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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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就是银钱常常周转不灵,上次从通疆带回来的东西买了不少的银子,可要供给这么大王府每个月的开销,光是这一批货肯定是不行的。

她的镖局应该快开业了,可她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一个镖局上面,万一朝廷的公文晚了一两个月批下来,王府岂不是有要沦落到喝西北风?

所以江瑾瑜还是准备在容承的商铺和田庄上下手,容承那般的挥金如土,她不相信刘管家说的是真的。

她总要清楚明白的知道商铺的流水,进出帐才能知道刘管家的话到底真不真。

看了一上午的账册,江瑾瑜觉得身子又饿又乏,中午她点了糖醋鱼和清炒竹笋。

顾白躲在暗处看着江瑾瑜把一条鱼吃得只剩下了一根洁白的鱼刺,就连汤汁都沾着肉吃了。

他不禁感叹,王妃的胃口实在是太好了。

吃过了午膳,到了下午江瑾瑜就开始打瞌睡了,什么账本不账本的,她就只管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等再醒来,日落黄昏又到了吃晚膳的时候,昨儿江瑾瑜吃了半只鸡,克化不掉晚上肚子疼。

她睡得沉,尽管胃疼却也没醒,而且她刚觉得疼容承就给她揉了肚子,所以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事,但容承吩咐了厨房,晚上不可给王妃做不宜消化的东西。

江瑾瑜晚上点了红烧肘子,又是个荤得她在夏日里连看都不会看的一道菜,可她现在就是想吃。

王爷才警告他们,晚膳不可做不易消化,结果王妃就又点了红烧肘子,这可为难坏了厨师。

大热的天急得满头大汗,这时有人出招,养猪的农户为了多买银子,猪一般要养到上百斤才会杀了买银子。

可这样的猪,猪龄大肉质就会老,若是用十几斤的小嫩猪,小猪肉质细嫩,再经过长期的炖煮,将肉煮烂入味,这肉就变得好消化的了。

厨师一听,立马差人去办了,江瑾瑜哪里知道,她的一句话闹得厨房人仰马翻,还牺牲了一条小猪的性命。

她吃得开心又满足,吃了晚饭江瑾瑜靠在窗下的罗汉床上,旁边放着驱暑的冰,她继续看她的账本,只是看着看着,她就靠在罗汉床上睡着了。

屋里燃着烛光,鸣娟见主子睡了,心里虽然疑惑着主子最近实在是太能睡了,但也没有打扰,就给她搭了薄被,将屋里的灯都熄了,自己也去了外间睡下了。

容承忙了一整日,他心绪不宁,原本半日能做完的事让他生生拖了一日才做完。

王爷一向做事效率极高,路秉就没见过王爷这般心不在焉的时候。

容承想着,他已经按着那小人儿的要求,让她冷静的想了一日半了,也不知她想清楚没有。

容承心里有点复杂,他想这小人儿快点想好,可又怕她想着想着对他心生失望,想要离开他可怎么办?

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被淮安王妃威胁,不受重视,,只能依偎着他生存的外室女了。

如今的她有龙翁这个外祖父撑腰,就算是不依靠着他也能过得很好,她完全有能力一走了之。

有了这个想法,容承更是坐不住了,他回了府让路秉把顾白叫出来,他真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小人儿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如果那样他一定会疯掉。

“王妃今日怎么样?”容承已经不用说话了,路秉就替他问了,反正王爷叫顾白来,肯定是要询问王妃的情况。

顾白是容承安排贴身保护江瑾瑜的暗卫,所以他不会被禁锢在王府里,而是随时跟着江瑾瑜,她身边所有发生的事,他都清楚。

顾白一五一十的先说了早上在王府门口,两个女人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显然这一场较量最后他们王妃胜出了,而另一位被气的想要破口大骂还要维持端庄形象而隐忍着,只怕要出了内伤。

容承听了之后,面色阴冷。

他就是为了不想让这小人儿不痛快,才搬出王府和她独住,可没想到白紫鸢刚到门口,就惹出了这么多是非。

他今日探了皇上的意思,还是有意让他娶白紫鸢,皇上的态度坚决,容承当时还想因着有三年守孝,他还有时间想出对策。

可如今他才意识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这人夹在他和江瑾瑜之间这么搅和,他和这小人儿的感情已经岌岌可危,他是一刻也不能再拖下去,只能快点想办法。

“西北王的死,有消息了吗?”

