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花了很长的时间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七年对商序昭来说,弥足珍贵。
他怕这些时光都破碎,怕自己还不够好。
商序昭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整个人都僵住,甚至不敢去看谢南枝,耳边的轰鸣声让他听不清旁人的话。那颗跳动的心脏像是跑了三千米,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谢南枝看向楚樱他们,轻声道:“失陪。”
说完就拉着木头人一样的商序昭出去了。
余下的人:“.......”
商昼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道:“吃饭。”
顾临城:“...旦旦,哥现在真是佩服你。”
实在是牛啊。
楚樱咽了咽口水,对五三道:[三儿,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考虑直接找商昼替你们做任务。我看这个速度...我八辈子都赶不上。]
五三赞同:[确实!]
顾临城心想今天真是来得值。
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还没咽下去就听楚樱问道——
“旦旦,那我们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场面忽然变得一片寂静。
这下管家也呆住了。
商昼顿住,他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因为这四年里他还真的没想过和楚樱结婚这件事,不论他们是否结婚,楚樱只能是他的。商昼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
楚樱瞅商昼的神色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她哼哼道:“原来没想过。”
顾临城:“......”
这叫什么,这叫风水轮流转。
因着这个插曲商昼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吃完饭难得没有缠着楚樱,而是拉着顾临城去了书房。楚樱就开开心心地去遛楚楚了。
五三在跟楚樱和偷听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偷听。
它是一本爱吃瓜的书!
楚樱也不知道商昼和顾临城说了些什么。
只她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顾临城黑着脸走了。
而那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立在楼梯上,一半隐在暗处,一半敞在光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楚樱看不清他的眼神。
只能听到他微低的声音:“樱樱,过来。”
楚樱低头看了眼楚楚,轻声道:“去玩儿。”
楚楚蹲在楚樱脚边,仰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又回头去看商昼。而后乖乖地甩着尾巴去找管家玩了,把时间留给这两个人。
楚樱轻舒了口气。
走到楼梯边,想商昼递出了她的手。
楚樱曾想过数次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替她洗澡。这件事在今晚实现了,只是过程比较难熬,且这个男人定力好的吓人。
她里里外外都被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
还能听到男人略微苦恼的声音:“樱樱,又弄湿了。”
楚樱红着脸,手抵着商昼的肩:“你能不能闭嘴!”
这个时候商昼也很好说话,随手扯过浴巾将她裹住,应道:“能。”
应完商昼就不说话了,也不抱她出去。
只把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又耐着性子给她吹头发。
时间忽然变得漫长起来。
楚樱视线飘忽,就是不敢往商昼身上看。主要是她怕自己再多看就忍不住扑到商昼怀里去了,他身材实在太好。
男人四肢修长,腰腹间肌肉纹理分明。
充满韧性的腰间沾上水滴后显得格外诱人。
楚樱不知怎的就想起当时吃蛋糕的事来。
那时候他的呼吸和现在一样,沉沉的,像惊海的浪。
纵使楚樱避开了和商昼的对视,但余光仍是瞥到了他颈间的喉结,这个凸起的小玩意儿上下动了动,让她忍不住跟着咽口水。
等风停了之后商昼也不放她走。
直接当着她的面脱了衣服赤着身站到花洒下,旁若无人地开始洗澡。
楚樱:“......”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商昼面对这事这么坦然。
明明那时候说要帮他都不愿意,现在居然能当着她的面洗澡了。
即便浴室里热气蒸腾。
从楚樱的角度看过去还是一览无余。
美色当前,楚樱的意志力不是很坚定。
她忍不住提声问:“旦旦,我能出去等吗?这里好热。”
商昼微暗的眸落在她半掩的肩头。
望着那一片雪,哑声道:“我很快。”
楚樱:“......”
这是快不快的问题吗?
这会儿商昼也不急着解决个人问题,快速洗了个澡就抱着楚樱出去了。地毯上散落着几十种不同种类的必需品,等待着楚樱的挑选。
商昼抱着坐在床沿边,贴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樱樱,喜欢哪个?”
