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你给我滚出来!”路老太太忍不了了,她叉着腰冲着金家大喊大叫状若疯颠。“你这个娘们就是这样对自己婆婆和公公的吗?你男人还在家里病着呢,你在娘家住得倒挺高兴啊。”
路老头和路老太太向来是嚣张惯了的。
除了自己那个巨婴儿子,哪有人敢给他们气受?更不要说金兰这个一直老实嘴笨好忽悠的儿媳了,心情不好出气,心情好了指使,从来不会看在眼里的人物,现在她的家人要给他们难堪,这是路家人怎么也忍耐不了的。
“你给我闭嘴,这里是老金家,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金老太太忍不住担忧的往家里看了一眼。
然而,路老太太显然误会了金老太太的意思。
“金兰,你个小贱人快给老娘出来,你这只不下蛋的鸡,克得我们家都成什么样子了。”路老太太用尽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骂起来,其内容之脏真是让这些生了孩子的婆娘们都觉得无法诉之于口。
第二生产大队的人都目瞪口呆,自认是长了见识了。一群人连午饭也不吃了,就在那边围观着路老太太咒骂。
金老太太气得够呛,她虽然也骂人,可也不会骂这么脏的,她可不是路老太太,以后还要在第二生产大队生活的,要是骂出这种完全超出的话,金老太太可不好意思。
“差不多就行了啊。”一边看热闹的蔡花婶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老路家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啊。”
“就是啊,这话骂得也太难听了,都说你儿子是高中毕业生,我看父母这样,儿子高中毕业能怎么样啊?没素质。”
“就是,都是乡里乡亲的,咋能这么毒啊,更不用说你们对人家金兰那么差。”
“就是,我家亲戚就是路家那边住的,说是她们把金兰当牲口使一样。”
“是吗?唉哟,那他家没孙子还真就是恶有恶报啊。”
“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
“嘘,这是封建迷信。小声点儿。”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指指点点的对着路家老两口说着小话。
另一边,金老太太也不怕路家两口子,在儿子儿媳想要出来时狠瞪眼睛。
家里除了她就没一个嘴巴厉害的,再吃了亏了可咋整?
姜美凤看火候差不多了,走出来时脸上表情微变,带着骄傲和几分不屑。
“差不多得了啊,你们老路家有什么可得意的?把儿媳不当人,人家回娘家怎么了?哪里有迫害哪里就有反抗,金兰不回你们家就对了。”
“有你们什么事?这是我们老路家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路老太太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一脸的愤怒。
“切,你当我乐意管?就凭你们家?可是没办法,我家和金大嫂也是多年的邻居了,金兰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这么欺负她,还不准我们说啊?俗话说的好,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自然就是有人管了。”
姜美凤得意又傲娇,用那种“尔等庶民,吾不屑于之为伍”的眼神卑睨着路家老两口。
路老太太气得头顶差点冒烟,路老头拉着她不让她再开口,可是她哪里忍得了?
“你给我闭嘴。”路老太太手指颤抖的指着姜美凤。“你知道什么?还迫害?还欺负?你看见了吗?啊?你看见我欺负金兰还是迫害金兰了?凭什么说我?”
“怎么没看到?金兰,你出来。”姜美凤喊了一嗓子,金兰畏畏缩缩的从院子里走出就,就被姜美凤拉住手臂,姜美凤也不多拽,只挽了挽金兰的手腕。
“你们自己瞪大自己的狗眼好好看看。”姜美凤指了指金兰的手腕。“你们还说你没迫害?”
路老太太不明所以的抬头仔细看了看,硬是没看到伤,也是,金兰的伤处多在身上**的部位,这是路老太太示意儿子那么打的,这样这小贱人也不好意思随便露出伤口。
可姜美凤现在是啥意思?这手腕上也没有伤啊?
“你看看金兰的手腕就知道她有多瘦了。”姜美凤一脸的悲愤。“大家你们再看看路家这两口子,都肥成啥样了?不止她们,还有她们的儿子,听说比她们两个还胖,你们说说,他们家这不是迫害是什么?”
众人看了看金兰那细瘦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风吹似乎都能飘走的细瘦身材,再看看路家两口子粗壮的手腕与身上胖乎乎圆溜溜的肚子,不由自主的一齐点头。
是啊,一看金兰那腊黄的脸,瘦弱的脸颊与弱得喘气似乎都在粗喘的身体,这被饿得可不轻。就算没饿,人瘦成这样,过啥日子还不是一想就能明白!
“啧啧啧。大家说说啊,这金兰啊,在他们那边可是拿全工分的,还瘦成了这样?又想马儿会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老路家想的可是真美啊。”
“就是,不过这可不是想得美,这家人明明就是歹毒了。”
“就是啊,这金兰是多少顿没吃好了也不知道,刚回来时听说气都喘不上来了,现在还好了点儿,可想那时被搓磨成了啥样了。”
“就是,你们还记得不,金兰刚结婚那会儿,多水灵的姑娘,再看看现在?啧啧啧。”
“这老路家真不是东西啊,让人家累成就样子还不好好给些吃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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