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玚被知书这一声叫回了神,还王法?还行事?
他就是王法,他想怎么行事就怎么行事!
刚才他的身体反应这么奇怪,他更要找苏沅儿问个清楚。
不过宁玚往车厢里一看,却没有见到苏沅儿。
切!还知道藏起来?这么点地方能藏哪里去?
宁玚再仔细看,不由得又是一愣!
苏沅儿的马车在外边看,就是很普通的黑油壁车,但里面,却是别有些洞天的。
车厢很宽敞,坐上五、六个人也不会觉得逼仄。
车顶开了白纱窗,阳光照进来甚是明亮,地板上铺了波斯国的团花红毯。
正面放了一张榻,铺了茵席,上面摆着个黄花梨小桌,小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还有一个细白汝窑的茶杯,一个果盘,一个小食盒。
车壁上挂着茶桶,一盏防风的小琉璃灯,还有木质的美人觚,里面插着一束白玉兰花,花开正艳。
下面又散放了几个丝缎绣花的靠背大引枕。
整个车厢给人的感觉是精致、舒适又惬意的。
你不由得就想上去坐一坐,歇一歇。
宁玚莫名的就觉得,同是在路上行走,自己住的那些客栈房间,与这个车厢相比,就成了马厩一般。
知书刚才哼了一句,但见宁玚还是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弹。
这莫不是个傻子?要不怎么能干出来闯闺阁女子车厢的事情?
知书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忙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叫人赶你走了!"
宁玚咬牙,他这是想什么乱七八糟呢。
找人要紧,这苏沅儿藏哪去了?
宁玚眼风四处一扫,就面前这个俏丫头身后的棉被鼓起了一个大包。
居然藏在棉被里了?而且一看还是前低后高,撅着身子藏的。
棉被一角露出小半只粉底花纹的绣鞋来,鞋尖处缀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粉色珍珠,莹光微闪。
这叫什么?顾头不顾腚!
这是知道害怕了!哼,晚了!
宁玚运气,身形刚要动。
可这时苏沅儿的大舅舅跑了过来,沉着脸,拱手道:"这位爷,您这是干什么?"
宁玚回头瞅了眼这男子,这又是哪来的一根葱?
宁玚不欲理睬,但大舅舅常年在外经商,达官贵人也是见过不少,自是有些胆量和见识的。
便上前一步挡在车厢前:"这位爷,可是我外甥女哪里得罪您了吗?"
宁玚不耐烦的张嘴就想说:"苏沅儿胆大包天,竟敢戏耍本王!"
可是张了嘴才发现,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啊!
若你说苏沅儿吹口哨,叫停了你的马,把你摔到马下。
可是外人听来就会奇怪,准会问苏沅儿为什么这样做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叫停你的马呢?
而且他现在要去剿匪,也不能暴露身份啊。
大舅舅就见面前的男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大舅舅心里便冷哼了:长得倒挺威风的,却是个没品德的!
但他是商人,讲究个和气生财,也没口吐恶言,只道:"我外甥女儿胆子小,这位爷,我们去前边说。"
你是脸大啊,老子可没话跟你说,还有苏沅儿胆子小?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嘛!
不过宁玚当然能看出大舅舅看他像看智障一般的眼神,心中更是窝火!
妈蛋!这事看来说也说不清楚,他还得着急去剿匪,看来今天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宁玚气得转身就走,这时他才看见火云竟然也跑了过来,头抵在苏沅儿车厢的窗上。
然后就见窗里伸出一只素白小手,小手上放着两块芝麻糖。
这个叛徒!两块糖就给收买了?!
宁玚想挥鞭,但又不舍得打火云,只气得大吼一声:"回来!"
火云才嗒嗒的跑过来,宁玚翻身上了马!
苏妍儿从窗口看见宁玚骑着马,一溜烟儿的跑远了,她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时大舅舅探进头来:"沅儿,你没有什么事!"
苏沅儿忙摇头。
"那我们得赶快走了,看这天是要下雨了!"
苏沅儿这才注意到,刚才还晴朗朗的天,此时已经乌云翻滚了。
车队一行快马加鞭,可只走了小半段路,一阵雷鸣电闪后,大雨点便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幸好马车这时到了山谷边的一个百十户的大村庄里,因为雨太大了,为了安全起见,大舅舅就决定在这陈庄的客栈里躲雨。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一躲便躲出了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玲子和默等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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