:

“快说来,让我们听听……”

男子向四周拱了拱手道:“是在下失礼,见到仇人太激动,一时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姓杜,名杰扬,是洛溪镇,杜家村人士,和林寒乃同窗。”

群众见男子说,他是杜杰扬,原本的杜杰扬变成了林寒,这说辞让每个人都疑惑不解,到底谁才是真的?

群众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不过被苏子晴全部压了下来。

“你们想知道怎么回事,就先听他怎么说,孰是孰非,有证据证明才是真。”

接下来,他把两人的仇恨娓娓道来,自始至终所谓的林寒一句话都没有,直挺挺地愣在原地。

两人同村,家境都一般,同样比较清苦,所以两人特别要好。

两人一起考上童生,同时喜欢村花李静兰。

两人私下约定谁考上秀才就娶村花,那时候他们还担心如果两个都考上怎么办,林寒就说:那谁考上状元就娶她,于是二人就在村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结果杜杰扬考上秀才,林寒没考上,从此他看着杜杰扬和李静兰常常出双入对,心如刀绞,他常常在想,如果杜杰扬的一切都是他的,那该有多好啊。

这个念头就像恶魔一般,日日吞噬他的心,终于他在杜杰扬去京都的路上下手了。

林寒手中拿着石头叫住了杜杰扬,杜杰扬见来人是好友以为好友是来给他送行的,并没有防备。

林寒谎称他背后有东西,便绕到他背后,用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向他。

杜杰扬感觉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半埋在坑里,身边的行李也不见了。

最主要的是行李中有证明自己是秀才的文凭,没有文凭杜杰扬便不能进京赶考,

杜杰扬知道坏事了,连忙回去找林寒的父母,结果他们一家子人去楼空。

杜杰扬无奈又去找了父母官,父母官说让他等等,结果一等就是一年多,直到苏子晴让王三去告知他才知道,好友拿着他的文凭冒名顶替考试,还阴差阳错的考上了状元。

杜杰扬说完,把后脑勺给众人看,只见他的后脑勺,凹了一块下去,没有长头发,能看见没毛的白白的头皮。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苏丞相带着刑部尚书出现在人群中。

苏丞相对人群高声说道:“父老乡亲们都散了,这事还得由皇上定夺。”

刑部尚书冷着脸,指挥侍卫带走了林寒和杜杰扬,二皇子一脸痛色的看着苏丞相,半响,他一甩袖袍跟上了刑部尚书等人。

苏子晴见苏老爷带人来收场,开心的上前拉着他的胳膊道:“爹爹,你来的真准时。”

苏老爷呵呵一笑:“为父在你霸气的甩休书那一刻就在场了。”

他拉开女儿的手:“晴儿,你这样可不行哦,不然以后谁还敢娶你?”

说起休书苏子晴忙松开苏老爷的手臂,走去捡林寒掉在地上的休书,这块牌匾可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她要把它送回状元府。

☆、034最贵重的东西

在回丞相府的路上,苏子晴主仆先去了状元府,马车上云香看着一旁的牌匾问道。

“小姐,你为何还要把牌匾送去状元府?”

她的小脸满是好奇,不过,看着牌匾上的点点金光很是欢喜。

马车的晃动让苏子晴整个人同样摇晃起来,她嘴角露出丝丝浅笑:“可能过几天,状元府就没了,里面的东西包括房子都不是他的,我要让这块牌匾休书成为他最贵重的东西。”

“昨天,他对二姐,不理不睬,今后我要让他高攀不起。”

苏子晴霸气的说道。

马车外跟车夫坐在一起的小厮五六,听到车厢内的苏子晴这么说,他眉眼中不由多出几分骄傲,好像说这话的人是他一般。

刚才街上的某男子递给他一张小纸条,这时,小厮五六正悄悄拿出纸条来看,他看完之后,挑了挑眉,把纸条塞回腰带中,他的腰带,同时挂着一只紫色小酒壶,这酒壶很精致,一看就是极品。

他表情一变,变回那个有些羞涩的五六,对车夫说道:“大叔,等一下,我想上茅房,你们别等我了。”

他不等车夫回答,捂着肚子,直接跳下还在走动的马车。

马车被他这么一压一弹,车厢内的苏子晴等人一惊,云香忙挑开车帘问车夫。

“刘大叔,怎么了?”

“咦?”她见小厮五六不在车上咦了一声,不等云香开口问。

车夫刘大叔,边驾车边说道:“五六那小子去茅房了,叫我们不用等他。”

“哦~”

云香点了点头,回到车厢内,她刚想对自家小姐说是五六下车了,却被小姐抬手止住。

苏子晴淡淡道:“我知道了。”

一路无话,到状元府后,苏子晴主仆二人下了马车,便看到好多丫鬟婆子,小厮从府内出来,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布包,一副逃难的样子。

这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树倒猕猴散了,苏子晴主仆二人和帮忙搬牌匾的刘大叔同时走进状元府,一路走去畅行无阻,没有了,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那般层层阻拦。

进入后院,来到杜杰扬,嗯现在应该叫林寒才对,三人来到林寒的卧房,为什么知道他的卧房?这多亏苏子晴刚才机智拦下一名丫鬟询问了下。

卧房的门没有关,她们直接走进去,就看到李静兰正在收拾细软,想开溜。

“林李氏,你这是要去哪呀?”

