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天,陆景洵难得没有事情要处理,日上三竿了依旧从背后拥着赖床的温浅不愿起来,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昨夜用过完善后,陆景洵以消食为理由,磨着温浅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才放她去睡觉。
垂眸看了眼温浅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陆景洵觉得那里似乎又隐隐躁动了起来。他低头吻上去,伸出舌尖痴迷地舔舐着,手也不安分地顺着温浅的腰线往上走,直到握住那一团触感极佳的雪峰。
还未清醒过来的某人难耐地轻哼一声,不难听出,温浅的嗓子隐隐有些沙哑。陆景洵轻笑一声,自己昨晚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将温浅压在身下,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不停地让她唤自己的名字。
陆景洵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温浅的睡意被他弄得越来越淡,片刻后睁开眼,意识到陆景洵在自己身上点火,温浅没有犹豫地弯腿往后踢去,暗含警告地叫他的名字:“陆景洵!”
谁知陆景洵就像没听到她话里的警告似的,握着那里的手不停地揉捏着,心情颇好地回她:“浅浅,我在。”
温浅被陆景洵折磨得越来越难受,但是感受到腿根还有些胀痛,温浅抬手拍开陆景洵作乱的大掌,裹着被子从他怀里滚到床的最里边,然后警惕地看着他。
无奈地轻笑一声,想到自己某处此时正昂首提胸,陆景洵抬手就要去拉温浅的手腕:“阿浅,来,给我。”
像是预料到陆景洵会强迫自己,在陆景洵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温浅灵活地从床上蹦起来,跨过陆景洵的身体跳下床,拉过一旁架子上的衣裳披上,对着陆景洵做了个鬼脸,颇为挑衅地说到:“王爷还是自己解决!”
说罢,一溜烟跑进了净房,迟迟不肯出来。
陆景洵看着温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在心里下定决定晚上一定要某人付出代价。
温浅在净房里磨蹭了许久,估摸着陆景洵该是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就见陆景洵果然已经穿戴好,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和刚刚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忽视掉陆景洵黑着的脸色,温浅对他讨好地一笑,快速地从他面前跑进里屋,选了件浅粉色的对襟襦裙穿上,又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化了个妆这才出去。
陆景洵还坐在太师椅上候着她。
温浅缩了缩脖子,谄媚地问到:“你今天没有事情处理吗?”
嗤笑一声,陆景洵将温浅拉到腿上抱着,似是为了报复低头狠狠地吻着她,直到温浅捶着他的胸口求饶,陆景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温浅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到:“我才涂上去的口脂都被你吃掉了!”
陆景洵神色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温浅果然噤了声,乖乖地去将口脂重新涂过,问陆景洵:“我们今天做什么?”
勉强满足的男人抬手摸了摸还残留着温浅气息的唇,说:“新年了,带你去给爹娘上一炷香,让他们亲自见见儿媳妇。”
温浅有些吃惊地望着陆景洵,片刻后浅笑着握住陆景洵的手,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给爹娘上香。”
南安王是先帝特封的外姓亲王,所以死后并不能葬在皇陵,而是需要另选墓地。当年老南安王特地选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说若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将他的尸骨葬在那里,因为生前见过了太多杀戮,希望死后可以清清静静的。
陆景洵带着温浅赶到老南安王的墓地时,已经是午时了,冬日的暖阳洒在身上,温浅觉得整个世界都柔和了起来。
她用力握了握陆景洵的手,怕他难过,所以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着他。
陆景洵低头看了温浅一眼,将她牵到目前,掀开长衫跪下:“爹、娘,我带着阿浅来看你们了。”
温浅也跟着陆景洵在他身边跪下,安静地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将路上采的一束花儿放到墓前,说:“爹、娘,我是温浅,景洵的王妃。”
无声地揽住温浅的肩,陆景洵说到:“阿浅的前半生并不算顺遂,今日带她来拜祭你们,是希望你们可以在天上替我保佑她后半生平安喜乐。”
温浅将头靠在陆景洵肩上,浅笑着说:“爹、娘,我以后一定会替你们好好照顾景洵的,也会一直陪着他度过这一声。”
一阵风拂过,树枝上的雪被抖落下来,落在温浅和陆景洵的肩上,温浅有些惊喜地仰头去看陆景洵,说:“你看,一定是爹、娘听到我们的话了,在回应我们。”
陆景洵神色温柔地看着温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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