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
兰沁禾看了眼癔症似得九千岁,羞的脸都红了,本能的想往被子里钻。
闭嘴啦,说什么香不香的话,听起来像个变态。
她羞耻的往床里面缩去,结果刚一动作,就被跪在床下的人抱住了腰。
“啊!”因为重心不稳,兰沁禾低呼一声,反而摔到了更外边一点。
她还来不及爬起来,颈窝处就沾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不要走,娘娘别走……”他眷恋又小心翼翼的在她锁骨处来回蹭着,说话带出的热气喷洒在兰沁禾露出的肌肤上,“臣好难受,娘娘,娘娘帮帮臣。”
沙哑低沉的声音听的兰沁禾全身发软,可那人还不满足,继续用这种勾人犯罪的声音无意识的撒娇,“娘娘,可怜可怜您的小良子。”
“嗯、嗯……”兰沁禾喉咙发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从前慕良被她调戏的感受了。
真的是……羞死人了。
察觉到身下的人微弱的抵抗,慕良勉强抬起头,苍白的脸泛着红晕,头发微乱,一双猩红带着点点迷蒙水色的狭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兰沁禾看。
他胸膛上下起伏,嘴里沙哑的哀求着,只是不断重复“娘娘”这两个字。
刚清醒几秒钟的兰沁禾瞬间放弃反抗,她红着脸转头不再看男人一副诱受的样子,拎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示意他继续。
得到允许的慕良一刻也不耽误,埋头弯下了身子。
一时间,屋内水声啧啧作响,**的呻吟久久不散。
啊,太不知羞耻了。
兰沁禾第二天捂着脸不想见人。
她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单单纯纯年天羞涩的小太监会变成老污狼。
这和她记忆里的慕良不一样啊!所以只是脱个衣服,慕良就会释放出第二人格什么的吗?
唔……
下身还有些红肿的酸痛,原先备在床下打算用在九千岁身体里的东西结果全回到了自己身上。
早知道,就不该买那么多了啊……
真是要命,她二十岁的(古代)老姑娘,哪禁得起这般折腾。
且不管兰沁禾这边磨磨蹭蹭的往坤宁宫赶去请安,前朝此时确实一片凝重的气氛。
“老三,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将将大病初愈的皇帝没想到一上朝就发现了这种事情,他语气平和,却是重重的一拍扶手,只要不是眼瞎,都看得出皇帝此时心情极差。
“儿臣、儿臣没有啊父皇!”被点名的三皇子两股战战,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大殿中央。
他额上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不过就像往常那样在街上看到了个标志的小妞,然后带了回府,居然会被捅到皇帝跟前。
还被人说什么打死了那女人的老父母。
他后怕不止,大喊冤枉,“儿臣确实是带了一女子回府,可她那父母真的不是儿臣打死的,这事和儿臣无干啊。”
“混账东西!”
皇帝突然站了起来,“人赃物正具在,那女子的哥哥一路从衙门告到朕跟前来了,你还有脸说没有!”
“咳咳……咳咳……”
突兀的咳嗽响起,皇帝弯着腰捂嘴,顿时文武百官跪下,一旁的太监宫女上前的上前,召太医的召太医,却被皇帝狠狠甩开。
他侧身,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三皇子,语气又是厌恶又是失望,“朕怎么有了你这么个儿子!”
他说完,大步离开。后边的太监急忙跟上去,边跑边宣布了退朝。
慕良这才缓缓起身,掸了掸衣上的浮灰,他直径率先走出去,速度之快引人侧目。
“千岁这是做什么这么急?”左相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好奇的对着旁边的人问道。
旁边的右相兰老爷子冷冷一哼,粗声粗气道,“我怎么知道。”
被莫名甩了脸色左相不解的眨眨眼,右相怎么还是和九千岁不合,他拍了拍兰国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哎,你呀别老和他过不去,捞不到好处的。”
懒老爷子气呼呼的甩开肩上的手,怒目而视,“我就和他过不去又如何?”
“唉,你这人……”左相震惊了,他从没见过这般幼稚的兰国骑。
他摇摇头,跟着走出去。
“厂督请留步。”
慕良刚从平喜手中接过大氅套上,就听见了这声音。
他转身,神色淡淡的看着朝他走来的和德王。
和德王笑眯眯的目光在慕良外边厚重的、明显和春天不符的寒冬大氅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违心的夸道,“厂督这大氅,真是别致啊。”
然后他看见,一直眉间阴郁的厂督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
所以说你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季节已经没人穿这种衣服了反而引以为豪是吗?!
慕良捻了捻大氅外围的一圈滚边黑狐毛,心里愈发甜蜜。
这是娘娘过年前亲手做的,他得赶紧多穿穿,再过几个月就是夏季了,他就要见不到这件衣服了。
虽然说可以挂在床头每日看看,但是哪里比得上穿着好受?
现在开始他要抓紧一切机会赶紧多穿穿。
所以皇帝一走就出来的九千岁,只是急着穿衣服而已。
和德王这句话说的他高兴,于是他打算和颜悦色的听一会这人的废话。
“厂督,本王之前说的事情,您再考虑考虑?”
“您应该看到了,本王的能力。”
慕良淡淡看他一眼,和德王确实有几分本事。
从送人进宫搬倒大皇子母妃势力,到今天这出能让三皇子被皇上关禁闭的好戏,每一步都天衣无缝自然而然。
尤其是白素柔那颗棋子,用的更是好。
这宫里会有胆子顶撞皇帝又堂而皇之的背叛主人的傻子不多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到的。
但,那又怎样。
慕良的目光越过和德王,扫向自从母妃关入大牢就日渐沉默的大皇子。
他冷冷一笑,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到最后,谁是谁非还难以知晓。
“抱歉王爷,东厂事忙,我就先行一步了。”他抬步越过和德王,语气淡漠,“还是那句话,能者居之。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太监,您不必费心。”
“呵。”和德王嗤笑一声,小小的太监?
但愿你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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