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还是决定告诉他,想让他先沐浴完了再……
起初几个晚上被靖王翻上翻下的撞,还有些不适应,全身都会疼痛,最近这几日明显轻松了不少,有张嬷嬷给的药膏,白日里偶尔张嬷嬷还会给她捏两下身子,如此时间一长,竟然对此事没有了之前那么恐惧,除了羞涩之外,身体里还有一丝异样在窜动,只要靖王一碰她,她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一般。
这会儿他的手掌从她身子上磨蹭过去,瞬间又烧的她直颤。
“可以。”
靖王看着脸色潮红的云浅,突然就将她转了一个方向。
“浅浅抓好。”
云浅还没有反应过来,靖王爷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耳背,又是弄的她一阵颤抖,靖王的双手从她的肩部滑落,捏住了她的细腰,轻轻往他怀里一勾,整个人就贴在云浅的后背上,而那捏着她腰的手,却开始往上移。
云浅的呼吸越来越急。
靖王的那句“可以”早就让她的心乱如麻,只能任由他折腾,乖乖的抓住了沐桶的边缘,等着他。
“弯腰。”
靖王轻轻压住了她的后腰,又说了一声,这一声带着沙哑。
云浅耳根子全都红了个遍,但还是动了动,符合着靖王,缓缓的弯下了腰身,刚一弯下,衣裙就被靖王从下撩起,直接解了她的裤头,里裤瞬间滑落,落在了她白皙的脚骡上。
身后突的一凉,云浅的手本能的想去遮掩点什么,可刚伸到后面,就被靖王直接扣住,五指插到她的指缝中,一个挺身,云浅身子就僵住了。
出嫁之前的那本书,她是有翻过几页的,那图上所绘的姿势倒是有现在这般......当时自己还觉得这也太羞人了,即便是前世,自己也没有过这般被从后面撞。
可如今让她正经历着的却是冷冰冰的靖王,她是在想不出那样一个人,竟然会用这招......
云浅根本就没想多久,脑子也被靖王撞的糊涂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脸蛋儿透着红晕,不间断的声音从她喉咙中溢出,身后腰间碰撞的动作越来越快。
几个跌宕起伏,云浅一会儿在云雾之中,一会儿又似跌到了深渊,木桶里的水被摇的直晃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浅觉得漫长到快要熬过了整个夜晚,身后的靖王才将她放开。
停下来后,云浅全身又开始痛了,特别是她被靖王捏住的后腰处,明日过后跌定会发青。
之后,靖王也没有要她伺候沐浴了,云浅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便要外面的丫头添些热水进来,刚才的那一桶这会儿早就凉了。
这一番折腾,到了床上云浅倒头就困了,睡到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身子被人抱住,潜意识下她猛的就往外躲,躲完了之后,第二日醒来,她又调了一个头。
书画来伺候云浅的时候,靖王已经走了,云浅听说靖王离开了后院,心头一松,觉得还是有些困,倒头又睡了一会儿,外面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云浅最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赖在床上,抱着被褥将自己蜷成一团。
但就是这最喜欢的,前世在她嫁给侯府之后,就从没有这般自在的享受过,记得前世她在一个下雨天还为侯府的卫整去采过药,后面自己从山坡上滚下来,幸得一位公子相救,不然恐怕也等不到来年的那个冬季。
等到云浅睡了个够,张嬷嬷才进来说,她想好了几样送林婉清的新婚贺礼,问云浅可不可行。
“奴才看那林姑娘全身上下没有佩戴一个首饰,大概送了首饰她也不会用,簪子耳环之类的也不适合,昨日过来的时候我瞧她一股子英气,倒像个女将军的模样,云府的云都督,六少爷都是武将出身,手里的刀剑倒是有好的,可人家成亲的日子也不好送一把刀,奴才想来想去,小姐人前还是随普通的贺礼,到时候等着私底下送一张弓给她,说不一定她会喜欢。”
张嬷嬷一番话说话,云浅的眼睛也亮了,回头冲张嬷嬷笑了笑说道:“嬷嬷可真是会看人,莫说,那林姑娘就是喜欢弓箭。”
云浅想起上次去林府的时候,她手里一直拿着一把弓箭,之后到了屋里,还小心翼翼的亲自擦拭了一番。
“那奴才就先按照规矩,金银镯子,珍珠宝石,刺绣,随便添几样走走过场。”张嬷嬷见云浅同意了,也就打算进屋与书画一起开始着手准备了。
“嗯,王爷那里,估计是六总管在安排,到时候你过去找他问问意见,私下再怎么给,明面上我与王爷是同一份礼的。”
“奴才知道了。”
张嬷嬷也是这个意思,如今小姐来府上也有将近半月的日子了,手头的事情整理完,也要接过靖王府的内务,得好好开始管理,那六总管几次都想将账本移过来,又见王爷与小姐夜夜劳累,说是过段日子再移交,不能累了王妃。
那太监倒是一个懂得看事的人,张嬷嬷正想着,那边小六还就真的走到了跟前。
张嬷嬷还没有开口,小六就先说了。
“安王爷与林姑娘马上就要完婚了,王妃这边不知有没有什么想法,送什么贺礼?”小六也是刚刚才想通,以前主子素惯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替他考虑,可如今不一样了啊,府上有了王妃,那主子有什么事,首先该替他考虑到人是王妃才对,自己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瞬间就觉得轻松了,那安王和林姑娘都是不好惹的主,每次在主子那里吃的亏,总是会找机会将气撒到他身上,要是这贺礼送出去,一个不满意,对主子是敢怒不敢言,要是知道是他出的主意之后,一定就会将他拖出来出气。
