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酒后会不会吐真言不知道,但是酒后真的能乱性。
她侧过头去看着身旁熟睡中的男人,脑子里蹦出了一句话:他皮肤雪一样白,嘴唇血一样红,头发黑得像乌木一样,他们便给她取名叫白雪公主。
只不过这个白雪公主有胸肌有腹肌,还有人鱼线……
而此时,公主雪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都是一条条的抓痕,还有咬痕。
罪魁祸首白九手背贴着额头冷静思考,这事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昨晚在花魁说出那句话之后,便扣着她的后颈吻她。
他的吻满是酒香的馥郁气息,又充满掠夺和占有。
天雷勾动了地火。
理智上她觉得自己应当拒绝,可**当烧不烧的时候,男人一句话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我是何身份,你忘了吗?”
什么身份?花魁啊!千人枕万人尝的花魁啊!
然后她强撑起的神志瞬间被打散了。
过程她不太记得,只觉得是很奇妙的体验,不能想了,再想要把持不住了。
白九觉得自己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妖艳贱货,居然睡了有主的男人。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像个老板一样夸他:小伙子,工作完成的不错,我很满意,给你五分好评?
然后在针对他的优缺点评价一番让他日后改进?
还是没事发生一样优雅地打个招呼?
啊,别扭死了。
然后她感觉到白雪公主搂在腰上的手动了下,公主睁开眼,餍足地舔了舔唇,又将她搂紧。
“……”这么缠绵的嘛?
白九推了推他,露出一个六亲不认的笑容,“早啊。”
风涟眼中情.欲早已退却,满是宠溺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声音有些低哑:“早。”
高强度的运动下,他体内那点儿酒精早就挥发完了,而且他们还运动了一夜,除了前半段有些迷糊外,他记得所有的事。
四目相对,一方情意绵绵,一方尴尬到想原地蒸发。
白九想了想,这花魁一晚也不知道要多少钱,如今自己穷得叮当响,唯一值钱的只有那块劳力士了,这玩意儿在古代可是稀罕物了?应当值不少钱。
她豪迈地将碗间的手表取下来递给风涟,“给你。”
风涟一愣,这是她从异世唯一带来的东西了,他低笑着接过,语带惊喜地问:“定情信物?”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女人的细腰,从未有过如此满足的时候。
白九被他磨得有些痒,往外退了退,心虚地揉了揉耳垂:“不是,是……呃,嫖……嫖资。”
男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眸子微微眯起,“呵,小九儿真是慷慨,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还是我占便宜了,既然如此……”
他起身将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压着,眼里汹涌起了怒火,“也不能让我的恩客吃亏了,昨夜没有伺候好你,现在补偿。”说罢,不管不顾又吻了下去。
堂堂一国皇子被人当做了风尘中人也就罢了,还用嫖资侮辱他,亏他以为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了,没想到还是被打回了原点。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释放出和外表不大相符的狠辣,压着香甜的女人,重重地吻,不让她逃离。
白九起初推拒着:不行,不可以,不能一错再错,你值这个价,不用补偿的!不过是块手表,等我回去可以买十块八块的!
五分钟后——
白九:继续……嘤嘤嘤。
初尝禁果就会再尝,再再尝,不停尝。
等两人结束时已经过了晌午,这衰神的一天居然能安全从床上下来,白九觉得自己真是福大命大。
她瘫软在床上,刚喊得喉咙都冒烟了,只能哑着声说:“我要喝水。”
风涟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想扶她坐起来喝。
白九动了动手臂,发现抬不起来,她无语道:“就这么喝。”
男人点点头,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白九的唇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水对着她的小嘴灌进去。
白九:“……”你刷牙了么!你怎么不问问我嫌不嫌弃你的口水,细菌和病毒这么多,防不胜防啊孩子!
水喝完了,风涟的舌头又勾着她,深深吸.吮了几下,轻喘着说:“小九儿的口涎真是太甜了,怎么都尝不够。”
白九翻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并不敢惹他,我又不是燕子,口水难不成还能做燕窝,无法沟通,拒绝沟通。
风涟看着女人抗拒的模样,揉了揉她的发顶,自己的确太不节制了,可好不容易确定了心意,又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又命人端来了浴桶,将瘫成一滩水样的女人抱进浴桶里清洗,他亲手擦拭女人还有些发红的皮肤,动作又轻又柔。
白九舒服地躺在浴桶里,心安理得享受男人的伺候,她睁着水润的眸子,舒服地直哼哼,然后哼着哼着又被身后红了眼的男人按在浴盆里接着刚才的运动。
她无奈地咬着唇承受,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沉沉。
在心里把花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哀叹自己可能成为女尊国史上第一个被女尊男玩儿到死的女人,这本书果然就是小黄.文!
啊,苦逼穿越狗不能承受之重。
风涟吃饱餍足后变得特别黏人,非缠着要帮她穿衣服,白九本也是手脚酸软,此时真的连白眼都翻不动了,哪怕担心他穿着穿着又兽性大发,可也完全反抗不了,就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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