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面围着许多人,店里面桌椅被砸歪了,二楼几个用来装饰的花瓶碎了一地,玻璃渣子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蒋义在厨房里看到瘫坐在椅子上的缪萍,蒋芸芸站在旁边偷偷抹眼泪,厨房的角落里还有一台变形了的轮椅。
蒋义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心里发虚,问道:“受伤了吗?”
“没有,”蒋芸芸摇摇头,“那些人说排了半天队进来菜不好吃,就不应该开在市中心,然后就开始砸店,爸去拦,根本拦不住,他们好几个人……店里来吃饭的客人都跑了,店里给砸成这样,妈妈的轮椅也给砸坏了……”
蒋义紧紧捏着拳头,今天是周末,因为快高考了他还是选择留校学习,没有来店里帮忙,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又问:“爸爸人呢?”
“在警察局做笔录。”
外面的确有不少警察在给店里的一地狼藉拍照。
蒋义出去一问,得知了来闹事的几个人其实就是小混混,只是之前都在远离市中心的一些比较偏僻的街上闹事,屡教不改,以维护自己消费者权利为由惹是生非,而那些店也并不是完全干净,那些店主都选择交点保护费息事宁人,所以反正只要不闹出人命警察也懒得管。
这还是头一回在市中心这样的地方闹事,事情闹得大了,便把那些人一起拉去公安局做了笔录。
本来以为有警察出面,这事情好歹能有个说法了。
事实证明都想得太好了,蒋大河做完笔录回来等了几天,那边就没有任何动静了,去问也只说在处理,至于什么时候处理完也没有个期限,连赔偿这一块也打马虎眼,最后说最好私下调解。
这么指望下去也是遥遥无期,店里反正也用最快的时间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就继续经营下去。
蒋义怕那些人又来惹事,这段时间放了学或是周末有空都会来店里帮忙,也会带上邵炀一起。
祁梦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蒋义家店被砸了的事儿,留了个心眼,说有没有可能和带走邵辕以及打了她的人是一伙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些砸店的人是薛羽珊派来的。
但他们现在没有证据,而且薛羽珊消停了几个月了,这店还有邵炀分红,薛羽珊何必铤而走险,破坏这种平衡。
而那些砸店惹事的混混果然没有消停,又一次趁着蒋义他们上学的时候来闹事了。
这一次闹得更过分,他们直接上了二楼,穿过包厢踹开了屏风后面的门,门的另一边就是一间生活用的公寓,小小的空间里挤了三间小房间,缪萍和蒋大河一间、蒋义一间、蒋芸芸一间,而那些人丝毫不客气地把三间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听到外面的警笛声后,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蒋义听到消息就从学校赶了回来。
店里面是不像上次那么乱了,但后面的三个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柜子里的东西也全都被翻了出。
这架势不像在闹事了,而像是在借着闹事找什么东西。
蒋大河在楼下跟警察交涉,缪萍和其他的店员们在店里稳住来就餐的客人们的情绪,脸上都是笑着的,但那笑容背后却掩藏着苦涩。
蒋义下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祁梦茹,旁边还有一位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应该是祁梦茹最近在追求的那位医生。祁梦茹彼时带着一副金丝方框眼镜,尺寸明显比她的脸大,但也遮不住她妆容艳丽的脸庞,这眼镜应该是那医生的。
祁梦茹看到蒋义,便招招手把蒋义喊了过去,压低嗓音道:“我认出来了,来闹的那伙人里有两个就是上次到我网闹事的那群人中的,上次那两个兔崽子各踢了老娘一脚,老娘记得贼清楚。”
蒋义抿了抿唇:“他们是薛羽珊派来的?”
“我就说了,无端来砸店,肯定有猫腻,”祁梦茹说道,“她不是把她宝贝儿子接回去了么,怎么还不放过你,就算是他们邵家的事儿,也该找邵炀啊,砸你们家店干嘛,就因为邵炀能拿到分红?”
蒋义想了想,只能想到一个理由,来砸店不是为了报复,那就一定是有目的的,这次那群人来没在店里面闹,而是直接闯到他们家里去乱翻乱找,怎么看都像在找什么东西,而他们家能让薛羽珊挂念的东西只有一个。
思及此,蒋义大概明白薛羽珊这两次来都是所谓何事了。
蒋义睨了眼黏在医生身上的祁梦茹,忍不住说:“别戴医生的眼镜了,你这遮了个
寂寞。”
“嘶,小屁孩,你懂什么”祁梦茹看着蒋义毫不留情地转身便走,冲着蒋义的背影喊道,“这是情趣!情趣!懂吗?”
蒋义之后去问了缪萍,那群人翻房间的时候,在蒋大河和缪萍的房间逗留了很久,把每个柜子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但好像因为没找到要的东西而焦躁,听到警车的声音后,走的时候都是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的。
缪萍:“如果这伙人真的是薛羽珊找来的,那应该是来找你和薛羽珊的亲子鉴定的,那东西她一直想从我这儿要过去,我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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