但是王妃就不一样了,谅他们也不敢去找王妃,王爷对王妃都疼到心坎上去了,谁还敢说她什么不对?是以,小六觉得这次不是他想偷奸耍滑,而是觉得既然有了王妃在,就没有那个必要再去牺牲自己了。
小六这么一问,云浅就干脆让小六跟着张嬷嬷一块儿去备礼,说小六对那两人熟悉,对方喜欢什么也清楚,他一起挑了礼,她也就放心了。
小六没想到到了王妃这里还是逃不过一劫,嘴角一抽一抽的,可最后还是不得不配合了张嬷嬷。
**
安王与林婉清的大婚,虽然没有靖王与云浅大婚时传的那么神秘,但也是让人期待的,众多期待的人中,就数侯府的卫疆最为期待。
自云浅成亲之后,卫疆的心里就彻底的没有了那份念想,身边有翠竹那么一个妖精在,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女人,酒足饭饱之余,就只剩下他的满腔才华还没处伸展,卫疆写了几个奏折,每一封奏折中所述的事情,放在前世,那都是发生过的大事,可偏偏他千辛万苦说服了侯爷,终于有机会将折子送到皇上的手里,皇上一看到当场就气的将折子扔在了地上。
“他侯府莫是不想活了?”
皇上发了一通大火,身边替侯爷递折子的太监,当场吓得也是冒冷汗,转过身也不顾及侯爷的面子痛斥了他一番,说他差点害死自己了,居然敢写那样的奏折。
折子上写的内容是,劝皇上秋季的那场战役千万不能去,去了会被对方扣下。
“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敢写出来,皇上要不是看在你侯爷效忠过先皇的份上,恐怕侯府所有的人头都要落地,侯爷还是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你那位卫世子说,这宫中的规矩,为人丞子的道理都不懂,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要往上凑,小心哪天自己的人头落地,还连累了别人。”
侯爷活了这么多年,虽说近几年不如意,可哪里被人这么说过,一口气当场就差点没有踹过来。当初是卫疆跪在地上求着他去递了折子,折子一共有三份,卫疆说只要皇上看完了这些奏折,他侯府就会彻底的翻身,可好巧不巧的,三封奏折中,皇上最先看的就是那封劝他不要亲证的奏折,皇上此时一心期待着秋季的那场战役,心中更是觉得十拿九稳,却有一部分人日日夜夜的劝他,耳中听到的这些反对声音,本来就让他心烦了,这下卫疆倒好,直接递上折子对皇上说,不能去,去就会被俘。
皇上不生气才怪,就像那位太监所说,没有当场斩了侯夫人的脑袋,已经是给了他侯府面子了。
侯府卫疆一心盼着侯府从朝中回来,可盼回来的却是大发雷霆,冲他破口大骂的侯爷。
“逆子!你要是不想做这个世子了,本侯就直接请求皇上给你摘了,如今你竟然胆大妄为,连皇上你都敢冒犯,你想害得我侯府全部陪着你丧命不成?!”
卫侯爷劈头盖脸将卫疆骂得直愣,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侯爷为什么会生气,那三个奏折所说之事,对皇上来说事关重大,每一条都是在替皇上着想,怎么会这样?
后面卫疆才知道,侯爷拿过去的奏折被颠倒了顺序,将原本应该最后给皇上看的奏折放在了最上面,自己当初交给侯爷的时候,还好好交代了他,就这样拿给皇上,不要错了位置。
侯爷倒是没有动他的,原封不动的交给了那个太监,太监能替他侯爷跑着一趟,已经是给了侯爷的面子了,手里的东西哪里还管什么先后次序,自个儿惦着三本奏折,来回的转了转,心中对卫侯府一家是鄙视到了极点,要不是为了那么写银两,谁还愿意替他办事?
这番阴差阳错的一弄,到了皇上那里才会出错,若皇上先看了其他两本奏折,知道卫疆算出来他如今正在焦头烂额的几件事,并且替他想出了法子,到时候再来看这封劝他不要去亲征的折子,恐怕又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可卫疆注定是时运不济。
卫疆被侯爷骂完之后,又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骂苍天对他不公,骂所有人都是废物,自己连连出手两次,一次是派卫整去了军营,结果不但没有成功,还被他丢了侯府的脸面,这次又是自己亲手写了折子交给父亲,交给他的时候,还对他说了不能动折子的顺序,可最后还是没有替他办好。
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家子人。
卫疆绝望的摊在书房的椅子上,又开始想,前世即便过的也不如意,但也没有如今这番悲惨的境地。卫疆心里一堆死灰,撑开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眼珠子好久都不曾转动,就这样卫疆一直坐到了半夜,夜里也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细雨声,卫疆听着听着,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念头惊的他眼珠子突然猛的一瞪,连身上的寒毛都开始炸起。
皇上去亲征何尝不好?
他要去找安王爷,他得去参加安王的婚宴。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几分钟~又是匆忙的一章~啊啊啊~小天使们,懒癌怎么治?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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