苏子晴冷冷地说道,她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刘大叔把牌匾放下。

林李氏,林姓代表夫家姓,李姓代表本姓,一般对认识又不熟的已婚妇女的一种称呼。

李静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子晴等人进来都不知道,待听到苏子晴说话,她才惊醒。

她一时慌乱不小心把桌子上放好的珍珠项链抖了出来掉在地上。

她立马蹲下身子,忙把珍珠项链捡回桌上的灰布内,嘴里还念叨着:“我回娘家……”

她不敢看来人,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苏子晴她们。

苏子晴让云香拦住门口,她转身愤然的对李静兰说道。

“上次害我二姐的五鬼锁魂阵,找谁布的?”

刚开始,李静兰不肯说,老是说自己不知道,后来被苏子晴拿刀子一吓唬,就立马乖乖就范,竹筒倒豆般说了出来。

听李静兰说,那五鬼锁魂阵是林寒拿一万两黄金,请国师布下的。

苏子晴现在对国师和他的弟子柳诗诗越来越感兴趣了,二姐的饿虫蛊和五鬼锁魂阵都是出自他们之手,这个仇要找个机会跟他们算一算才行。

既然知道了想要的,便不再为难李静兰,看她眉间那团黑气,用不着苏子晴出手,自会有人收拾她,于是一行人开始打道回府。

另一边,从马车下来的小厮五六,一路走到城西的安府,他就翻墙而入。

“谁?”

院里的侍卫纷纷拔刀。

小厮五六,抬手往脸上一抹,把什么东西收进腰间的锦袋中,此刻他的脸却换成另外一张脸。

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不是,万应宗少主安以成还有谁。

侍卫们见是自家主子,忙把手中的剑放回剑鞘,纷纷朝他行礼。

“少主,你回来了。”

领头的侍卫拱手说道。

安以成点了点头,抬脚往后院走去,百里惜月正坐在屋子里靠窗的位置发呆,她从窗户看见他后急忙起身整理头发和衣服。

片刻之后,她便嘴角含笑,婀娜多姿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停在离安以成不到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

“安少主,你去哪里了?本公主在这里好无聊呀,想回父皇身边了。”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安以成撒娇道。

百里惜月在情场老手安以成手中才一天时间,就深深沦陷在他所编织的情网中,如果她不是在皇家礼仪下受教,可能早就上前一把抱住安以成了。

安以成眯了眯他那双桃花眼,主动上前搂住着她的肩膀,百里惜月被搂住的那一刻,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后她整个人都贴在身边人的胸口上。

“你跟我去见父皇!”

她不由有感而发,嘴上带着少许恳求的意味。

闻言,安以成眼中闪过不悦,随后又恢复了笑意。

“好,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乖乖回答哦。”

百里惜月听到对方答应下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嘴角的笑容更浓了,她抬头看向安以成。

“安郎要问什么?”

她满脸羞涩地问道。

看到她这副模样,安以成在心里抽了抽嘴角,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种女人可爱呢,现在的他都快吐了,不过为了打听百里惜月的喜好,他极力忍住腹中的恶心感。

“不急,我们回屋里说……”

安以成搂着她一同进了卧房,片刻工夫之后,他独自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解开外套。

安以成随手把外套丢给迎面走来的丫头身上。

“好好照顾她。”

“是~”

丫鬟点头回道。

我的公主你就乖乖在这里躺上一个月。

安以成在心中暗道,转身大步离去。

同一时间,郊外的尘缘寺后山内,冥王还在灵泉中泡澡。

轻烟袅袅的灵泉中,百里冥的模样隐约可见,他那刚毅的五官,一如上帝的作品那般鬼斧神工,难怪,就连阅人无数的苏子晴刚看到他的模样,也犯了一把花痴。

突然,他刷的睁开了墨色的双眸,刚开始他的眼睛很茫然,随后慢慢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百里冥可能习惯了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他不慌不忙地从灵泉中起身,他那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遗,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那胸肌和八块腹肌,再往下,他那两条如玉般修长的大长腿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035冥王的猜测

尘缘寺庙的禅房内,元管家拿起白瓷茶壶给百里冥面前的白玉茶杯满上茶水。

元管家看着眼前身穿白色锦袍,气宇昂轩的冥王,他的心才放回肚子里,爷终于回来了。

对面的百里冥见他满上了茶,就端起桌上的茶盏,放在鼻尖嗅了嗅,他深吸一口气,芳香的茶香瞬时充满鼻翼,让人精神一震,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他不由感慨道:

“橙影种的云雾茶还是这么香。”

说曹操曹操到,吱一声,禅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走进一位身穿监寺袈裟的和尚,他身材魁梧,模样粗犷,不过却没有留胡子,他进来就朝百里冥行礼。

“橙影见过爷。”

“嗯~”

百里冥点了点头,同时放下手中的茶盏,看了一眼元管家。

“在本王沉睡这段时间内,可有何发现?”

元管家被他这么一问,立马拧着眉头:“他们快要把鬼雾峰挖塌了,还把住在离那里不远的村民全赶跑,看来那墓的确是在山上,不过他们没有地图找不着入口。”

“嗯~”

百里冥回道,他视线一转,把目光看向橙影。

橙影立马向他行礼道:“最近有些可疑人物来打听灵泉的消息,不过全被属下打发回去了。”

百里冥没有再回答,他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似乎睡着了。

元管家和橙影两人对视一眼,开始用眼神交流。

“爷咋了?”

橙影朝元管家挤挤眼。

“还能咋,我们快走,别吵他。”

元管家看着橙影,朝门外努了努嘴,随后二人一起悄无声息退了出来,二人刚出来,外面的赤影和小正太紫影立马围了上来。

“爷怎么样了?”

小正太紫影急吼吼地问道,赤影同样紧盯着元管家看。

元管家摇了摇头,用两根手指做了个走路的动作指向外边。

屋内,百里冥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他现在脑中满是梦中的女孩,那个胆敢调戏他的女子。

他好像在丞相府三小姐身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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