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许卫氏进门,但自己总要出门,时常遇到卫氏,简直烦不胜烦。
这次,不知大房从哪里得知她要进宫,早早就命人在外面堵她。还有珍姐儿,一口一个婶娘地叫着,挽着她的手就不放。
但凡是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不愿意聘娶珍姐儿,哪怕是填房。偏大房时时抬出芳姐儿,说珍姐儿是芳姐儿的堂姐,小门小户的还看不上,非要嫁进世家大户。
她真不知道大房的人是怎么想的,就连那嫁到柳家的芊娘都来凑热闹。无奈之下,她当场言明,若是能带人进宫,怎么着也是带二房的姑娘,还轮对不到大房的人。
这才有茜娘随行的事。
家里的糟心事,她不想讲给女儿听。只挑捡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说明哥儿和齐哥儿的学业,明哥儿入秋后想下场试水。还有吕姑爷,也要参加秋闱。
“陛下登基后首开恩科,本宫希望吕家姐夫和明哥儿都能取得好名次。”
晟帝在世时,科举形同虚设,不知多少年没有开过。此次恩科,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次,陛下十分重视。
邢氏笑着,“托皇后娘娘吉言。”
芳年抿着嘴笑,她娘是越发的有贵妇风范。
“傅府那边,没出什么事?”
邢氏立马明白她口的傅府指的是大房,看来芳姐儿是真不待见大房那一家子。想来也是,从前住在一起时,大嫂指桑骂槐的话听多了,谁都会心生隔阂。再加上珍姐儿,那时候一门心思想抢芳姐儿的亲事,可真够让人寒心的。
芳年并非关心大房所有人,她只想知道傅珍华的事情。
傅珍华曾想谋害她的事情,她一天都没有忘。重活一世,她悟出许多道理。恨一个人不一定要其命,而是自己过得好,让对方望尘莫急,日夜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邢氏听女儿问起,才把大房的事情一一讲来。
“她们无论说什么,娘都不要心软,若不然,甩都甩不脱。”得知傅珍华过得不好,芳年就放心了。
“臣妇省得。”
等邢氏和傅茜娘离宫时,后面跟几大车皇宫的赏赐。
卫氏看着东西抬进二房,越发的捶胸顿足,恨不得冲进二房去。
还是傅珍华拉着她,摇摇头,“娘,依女儿看,必是芳姐儿说过什么,二婶才避我们不及。”
“芳姐儿?不能够啊,她可是你的堂妹。姐妹之间有些小摩擦,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啊?”
傅珍华阴着脸,她不敢说自己曾想谋害堂妹的事情。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芳年忘本,不愿认她们的话。
卫氏很生气,却也没法子。论血亲,皇后确实与她们没有关系。
“你放心,就算是不求着二房,娘也要替你挑个好人家。”
一提到嫁人,傅珍华的脸色更难看。那些人看不起她,她知道的。就是因为她曾经在柳府当过平妻,就要受人轻贱。说到底,都是父亲害了她。
她左挑右捡的,一直拖到年华逝去,再无人问津。
傅万程无奈致仕后,卫氏去世,家里是傅兴昌的妻子当家。做嫂子的哪里愿白吃白喝地养着小姑子,不停地对傅兴昌吹枕头风。
最后,相中一位过往的客商,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傅珍华送走。
等傅珍华醒来时,已经离京的马车上,那客商买她不过是贪图她曾经是官家小姐的身份。
也不是娶为正室,而是当个姨娘。
再后来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也没有人再听过她的消息。
不过这是后话。
不到二个月后,皇后夜里动了身,疼了一夜,产下一名皇子。陛下一直陪同在侧,亲眼看着大皇子出生。
永泽殿外,金吾大将军领着御卫军,将西宫和永泽宫围得水泄不通,不许有什么人乱走动。
里面婴儿响亮的哭声传出来,他忙拉着人问,“是皇子还是公主?”
“回大将军的话,是大皇子。”
“好,皇子好,皇子好…”
他喜极而泣,虽然他不清楚连家的姑娘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仅凭她们能令人功力大增,他就提心吊胆的。
还是皇子好。
女儿一举得男,后位算是稳如磐石了。
殿内,产婆收拾干净,把大皇子抱给陛下。
新出生的婴儿看不出美丑,但却令人激动得想落泪。他抱着儿子,起名为昭。当场宣旨,封大皇子为太子。
旨意传到殿外,金吾大将军热泪盈眶。
他抬头看着天空,日头的四周,像是彩光环绕。不知姣月在天有灵,能不能看到这一幕。
可惜他现在还不能去陪她,他还要教养外孙,守在女儿身边,看着外孙长大成人。待百年之后,他再去寻妻子,与她做一对黄泉夫妻。
太子出生后,皇后地位稳固。朝中百官无人敢提选秀一事,陛下后宫,唯皇后一人,独占恩宠。
史记有载,帝在位三十年,后宫唯伍后一人,盛宠不衰,荣享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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