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又是善心大发做活菩萨了。
果然，她将所有的糖人全都买下，让老人早些回家去。她将插满糖人的板子端了过来，笑道：“师父，你挑一个。”
“……”陆凌晟冷笑，不屑的问，“你今天帮得了他，明天呢？后天呢？”
白怜花还没回答，拿着钱离去的老人又折回来了，走到白怜花面前说：“小姑娘，我一般都在这出摊，辰时就在了。”
“哦。”白怜花疑惑道，“怎么了吗？”
“我说，我辰时就在了！现在生意不好做，天又这么冷……你明天可以早些来。”
陆凌晟看向老者，眼神冰冷肃杀。
老者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凌晟的眼神生生吓住，悻悻的快步离开了。不驼背，腿脚也利索得很。
“有的人看似可怜，不过是博人同情的伪装罢了。”陆凌晟教育道，“你的善心，更多时候只是浪费。”
白怜花不以为然，说：“无所谓啊，反正是你的钱。”
“……”
陆凌晟记起来了，因为之前她搜他身找钱的事情，他干脆就把钱袋交她保管了。
他不差钱，但他有点心疼这买糖的钱了。
可能是习惯她那一堆的仁慈善良之类的言论，听到她说出如此无赖的话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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