又补充道:“可以多挑几个。”
楚樱:“...也不用那么多。”
商昼:“你挑的我都会用完。”
楚樱感觉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脸颊的温度高的不像话,商昼肯定能感受到。
其实楚樱对这件事接受程度还挺高,对她来说时间不过只过去了四天。那时和商昼的亲密还历历在目,只是商昼变得这么积极让她有些不习惯。
楚樱搂着商昼的肩,和他商量:“一会儿能不关灯吗?”
商昼垂眸看着她的唇,应了一声:“嗯?”
楚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道:“我想看着你。”
寂静片刻后,商昼说好。
可他等不了了,就近拿起一个盒子,单手抱着楚樱往床头走。
这个姿势楚樱只能坐在商昼的手臂上。
她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怕压到他只能双脚并用往他腰间放,好让他走得轻松一些。却不知道这对商昼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在吻上那颗泪痣之前,商昼低声哄她:“不能哭。”
楚樱挣扎道:“...我想在十二点睡觉。”
商昼手里的动作不停,思索片刻,温声应她:“我做不到。”
楚樱一时间悲从中来,不说话了。
挡在胸前的手被商昼扣住,可怜的浴巾皱巴巴地躺在地上。
偏偏商昼还能稳住呼吸问她:“樱樱,要不要先喝点水?”
楚樱:“......”
原来昨晚床头的那杯水是这个用处。
她瞪他,一巴掌拍到他肩上:“你快点!”
上个床而已这还有完没完了!
商昼:“...好。”
事实证明快是快不了的。
直到楚樱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商昼还没结束,她咬他的肩膀:“最后一次!再玩下去天都要亮了,我好困啊旦旦。”
商昼额间的汗水顺着漂亮的轮廓往下流。
他和楚樱都湿透了,身上的汗不知流了多少。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楚樱起身,于是肩上又挨了一口。
商昼蹙眉:“别动。”
楚樱:“...明明是你在动。”
商昼调整了呼吸,拍了怕她的背哄她:“很快就好了,我们去浴室。”
楚樱:“......”
呜呜呜她怎么那么惨!
等商昼再抱着楚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眼角红红的,也不知道哭了没有。
亮了半夜的卧室暗下来。
商昼拥着楚樱,隔着黑暗盯着她的脸。
他的爱与欲都因楚樱而生。
也因楚樱而死。
历时四年。
商昼重新活了过来。
天微亮,商昼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离开房间之前俯身亲了亲楚樱的指尖。
顾临城脸黑黑地坐在客厅里,面前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展示盒。
展示盒内放着商氏下半年主打的十二款星座钻戒,每一款都独一无二。为了准备这一套产品顾临城跑国外就跑了好几趟。
这下好了,商昼一句话,下半年的计划又得重来。
顾临城心想得亏说这话的人是旦旦,不然他保证把人揍一顿。
商昼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神色松散,眉眼间的餍足很惹眼,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他肩头和背后的咬痕和抓痕。
顾临城:“.......”
他有心想骂商昼两句,但一想到这四年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算起来顾临城已有两年没见商昼了。
如今的商昼与他记忆里的男人有很大的区别,而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商昼来说是好是坏。
顾临城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不再有变数。
他故意板起脸:“旦旦,你说你是不是恨我!”
商昼扫了一眼底下璀璨的钻戒,随口问:“尺寸都调整好了?”
顾临城轻哼:“两年了,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可不想再被赶出去。旦旦,结婚的事你想好了?以后商氏...”
“晚点再说,不急。”
商昼蹙着眉盯着这些钻戒,只觉得都配不上楚樱。
可现下也没有更好的了,只能下半年派人出去再找。
商昼想了想把整个盒子都端走了,应道:“六月正好,往后太热,樱樱怕热。”
顾临城:“......”
现在就是六月。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筹备婚礼的时间不够。”
商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用筹备,我和樱樱直接去度蜜月。”
顾临城:“...你确定?”
这会儿顾临城才又看到了四年前的商昼,他说了同样一句话:“旦旦,你这样很容易被甩的。结婚的事你和楚樱商量过了吗?”
商昼陷入沉思。
...
楚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当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排几乎要闪瞎她眼睛的钻戒,她懵住:“旦旦,这是做什么?”
商昼捏着她的指尖,视线落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声音低低的:“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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