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九做了个梦,层层叠叠的白色账幔中站着一个玄衣男子。
男人的轮廓有些模糊,纱幔遮挡下隐约可见他精致的面部线条。
白九走近,发现此人正是风涟,可这样的他又有些不同。
此刻,风涟微眯着眸子,目光幽沉地看着她,一如初见般的深情。
只是顷刻间他俊美的脸上爬上一抹邪笑,嘴角同时溢出一丝鲜血,他用拇指将血抹去,又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精壮的胸口。
男人伸出纤长的手指对着白九微微勾起,浅褐色的眸子里酝酿着灼热的情.欲,剔透似琉璃。
“过来。”嗓音低沉暗哑。
这样的风涟比平日的他更要人命,浓烈又危险。
白九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沉溺在他邪佞的姿态里,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极速跳动起来,她喜欢烈的酒亦是偏爱邪的人。
她情不自禁上前窝进男人的怀里。
感受到他用揉碎人的力道将自己抱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白九微颤着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沉沦。
脖子却突然一痛,男人尖利的牙齿刺入她的血管,血液顺着他的口腔流进了喉头。
然后……
她就以这样的姿态被风涟抱着吸了一晚上的血。
白九醒来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那灼人的触感还在,可是——
老娘裤子都脱了你就特么吸我的血?
根据“锦鲤or衰神”的尿性,这个梦的前半段肯定是12点之前,而后半段绝对是过了12点。
衰神真的可以,春梦了无痕是特么真的无痕了!
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为何会梦到风涟?而且还是这种梦。
白九回想梦里的风涟,思绪不自禁飘到了奇怪的地方,若是他本人,就凭着这皮囊,额啧啧啧……
停停停,白九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想了,小九九你做个人,人家可是基佬,远观下可以,可不能真动手亵玩啊,不然怎么对得起她残疾的情郎。
果然是压抑欲求太久了吗?
想不明白的事儿白九选择:不想。
但是眼下有个问题却要搞清楚,风涟究竟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呢?
这个疑问总是横亘在她心口不上不下的难受。
风涟自然不会告诉她,不如就从龙木处下手,那个傻大个看上去挺好套话的。
白九拿着食盒去到龙木屋里的时候,见着龙木正在同元柔聊天,准确的说是龙木单方面在骚扰元柔。
“柔柔,你看我这新做的衣裳可好看?”
“你也觉得好看?可是出自名家之手。”
“柔柔啊,这衣服同我这指甲可是绝配,你也这么认为是不是?”
“柔柔啊……”
元柔今儿个倒是没有冷着脸,而是面露痛苦的表情,好看的五官都皱在一块儿了,一副别人亏欠了她几百斤金子的模样。
见到白九来了,她赶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临走还给她一个眼神:交给你了。
白九轻咳一声,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龙木粗壮手指上的玫红色,应当是凤仙花染的色。
龙木你飘了啊,你再也不是粉红色小甜甜了,玫红色你怎么HOLD的住?
“白九姑娘,你有何事?”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龙木也算是明白过来了,主子对白九是不一般的,除了元柔还没有女人可以在主子身边晃荡这么久。
白九将食盒放在桌上,端出了里面的水晶肘子,又指了指龙木的熊爪子,“木头大哥,吃什么补什么,吃肘子也能让你的指甲更鲜亮夺目。”
龙木将信将疑地拿起一块猪肘子啃了起来,只有吃东西才能让这个鼓噪的妖孽安静下来。
白九状似随意地问:“木头哥啊,你们主子平时除了青楼的业务,还做什么其他行当么?”
龙木自然知道风涟如今用的是祁玉的花魁身份,他思索了平时祁玉所做的事儿,“主子平日里最多的是给达官贵人唱小曲儿。”
“你确定吗?你们主子还会唱曲儿?”
就风涟那冷冷清清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会唱曲儿讨好别人的样子。
“那是自然,主子的一把好嗓子名动国都,玉者歌也,主子最擅长的是奚琴,边拉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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