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承泽的手机。
他走到一边接起电话,随着电话里的声音,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柏越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肖承泽接完电话回来,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大家,我有急事,必须要先走了。”
柏越还没说完的话顿时被抛到脑后,他有些着急地问:“什么事啊?”
肖承泽把柏越拉到一边,沉声说:“我妈的病有点复发的迹象,我现在要去医院。”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柏越愣了愣,忙说:“那我陪你去!”
“你先去吃饭。”肖承泽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别饿着。”
“那我给你带饭。”柏越看着肖承泽,“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肖承泽走后,柏越心事重重,其他几人见他不说话,也不好问什么,
一顿吃完,柏越急着去医院,让服务员帮忙打包了两份炒饭。接着他跑到路边拦车,拦了半天却见不到一辆出租车。
最近的公交站有一公里远,柏越来不及多想,直接沿着公路往站点方向跑。
就在他距离站点只剩三百米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是那个两个月前被他打碎了下巴的刀哥。他的周围还有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两个月前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他遇见了刀哥。
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他又遇见了刀哥。
不可谓不是一种缘分。
刀哥在看到柏越的瞬间,有一丝恐惧,旋即恼羞成怒,他对身边一个身高马大的寸头男人说:“狼哥,就是那家伙,上次揍了我和兄弟们!”
柏越听到狼哥二字,顿下了脚步。
此刻他的眼神有些犹豫——他不想因为惹事而耽误时间,但又真的想教训姚朗一顿。
很显然,小混混们把柏越的犹豫理解成了害怕。
姚朗正如陈愈所说的那样,长得像一头大象,光是手臂估计就有柏越的两倍粗。
他信步走到柏越面前,脸上写满了轻蔑,回头对刀哥说:“就这?把你下巴打碎了?”
刀哥羞愧地低下了头。
姚朗并不把柏越放在眼里,随便活动活动筋骨,冷笑着说:“小子,急着送外卖呢?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把你下巴打碎,二是下跪求饶——当然,原不原谅你,可就得看我心情了。”
柏越微笑着说:“我有急事,能不能改天再——”
姚朗忽然伸出脚,用力地踹向柏越手中的盒子。
柏越躲过了他的这一脚,怒火开始在他眼底燃烧。
他把两盒炒饭放到马路牙子上,直接走到姚朗面前,抬起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我都想让你再多快活两天了,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姚朗猛地出拳,直接冲柏越脸上砸去。
陈愈说得一点也没错,姚朗仗着自己体型的天然优势,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就算是斗殴也不需要技巧。
拥有绝对力量的猛兽,本身就足以碾压一切。
他自信满满地盯着眼前这个瘦削少年,早已断定自己能把他揍趴下。
两人的过招非常狠厉,每一招都冲着对手的致命点去。
渐渐地,在对方灵活的身法里,姚朗发现了一丝端倪。
他好像——
打不过。
随即,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柏越的拳头已经不由分说地砸到他的太阳穴上,一阵眩晕感立刻袭上脑门。
此时此刻,刀哥所感受到的恐惧,比上次更强烈。
如果说,姚朗是猛兽,那么眼前这个少年,就是经验丰富的捕猎者。
用不了多大的力气,就能轻易将猛兽置于死地。。
只因为,他的作战经验已经足以让他预见对手的每一个动作。
半小时后。
柏越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医院,脸上、手臂上都有些擦伤。
刚才姚朗已经快被他打趴下了,谁知道那群小混混玩偷袭,忽然一拥而上群殴他,导致他躲避不及而受了点伤,还好最后全都被他打晕过去了。
他打电话给肖承泽,问清楚病房号,接着便冲上了楼梯。
肖承泽听到敲门声后,走到门口,打开门便看见了带着伤的柏越。
少年把手里的炒饭递给他,强撑着笑容道:“我给你送饭来了。”
肖承泽的眸色瞬间暗下来,他紧盯着柏越身上的伤口,严肃地问:“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柏越微微皱眉,不太自然地说:“路上太急,摔跤了……”
他不想告诉肖承泽真相,因为他不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也不想让他有心理负担。
肖承泽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柏越,你还要骗我多少次?”
柏越惊怔地看向他。
“我们不是朋友吗?”肖承泽的声音竟显得有些无奈而委屈,“为什么在我面前的你,总是带着伪装。”
柏越呆呆地看着他。。
医院的消毒水味在此刻显得无比刺鼻,凉飕飕地钻进他的鼻腔里,酸涩得让他难以忍受。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虐的!很快就追妻火葬场!大家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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