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偏不呢?”
话音未落,就见一道寒光冲面门而来。韩晟磊自幼习武,反应敏捷,而喜瑶柔弱,又有孕在身,一把就治住,夺了手中利刃。
韩晟磊嘴角嘲讽地上扬,将匕首踢开,抓住喜瑶的衣襟将人提至眼前,虎目憎裂,直直磊望进一双慌乱却不知悔改的眼睛里。心道狠道:果然这个女人不值得怜惜。
喜瑶忽然觉得脚下一轻,来不及反应,已被打横抱起,一把扔进柔软的棉被上,却还是铬的她骨头直疼。
韩晟磊边走过去边扯掉腰带,动作之快,在喜瑶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欺身上前,将人压住就动手撕扯起来。
喜瑶呜呜叫着,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噩梦再次重演,她却无力挣扎。能做的,唯有双手死死护住腹部。
孩子,我的孩子……
喜瑶不再用手脚胡乱地踢打,双目闭紧,抿着唇,一副任人宰割上刑场赴死的表情。很快,韩晟磊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当他的手摸到隆起的地方时忽然停滞。
整个人傻了一般,少卿,才掀开掌心下薄薄的衣物,闯入眼帘的是圆润紧绷的小腹。韩晟磊颤抖着手轻轻将宽大的手掌覆在上面。
喜瑶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不敢动弹,偏过头,面朝着墙。片刻沉寂后,只听他笃定地说:“这是我的孩子。”
“喜瑶……”韩晟磊用手摆正她的头,让喜瑶不得不正视他,“这是我们的孩子!”说罢,狠狠地压向娇艳欲滴的红唇,啃咬舔舐,蹂|躏一番。
韩晟磊呼吸急促,语气凶恶,“偷了我的种还躲起来,谁给你的胆子?”
喜瑶被这话羞的脸上滚烫,扬起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的两个人都楞了。韩晟磊怔了怔,随即苦笑一声,虎躯一翻,躺在喜瑶旁边,凑近剔透莹润的耳垂,变脸比翻书快得多,前一秒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就毫不含糊的软着声音说情话:“你把我的心也偷走了,要是不跟我好,就还回来。”边说边朝喜瑶襟前摸去,鼓鼓囊囊的一起一伏,仿佛她把偷去的心真藏在那儿了。
孕中,喜瑶的身体异常敏|感,被他一碰已禁不住轻颤,从未被男人这般对待过,心底涌出莫名的情愫,樱唇微启,一声娇吟溜出来滑进韩晟磊的耳中。
韩晟磊听得情|动,声音沙哑:“我喜欢你……”说着动作起来。喜瑶唯恐胎气大动,不得不银牙咬紧,任他索取。
晨曦冉冉,暖光初露。
在偏僻的厢房内,韩晟磊早早醒来,利索的穿好衣物并未离开,而是静静坐在床畔,目露柔光,略微粗糙的大掌轻轻抚上略显憔悴的睡颜。
尽管他极尽温柔,可还是吵醒了睡梦中仍不安稳的人。喜瑶睁开眼睛就看到韩晟磊错过目光,面似闪过一丝不知所措。
昨夜一通折腾,喜瑶嗓音嘶哑,“你走。”
一觉醒来就撵人,韩晟磊哪里受过这般委屈,见她丝毫不该冷淡模样,顿时倍感失落。但仍抱着一线希冀,问她:“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子,打算怎么办?”
喜瑶默然,一开始这个孩子令她感到害怕,未婚先孕,与其让人戳脊梁骨诟病,不如一了百了来的干净。但是后来,孩子隐隐在腹中证明自己的存在,母性天然,强硬决绝的心又化成了水。
“奴婢今日就去求大姑娘找个由头赶我出府,走得远远的,再生下他……”
“我不会放你走的,我这就去求夫人和娘让她们把你赏给我。”
喜瑶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将她落得如此下场的缘由讲给他听。
韩晟磊知道娘亲深得父亲喜爱,甚至恃宠而骄,但说她会害死人,他难以置信:“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人微言轻,说出真相还是不信她。喜瑶在这一刻仿佛看淡了,松开了攥紧的衣角,轻笑一声,“三公子若不信,大可去问谢姨娘。”说完顿了一顿,才继续道:“只不过,你还未问出个所以然来,我和腹中孩子早就尸骨无存了。”
常年专宠,韩晟磊深谙谢姨娘在深宅后院的阴私手段,再一看喜瑶决然的模样,心忽的下沉,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喜瑶默然流泪,这个男人霸道起来不可理喻,自己亲娘兄弟以她为耻……天地之大,竟无她和孩子的容身之所。
再说孟氏得知喜瑶的事纵然气闷,但怜及幼儿无辜,还是找出了韩语乔在襁褓中未穿过的小衣服,包了一小包袱交给她。
沁蘭院。
“这些小衣服可真精巧,料子柔软,小孩子穿肯定舒服。”喜裳喜滋滋地捧着小衣裳一件件看看,摸摸。
喜禾在一旁笑她,津津道来:“这可是以前给姑娘准备的,是夫人和刘嬷嬷一针一线缝制的。大姑娘衣物多,长得又快,才没来及穿。夫人不舍得丢,就收起来了。”
“这孩子真有福气!”喜裳叹道。
韩语乔听着两人越说越高兴,不禁开口打趣喜裳道:“别羡慕她,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姑娘!”喜裳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被这般玩笑,自然红霞满面,又羞又恼,“您胡说什么呢?”
喜禾跟着凑热闹,嬉笑着说:“喜裳想要嫁人了,姑娘快给她找个毛脸汉子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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