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许侧头看他，惊喜道：“你说的是我想的吗？这么快？”
程东洋含笑点头，“如你所愿。”
顾知许有些激动：“快说说看，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程东洋回道：“他家的三季报数据十分难看，主营业务收入与上年同期相比下滑百分之六十，利润率也严重下滑，股里都闹疯了，白家的十八代祖宗被轮番问候。上个月季报一出，他家的股票就连着好几个跌停，之后基本上一直阴跌着，现在已经跌出百分之六七十了。公告天天出，各种合作，各种新产品，一点用都没有，据闻白董事长已经急得犯了心脏病，进医院了。”
“现在，他家的市场占有率迅速萎缩，回天乏力，离我们的第一目标只有咫尺之遥了。”
顾知许忍不住感叹，“真的是太快了！从我们说这事，到三季报的报告期末，一共才两个多月而已！你们这些资@#本￥#家，实在是太可怕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别！”程东洋笑道：“我们是金融民工，不是什么资本家，不过是为我国的金融业发展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顾知许翻了个十分可爱的白眼，又追问道：“下一个问题，你是什么做到的？”
程东洋回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资本的力量啊！白家之所以稳坐龙头多年，主要原因在于他们是第一批抢占市场的，先发优势太明显。但事实上，他最大的竞争对手这些年非常注重产品研究，制造水平跟白家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领域还有一定优势，只不过碍于进入市场太晚，又缺乏资金注入，不能快速扩张。你也知道，现在制造行业基本上都缺现金流，所以我们给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投资，让他们有充足的现金流开拓市场，争夺资源。市场平衡很容易就打破了。”
顾知许暗自咋舌。
果然，资本的力量真的太可怕。几年之后，国家针对资本多番限制，不是没有原因的。
白家的没落，指日可待。而鼎成，做的也不是慈善事业。报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们投资的这家公司迅速扩张，上市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鼎成势必会赚得金银满钵。
她记得，上辈子，这家公司在2012年就上市了，上市审计是她的一个同学做的，聚会的时候说起过，所以她有印象。只不过，上辈子，这其中并没有鼎成的身影，白家的公司也没有遭遇这样的灭顶之灾。
“对了，下个月中旬我们公司要去三亚举办年会，你也去。”
顾知许正感叹着，忽然听到程东洋的声音，不由得撅起了小嘴，“下个月肚子肯定就大了，穿什么都不好看，我才不要去。”
程东洋温柔地瞥她一眼，又把目光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扫了一扫，嘴角愉悦地翘起，“放心，会帮你准备好漂亮的衣服的。”说着眉头忽又皱了起来，“你这肚子也五个月了，怎么看着还这么小？是不是你没吃好啊？”
顾知许警惕地看他一眼，“我吃得很好！”
见他眉头并没有舒展的趋势，忙又跟着解释道：“我问了医生了，我肚子看着是小了点，但是宝宝发育得很健康。而且现在天气冷，我穿着宽松的羽绒服，你看着不明显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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