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这时候走了进来,笑道:“主子,刚刚长春宫端嫔处来了人,说是请您三日后去听戏呢,她听说南府那头信排了一出折子戏,特特打发人叫了几个主位娘娘和一些贵人主子们一起呢。”
“有新上来的伊贵人,蓝贵人,还有布贵人(皇五女生母,兆佳氏),纳喇贵人,就是李嫔宫中的,还有就是宜妃的妹妹郭络罗庶妃。”
富察舜华抬眼笑道:“请了不少人呢?”
“且刚刚听你那么一说,怎么感觉这宫中的主位都不大值钱了?处于贵人位分上的,都没有主位多。”
柳絮捂嘴轻笑道:“主子可真会说笑,贵人少,是因为底下压着的庶妃太多,皇上……勤俭节约,一封就是一大批,这几次的几个,都只是口头晋封,众人只是改了称呼,内务府给修改了待遇,但册封礼估计也得办到一起去。”
“也不是如主子这般,当初有那样的情形在,她们又是低位嫔妃,绝不可能一人一场,皇上节俭,必不会如此铺张浪费。”
富察舜华叹息,“现在上上下下都要用钱啊!皇上以身作则,自是极好。”
时间再往后推推,经济上差不多就上来了。
康熙雍正打下来的底子,基本上都被乾隆嚯嚯光了,人若是真的能死而复生,他们二人会不会来个爷父混合双打啊?
“但是,那几个人心中就不知道是何等滋味了,毕竟这没册封完成,在这位分上,就虚的很,站不住啊。”
漾月笑道:“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现下好歹还有个口头上的位分,待遇随之而改,若是奴婢从最低等的杂役宫女变为了贴身大宫女,哪怕手里什么活计都没有,心悬着,也高兴啊。”
富察舜华笑道:“你说的倒是在理。”
她拍拍头,恍然道:“差点儿忘了,咱们不是说去长春宫听戏吗?你就去回了端嫔,说我不去了,我这风寒,最近反反复复的,别再把旁人传染了,这就不好了。”
咳嗽倒是不怎么咳嗽了,眼看着要大好了,但是现代大多数人都知道,这种时候,才是最容易传染给旁人的时机。
“你替我谢过她的美意,但我身子抱恙,就不去叨扰了。”
处理好端嫔这头,她又问道:“对了,永安那里可还好?最近吃的可香?睡得可好?”
她染了风寒,自然不便去见孩子,小孩子抵抗力还不比大人,染上了就是要命的事儿。
更何况古代医疗条件远比不上现代,对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墨竹拎着食盒进来了,里面是刚刚煎好的汤药,“刚刚奴婢问了去了阿哥所的丛双,她说咱们阿哥好似又胖了,脸上的肉坠得更厉害了,她去时,人家在那儿扶着栏杆,一步步走路呢,越发稳当了。”
富察舜华心中微酸,有些赌气道:“小崽子,半点不记人,他亲娘许久未曾见他了,半点都不想,按说他也到了记人的年纪了,这才几日,都把我忘到脑后了?”
漾月笑道:“主子,您可不能冤枉咱们小阿哥,当初他刚回阿哥所,不是天天都找你?生气了好几日呢!后来,就只盯着门口了,小阿哥才不是记不得您,而是您不怎么去看他。”
啧!
批评一下儿子不成,反倒被内涵回来了。
“那也得等着我病好了不是?他小孩子家家,生病了那就是大事一桩,我哪敢去啊?”
说着,端起了已是温热的汤药,一饮而尽。
又是咳嗽出声,她苦着脸,抓了两个蜜饯塞嘴里,“这是加了多少黄连啊?我是风寒,也不是风热,不必这样打火。”
又就着清水漱漱口,才觉得苦味淡了许多。
“开窗,散散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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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而过,一晃,到了康熙二十一年的腊月。
因着今年册封的低位妃嫔不少,康熙大手一挥,册封礼提上了议程,在来年二月举办。
一时间,许多人喜不自胜。
腊月二十四,家宴开始,在宴上,宜妃与布贵人同时爆出自己有孕的消息,不过,一个已有三个多月,胎像已稳,一个两个多月,也快坐稳胎了。
康熙自是欣喜不已,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对二人大加赏赐。
富察舜华见此,没什么表情。
自打她儿子来了,这些孩子的排位就乱了,她也不知道宜妃这次生的,是不是原本的九阿哥,布贵人这一胎,历史上到底有没有。
那么多人的生日,她又不怎么接触清史,上哪儿记得住去?
就顺其自然。
她呷了一口葡萄酒,缓缓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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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日,倒也有几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比如,去岁十一月月底,郭络罗庶妃生了个小阿哥,只可惜,因着早产,没发育好,先天体弱,御医都说不大好养,宜妃为此,已是许久不曾睡好了,整日忧心忡忡的。
就在半个月前,这孩子又吃不下东西了,乳母都急得不行,嘴角起了燎泡,生恐被发作。
那孩子她看见了,都好几个月了,瘦瘦弱弱的,声音和幼猫一样细弱,叫人瞧见都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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