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看到自己的夫君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心里肯定更不畅快。
“丞相和中书省的几位大臣们在等你,司徒将军也来了。”
“我这就去。”他应了一声,又压低声音,“这几日城中混乱,你先留在宫里,我处理好事回来找你。”
沈离经眉眼一弯,对着面色有几分悲戚的李云宜笑笑,转身离开。
蒋风迟的叛军攻打京城之际,司徒将军带人镇压,另有韩氏兄妹做先锋,景巍仁带领京中禁卫军一齐平乱。
宁王府一动不动,生怕惹火烧人,也不知是躲到哪去了。
新皇登基之日,注定要手足相残,兵刃相见。
沈离经站在高高的宫墙上,能望到远处城墙边升起的黑烟。
狂风猎猎,吹得她衣袖裙摆乱舞,如同一朵火红的巨蝶,随时要被吹走撕碎。
闻人宴正和景巍仁商量事宜,余光瞥见一抹红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看得他心惊,脚步都忍不住快了些,有几分慌乱地将她抱下来。“站那么高做什么,”
沈离经转身将他紧紧抱住,半晌没说话,闻人宴拍拍她的背。“好了,我带你回去。”
“闻人宴,你真的都想好了吗?要是败了怎么办?”
“我输不起,所以,不会败。”闻人宴将她抱了抱,衣襟拢紧了些,抬眼看了看天色。“今日可能是有场大雨,先回去。”
傍晚时,城外已经死了不少人,这个时候风刮得更大了,树枝颤巍巍的,随时可能被折断。倾盆大雨顷刻而至,噼里啪啦打下来,溅起高高的水花。疾风骤雨降临后,宫中的气氛又压抑了几分。
蒋子夜并不为此感到气愤,他本没有将今日当成什么登基大典,不过是给蒋风迟一个借口,也给自己一个时机除去乱党,朝野中对他下黑手的人,这时也能慢慢算账了。若他准备今日登基还能遇上大雨,怕是钦天监要人头不保。
城里的叛军不多,还不等他们真正打开城门就被蒋子夜埋伏的兵马给斩杀殆尽。
尸体堆在靠近城门的地方,或是被从城楼推下去,一部分砸进护城河里。
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去,更不敢靠近血流成河的城门,怕那些杀红眼的将士会将他们当做奸细。
闻人徵不断摇头叹息,执着把伞也不知该不该走进雨里。
看着雨来的猛烈,一副能把伞面打破的架势。
“夫子?”
“崔姑娘这是要出宫?”
沈离经点头,她需要回一趟白鹭院。。
两月不过是转瞬,她的身子越来越差,时常意识不清醒,更多时间是在昏昏欲睡中度过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疼痛,却浑身乏力,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师父当时说那药是在借命,她现在信了。
这次兵变没那么轻易平息,她会看着江山易主后安心离开。
玄机的楼暗线众多,擅长刺杀和打探情报贩卖消息。
西北军营哗变,就是有他们的人从中操控。蒋风迟的兵马未必比得上蒋子夜精心布下的局,西北军营距离远,却是国公曾一力扶持,说是他带上来的兵马也不为过,以他马首是瞻。之前听蒋风迟太子之位被废,心中已是大为不满,但奈何那是他自作自受,私盐之事铁证凿凿,纵有不满也闹不了什么事。这次事变,西北军营那边定然会来支援蒋风迟。
蒋子夜早在早在许久前就控制西北军营接受一切外部消息,想法设法拦截住国公府密信。韩麒却让人将密信偷偷送出去,又让人添油加醋,在军营散播皇后一族受到的打压欺辱,一时群情激愤,浩浩荡荡赶来给蒋子夜添乱了。
老皇帝听说了这个消息,砸碎了一个药碗,除此也不见太大波动,似乎接受自己的儿子刀剑相对是件很正常的事。
闻人徵见沈离经只带了一个婢女,说道:“天色已晚,又逢大雨,为何此时出宫?”
沈离经对他说实话:“身子不适,在宫中不放心,想回府一趟。”
此话出口,闻人徵倒是不清楚她说的是闻人府还是崔府了。
“京城不会失守?”沈离经看着大雨,轻声说了句。
闻人徵当她年纪小,还是个小孩子,在晋南王叛乱中又险些遭了叛军的毒手,心中对此惧怕,好言安慰她:“自然不会,放心,过几日就无事了。”
沈离经笑出声,“夫子说的是。”
撑着油纸伞走过一段路,大雨滂沱,除了哗啦啦雨声,听不清旁的东西。风雨之下,就连握紧伞柄都有些困难。
等沈离经登上马车后,有宫人冒着大雨冲过来拦住她,红黎掀开掀开帘子,沈离经也听到了他在喊些什么。
“贵人快停下!切勿出宫!城门失守啦!”
沈离经的手一抖,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贵人啊,城门失守啦,两军对峙时,城中叛军捉了司徒将军的家眷,司徒家一位小姐死了,老将军气急攻心晕过去,被送去见大夫,现在大街上都是兵马呢。”
那宫人尖细的嗓音传到耳朵里,使人没由来的心慌。
作者有话要说:我忘了设置时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站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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