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扫了母亲的墓后,我们在街上慢慢行走。
现在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几个人走动,一切安静得可怕。
明明几个月没见,再见时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如威特先生所说,眼前的释已经脱胎换骨,他变成了阿尔忒琉斯的模样,银色的长卷发长至人类的膝弯处,银色的鱼尾在月光照耀下就像是银河一样耀眼。
他长大了,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成长为成年人鱼,他甚至高了我大半个头,上半身的肌肉膨胀起来,线条均匀,充满了力量感。他甚至学会了打扮,头上戴着银色的王冠,耳鳍上别了一枚银色耳环,右手臂上也戴上了有象征王权图案的臂驯,高贵、威严,就是他现在的代名词。
我刚才注意到,他在表示疑惑时说的是“么扎”,而不是“么达”,这意味着他真正成年了。
“释……”走到巷口,我转头看向释,斟酌了很久才道,“我应该叫你释,还是阿尔忒琉斯?”
“释,”释轻轻地环住我的腰,在我额上温柔地亲了一下,“这是属于你的名字。”
就像被丘比特之箭击中一样,我的心跳得快极了,这大概就是恋爱的味道吧,因为恋人的一句话而激动得脸红心跳什么的,真是太令人羞耻了。
“释,你是认真的吗?”我抚摸释的脸,静静地凝视那双一度让我惊艳的眼睛。
“当然,我们已经在艾神的见证下,缔结婚约,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
我忽然想起在昏迷时听到的那首歌,以及歌曲最后那段缔结婚约的话。
☆、第五十七章·麦金
“那时候是你吗?唱歌的人。”其实即使我不问,我也知道答案,那首歌的旋律很熟悉,我曾听过,就在立弗岛我与释第一次分开时,他在夕阳下反反复复地给我唱这首歌,并给我跳了一支美丽的舞蹈。如果不是这次他用人类的语言歌唱,我一定没想到这竟然是首情歌。
“是我,萨尔斯。”释搂紧了我,轻轻蹭着我的耳朵,眼泪有了泪花,“你死了,我很伤心,我想告诉你,我是多么地需要你。就像人离不开空气一样,没有你,我就失去了空气。”
“哦,别这样,”我抹去他的泪水,可天知道,看他流泪我更想跟他一起抱头痛哭,我不敢回忆三个月前生死离别的一幕,那太痛苦了,就算现在我们还活着还能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的心还是会像撕裂般的剧痛,“你这样我会不知所措。”
“萨尔斯,萨尔斯……我的爱人。”
释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不再是青涩地唇贴唇吮吸,而是真正的热吻,仿佛要将我灵魂吞进去一样,有力、炽热。他的舌头就像一把火,沿着我的口腔燃烧下去,几乎让我血液沸腾起来。
让背德的、不被世俗所祝福的爱情见鬼去吧,现在,我只想跟释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激动的一夜过后,我们迎来了美好的早晨。
这家临时入住的小旅馆还没迎来第一批客人,我疲惫地看着窗帘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朝气与蓬勃。自从与小人鱼分开后,我再也没有好好地享受过一个美丽的早晨,每天都是在生与死的临界线间徘徊,现在我无比珍惜着来之不易的一刻。
“萨尔斯。”释健壮的手臂揽住我的腰,我几乎被他困在怀里,他迷迷糊糊醒了,舔了舔我的耳垂,亲密地用他喜欢蹭耳朵方式,跟我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释。”我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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