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暴躁易怒了一阵子,如今却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很喜欢干这些犹如猫捉老鼠般的事。
他也不直言,但总是旁敲侧击,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似乎是在警告徐皇后,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挑破。
就这般吊着她,敲打着她,时不时的为难着她。
让人心惊肉跳,寝食难安。
徐皇后这几个月,人都瘦了十几斤。
前儿早上梳头,竟然还看到明晃晃的白头发!
她才多大啊,三十都不到呢。如今憔悴得跟宫中那些年轻太妃们,瞧起来都差不多了。
有时候,徐皇后都宁肯皇上直接撕破脸,干脆来个痛快的。
可皇上偏偏不肯。
就象这件事,摆明了就是让徐皇后去得罪汝阳长公主,可徐皇后能不去么?
如今她是真的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听她爹徐太师的。
弄得夫妻离心,反目成仇。真要顺顺当当过下去,她的儿子可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至于这么着急么?
而既然徐太师都决心弑君了,又为什么不干脆狠下心肠,安排周全,帮金选侍把事情办瓷实呢?
如今弄得不上不下,却还得假假的端着那张面皮,虚与委蛇,实在是太累了。
当然,也许在徐太师看来,他能官复原职,近来还颇得重用,也无所谓皇上是真心还是假意,抓到权力就行。
但徐皇后不行啊。
她爹下了朝,还能回家喘口气,她却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皇上生活在同一座皇宫里。就得时时刻刻紧绷着脑子里的那根弦,半刻不敢松懈。
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未老先衰!
按着又开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徐皇后也只得命人去了汝阳长公主府。
汝阳长公主自旧年被闵柏气得大病一场,如今虽是渐渐养好了,到底身子差了许多。
好容易这些天时气暖和,她也有了几分精神,难得有心情,还盛装打扮了一番,打算去逛逛花园,徐皇后就派人来讨要绣像了。
汝阳长公主顿时不干了,“那观音绣像是父皇赏赐,保我平安的。凭什么要?我不给!”
那太监道,“这也不是皇后娘娘要,是皇上要的。至于为什么,想必郡主娘娘心里有数。”
他特意咬重了郡主二字,就象是狠狠打在汝阳长公主脸上的一记耳光。
也在提醒她,就算她的公主封号是先帝给的,可如今皇上想降不还是降了?
真要是这么犟下去,难道想和德阳长公主一般,贬为庶民?
正在此时,驸马谢圭匆匆而来。
一来就劈头盖脸的问,“你究竟又做了什么好事?”
汝阳长公主正心情不好,顿时恼羞成怒,看也不看,抓起手边的一柄玉如意,掷向驸马。
“旁人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吗?”
谢圭一时不察,给砸中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要说他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世家公子,何曾遭过这种罪?
就算幼年最顽皮之时,家中长辈也舍不得这样重手打他。
汝阳长公主也知手重,却是悔之晚矣。
“好好好,既如此,我也不管了,就请郡主娘娘自行料理!”
谢圭抬手,怒气冲冲的掷下一封信,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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