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场一样合了八字,婚事定在了九月初六。
徐椀才刚出宫,也不宜声张,顾青城还未回朝,或有变数,也是他想好好操办婚事,日子定得远了些。
一晃徐椀在家里住了月余了,习惯了家里鸡飞狗跳的模样。
大舅舅腿脚好了之后,突然变了一个人似地,把之前相好的丫鬟送出去了,徐回骂了他多少次了都不管用,摔了一次腿就收敛好多,也是奇怪。
舅母眼下可有了事做,徐妧有了身孕,她可一刻也闲不着,还托人去置办了许多衣料,亲自给孩子做了不少小衣服。
徐椀在宫里起得早,回了家里也难得能睡些懒觉。
日日就起得晚一些,早上就听着窗外的动静,也觉温馨,一家人,可能最重要的还是陪伴,能够这样,睁开眼看见爹娘,看见弟弟,这样的日子也是惬意。
起来穿衣,才穿戴整齐,天天过来找她的赵昶就来了。
花桂后面跟着他,他手里拿了个小风车,进门就喊姐姐:“快看舅舅给我做了什么,我一跑就会转的呢!”
他兴奋地叫着她,这就奔着她跑了过来,结果不等到跟前了,也不知怎么的,一下呈大字趴了地上,因为摔下去的时候还在跑,没控制住力道,下颌一下磕了地上去。
这下可是磕疼了,小家伙若不是在姐姐面前,只怕早就哭起来了。
知道都不喜欢看他哭,眼泪流出来也强忍着,捂着脸就坐了起来,徐椀摇着头看他:“没事,实在疼的话,那就哭。”
这么一说,赵昶不等花桂上前抱起他,飞快爬起来又跑过来了:“姐姐!”
扑到她身前,还没到她腰高。
徐椀低着腰,伸手抬起他小脸给他看:“没事,就是有点红,擦点药就好了。”
牵着他的手,赶紧给这小不点带了一边高椅旁,弯腰给他抱起来放上去了,才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药来给他擦。
赵昶是早生儿,原本身体就不大好的,也是养得娇气了点,泪窝浅就是爱哭。全家人都是头疼,这孩子从来聪慧,徐瑾瑜虽然混了点,但是对这个外甥可也是尽心尽力,从他会说话就教他读书。
徐回不耐烦教什么,赵澜之不在家时候都是他教的。
这孩子虽然娇气,但却真是聪明的,才三岁,已经能长篇大论地背诵教学了,手里还攥着风车,赵昶扬着脸,让她擦了药,风车就递了徐椀的面前来:“姐姐你看,舅舅说风车是吉祥之物,能乘风。”
徐瑾瑜也属于一生不得志,酸的很的那种人。
徐椀伸手摆弄着风车的风叶,风车轻轻摆动了,她点点头,揉了揉他的小脸:“你也就跟他学学读书得了,别的,别学。”
赵昶一知半解地,也是点头:“舅舅说等我长大了,也能考取功名。”
说这话还得多少年,徐椀也不与他再说闲话,问他吃了饭了没有,果然还没吃,就叫花桂摆饭,在她屋里一起吃了。
日上三竿,赵昶去前院写大字了,徐椀得空了,拿了账本算账。
霍征如今可不得了了,他也常不在京中,开了许多店铺,她不好意思要那么多的分成,每每都要让人送回去些。
知道她出宫了,他来过一次,徐椀坦然告诉他了,说要成亲了。
他也没说什么,放下合账的账册,走了。
徐椀才翻了两页,院子里忽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嘻嘻哈哈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站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禁喜出望外。
徐妧身边跟着两个丫鬟,正是往这边来了。
徐椀忙是迎了出去:“表姐!”
徐妧身形还很纤细,除了小腹微微有些隆起之外,也看不出有太大变化,姐妹相见自然也是兴奋,徐妧还加快了脚步,两边丫鬟吓得忙是扶住她了。
徐椀到门前给她掀着帘子,徐妧走近她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坏阿蛮,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回来看看你!”
徐椀笑,轻扶住她胳臂:“我去看你还行,你身子不便,还回来。”
因舅母回来说表姐在安胎,所以不想惊动她就没去也没告诉她,这还是去送药的小丫鬟说走嘴了,徐妧不听劝就回来了。
去年高中状元,如今高行至已是官职在身,他在家时,也是看得她紧,这会儿趁着人不在,徐妧让人备轿,才回的。
姐妹坐了一处了,徐妧就挺了肚子让她看:“看看,快四个月了,他虽然小,但是已经有了活动气,我前两天感觉到了,他还动呢!”
其实她孕肚不大,挺起来了,才觉明显。
徐椀伸手到她腹上去摸,隔着衣裙,也没察觉出孩子动来,不过她还是很欢喜,给表姐整理了衣裙,两个人就靠在一起说话。
徐妧让人把她近日做的小孩子衣裳拿出来给她看,抱琴特意背了包袱,打开来,里面都是小鞋子,小衣裳,软软的,很小很小。
徐椀挨个拿起来看看,忍不住笑:“诶呦,心都要化了,这得什么时候生啊,你觉得这孩子是男是女呢,姐夫说了没有,他喜欢儿子的吗?”
徐妧不好意思地笑笑:“开始时候,他说希望是儿子,说是有了兄长,以后生了女儿,当哥哥的能照顾妹妹。可是我也不争气,开始时候孩子差点保不住,他就说什么都好,平安生下来才好。”
提起这个姐夫来,徐妧脸上全是笑意,遮掩不住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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