路秉道:“正在查,不过西北王死得蹊跷,因西北王妃生有世子,所以死后势力全部都归顺西北王妃,如此看来,这其中最受益的人就是西北王妃。”

容承也觉这事蹊跷,“继续查,本王不要猜测,要证据。”

路秉:“是。”

之后顾白又说了江瑾瑜回来之后看了一上午的账本,午膳吃了一条糖醋鱼,睡了一下午,晚上吃了大半个肘子,如今又在睡觉这些事。

容承一听大半个肘子,“不是不让厨房再做油腻的给王妃吃。”

顾白觉得厨房也是冤枉,就解释了一下是只小猪,虽然听着吓人但其实肉没多少,而且非常的嫩,很好克化。

容承也知厨房不敢违抗王妃的意思,能想到用小猪来做,也是费了心的,如此这事也就罢了。

不过这小人儿的心倒是和大海一般的宽。

他因着这事每日吃不下,睡不好,连公务都没了心思去处理,生怕这小人不肯原谅他。

可她却能吃能睡,好像没这回事一般,而且从昨日一直到现在她都没看见他,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真想找这小人儿好好质问她一番,这一天下来做了那么多事,可有一刻想起过他来?

容承心里有一种失落感,那种被自己女人遗忘,不被重视,不被放在心上的失落感。

“路秉你觉得王妃她心里有没有我?”这个问题容承实在是憋在心里太久了,他问了自己无数次没有答案,就只能去问路秉。

“王妃心里自然是有王爷的。”这点路秉还是可以肯定的。

“理由?”路秉说的信心十足,可容承却对自己没这么大的自信。

“您看王妃虽然说想要冷静的考虑和您的关系,可她人还在您身边啊。”路秉一本正经道,“她既然愿意留在这里就说明她下意识还是希望和王爷和好的,属下觉得您得太平歌词该尽早提上日程了,没准王妃听完就原谅您了呢。”

容承觉得路秉说得很有道理,这女人虽然不理她,可至少人还在,没走就说明事情还没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而至于唱戏这件事,容承能文能武,除了天生对复杂的山林有些容易失去方向之外,就几乎没有他不会的事。

而且事事他都能做得很好,出类拔萃出,可他活了二十年,唯一没有接触过的就是唱戏。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他也想赶紧学会。

他是个什么事不做便是不做,做就想要做好的人,所以短时间内他还不能拿这事博得她的原谅。

才艺暂时拿不出手,可容承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惦念着那个小女人,特别是每到夜深人静的该睡觉的时候。

容承翻窗进了江瑾瑜的房后,发现这小人儿今日竟是睡在了罗汉床上。

虽然身子盖着薄被,可到底是在窗下,晚风有些凉,她的身子又畏寒,他便是把这娇小的身子抱回到床上去。

小人儿身子柔软又自带芳香,容承把她抱在怀里便就不舍得放下了。

屋里昏暗,容承只能借着月光隐约看见她的面容,可就只是这隐隐的月光下的她却也还是美得不可方物。

江瑾瑜也不知自己这几日为何会这般的畏热,所以她今日的穿着比昨日还清凉。

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里,她就只穿了件薄薄得纱衣,纱衣薄得透明,虽然容承看不真切,可两处凸起明显且浑圆柔软。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小人儿竟然没穿小衣。

容承身子一怔,手也僵在了那里。

硬挺的樱桃还在,他这手是该收起还是该落下?

他自我斗争了许久,最后还是做了把真正翻窗入室的登徒子。

江瑾瑜其实并没有没穿小衣,只是带子系得有些松,容承抱她去床榻的时候就滑落了。

容承知道他这样做不对,他一向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人,可自从遇到这小人儿,吃了她的软糯,就变成了个在这方面,和他的王妃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了。

今早他还告诉自己,他不能再这么偷偷摸摸的潜入她的房里了,可晚上他就将早上的念头全部抛在脑后了。

小人儿太过香甜,他已经许久没有吃到了,衣衫落了一地,如今他抱了个满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便是下意识只想要索取更多。

江瑾瑜迷迷糊糊的,她闻到了容承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好闻又安神,于是她勾着容承的脖颈,半梦半醒得就被容承吃了个干净。

容承原以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小女人又哼哼唧唧的,她会醒呢。

他心里还在担忧,害怕她醒来会怪他,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要了她。

可江瑾瑜却被容承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就这么冒了一身的香汗,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容承发现这小人儿又睡了,他心里竟有一丝庆幸。

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明是在和自己的妻子做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他竟有一种偷情的错觉,忽觉得有些可笑。

“是谁?”

这时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鸣娟听到了里间内室的动静,她睡在外面虽然听得不真切,可还是觉得不对,便提着一个大花瓶,抓贼似的一步一步向床榻走去。

屋里昏暗,床上又放着纱帐,鸣娟看不真切床榻里的情况,却看到了扔了一地的凌乱衣物。

这一刻她更是认定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趁夜里闯进王妃的房间,竟起了想要欺负她们家王妃的念头。

鸣娟急红了眼,举起花瓶只想去砸死这个不要命的坏男人。

容承透过纱帐,借着月光看着鸣娟一步步向他靠近,然后拿着花瓶向他砸来。

他虽然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半夜翻进了媳妇的房里要亲亲,可为了避免闹出更大的动静,给自己挽留最后的颜面。

他在那花瓶即将落向他的最后一刻,冷声道:“是本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新,今天补上,我会保持日更,如果有一天没更也会补上,么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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