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脸涨得通红了起来。
假若谢天阳再不放手，他真的就会窒息过去。
此际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大街上面的行人稀少，更加不会有人在小巷子里面经过，他就算是被他掐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啊。
“你说不说杨明雨的下落？”
谢天阳紧紧地盯视着他，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即使是南番国潜入军营中的探子，遇到了他到最后也只能够是乖乖地招供，他要审问这样一名普通的绸庄掌柜，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情。
“少爷回乡下了，早上刚刚走的。”
掌柜被他逼问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交待了杨明雨的去向。
揪住了衣领的力度收回，他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谢天阳的眼神像是刀子似的，继续盯视着他追问道：“跟着他离开的是不是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子？样子文静乖巧，年纪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左右？”
“公子，是的。”
掌柜不敢再作隐瞒向他确认地点头。
“混蛋！”
谢天阳愤怒地挥拳砸向了墙身。
果然是杨明雨带走了云朵，既然掌柜说他们是早上离开的，此刻只怕已经走在回村子的路上。他一直担心云朵会发生意外，但是如今她却是跟杨明雨在一起，他恨不能立即就追上去，狠狠地把她捉回来！
掌柜躲缩在墙角之中，看着谢天阳大步离开。
他逼问出了杨明雨的下落，果然就没有再难为他。想到他方才杀人一样的目光，他吓得不敢再作停留，赶紧脚底抹油地奔出了巷子。
谢天阳骑着马回到了竹院，结果谢安南坐在了正屋里面。
“天阳，你回来了。”
谢安南在灯下看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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