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也是可怜,你们若以后见到她了可要帮帮她。”老婆婆脑中想起了问诗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可怜?寂淳心中暗想,那女人有何可怜之处?方才老人家好像说看到她的时候已经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两个问诗是同一人么?可看这衣服,真的是当日她离开前穿的那件,不该有错的。难道她离开之后遭遇了什么事情?
寂淳想了一会儿,又问道,“她可曾对您说过什么么?比如为何她会受伤倒在路上?”
“当日我们将她带回家中,为她诊治伤情,她……”老婆婆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看寂淳,见他面色严肃正气凛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坏人,便继续道,“她是被一群恶人强了身子伤重昏迷,幸好救治得时才保住了性命啊,后来她醒了之后我们便问她怎么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才知道她是与家人走失了,路上她一个女子没有自保能力,遇上了几个恶人见她模样好,便做出了那等禽兽之事!好好一个姑娘,可惜了。”
寂淳皱眉心想,他起初一直不能理解那问诗为何好端端地陷害宿冉,有了这个前因,或许能够解释的通了,想到她一个女子独自离了破庙遭遇了那等事情,也实在可怜。可当初她不死缠着宿冉不走,非要同他们一起,也便没有这之后的事情。说到底真是造化弄人!
“小师父?”见寂淳陷入沉思,老婆婆不确定地唤了几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您去忙。”寂淳回过神来,朝老婆婆点了点头。
老婆婆见他没事,也就放心地回厨房做饭去了,寂淳将水盆放到原来的位置,走到长椅前抱了那床被褥,到客房门前停住,想着若这人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于是推门进去。
他刚走到床前,宿冉已经睁开眼了,怔怔地发着呆,这一觉睡得浑身黏腻不适,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凌乱地缠绕在他脖颈间。
“醒了?”寂淳看着这样的宿冉,声音本能地放轻了,他将手上的被褥放到边上的椅子上,从桌上倒了杯凉茶走到床前,一只手揽着宿冉让他起来,把水递给他,“润润嗓子。”
喝了几口水,宿冉才算是清醒了,意识到他此刻被寂淳这么半搂着,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马上坐直了身子离开寂淳的怀抱,清了清嗓子颇具威严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寂淳约莫算了一下,道,“申时了。”说着,他接过宿冉递过来的杯子,将它放在床边的小木桌上,起身站了起来,“现在觉着如何?伤口可还疼?”
宿冉不习惯寂淳突然这么多话,还都是在问他的伤势,粗声粗气道,“没事,本座受的是内伤,那些皮外伤算得了什么?”
知道宿冉这人不愿示弱,寂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立在一侧不发一言,他想留在房间里,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气氛又开始尴尬了。
“你进来做什么?”宿冉不舒服地扯了扯衣服露出**的胸膛,凉空气拂过渐渐消了他的燥热,看到寂淳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干站着,不由得看过去问道。
寂淳这才想起来,他进来是要帮宿冉把这床被褥换了,神情略有些尴尬,低声道,“这床褥子沾了血,贫僧……”看到宿冉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道,“我过来把这褥子换了,晚上睡得舒服些。”
“哦。”宿冉听了应了一声,直接将盖在他身上的杯子掀开,杯子下他的上衣向上卷起,刚刚好露出那滚圆的白肚皮,他没意识到,只觉得浑身一阵清爽的凉意,手掌撑着床板转过了身子,起身的一刹那,腿突然一软就要摔到地上,离他有几步远的寂淳一下子过来揽住了他的腰,让他不至于狼狈地跌在地上。
宿冉要下床的时候寂淳本想过去帮忙的,却想到这人太好强了,定不会让他帮的,于是便停在原地没有动作,在宿冉掀开被子的时候他一眼看见了这人白嫩嫩的肚子,脸不由得一红,也没有提醒,只怕说了会引来尴尬。
很快,在他撑着手臂转身的时候,上衣的衣摆落了下来堪堪遮住了肚子,本以为他能顺利下床,却没想下一刻他就要摔了,寂淳根本没有想的时间,本能地冲过去抓住这人的腰,免得他跌倒。
宿冉也被惊了一下,待他站稳后,推了推他身后的寂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躺的久了,腿有些软,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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