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表妹,臧凌霄死有余辜,他是当朝太子,既然答应将那无头案查得水落石出,为何最后又突然离开?最后害了一条人命!”安时于将所有错归结于臧凌霄,他不愿虞怜陷入对臧凌霄的怜悯和怀念中。
“安表哥,此事你可真的查过?他为何突然离开?你心怀仇恨,犯下大错,可想过最后结果?”虞怜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之前对安时于的怨气,如今听到真相,却只觉得造化弄人。
她前世含恨而死,如今重来一世,也是为了复仇而来,她没有资格去责怪安时于,只是安时于年少冲动,到底是轻率行事了。
“并未,我只想让他偿命。”安时于像泄了气一般,喃喃自语。
“此事事关重大,虞城北那处我自会查探,只是杀人偿命,你也逃不了。”镇国公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安时于,心中怒气消了几分,但还是不愿他继续留在镇国公府。
谋杀太子,安时于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8他被虞城北忽悠,成了杀人的刀,虽然有苦衷,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然而你们还需注意虞城北,他野心不小,不仅要坐上你的位置,还意欲争夺家产。
除此之外,据我所知,虞城北所养的外室,身份并不是袁州瘦马如此简单,那个女子手段了得,估计动了进镇国公府的念头。”
虞怜自然知道,只不过她倒没想到,那女子隐瞒了她的身份,不过无所谓,只要能让二房永无翻身之日,就可为之所用。
安时于说完,便起身告辞,他所知道也就这么多,若不说出,怕是就没命说了,这是他欠虞怜的。
镇国公见安时于走后,便也将虞怜赶回院子,他打算和虞瑾两兄弟讨论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虞怜知道自家父亲是为了自己着想,也不强求,提着灯笼回了院子,月色极美,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的香气,然而她却没有赏月的心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了四五日,她这几日她都在想如何应对虞城北之事,正当她靠在窗台上发呆时,步兰便捧着一个精致木盒走了进来。
“姑娘,外头有个小厮送了东西来,说是容公子送过来的诊金,问您前几日的药粉可还有?”
虞怜听步兰一言,这才记起来,容濂为了救她而受伤,如今正在府内养伤。
她本该去看看他,毕竟是救命恩人,这几日忙着府内的琐事,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步兰,你让小厨房炖份药膳,然后从私库当中取一棵人参备着,等会跟我出去一趟。”虞怜急忙下榻,随意将木盒丢在桌上,然后去了偏房准备药粉。
虞怜这厢顾着准备东西,完全忘了外头有个小厮等在门外,那小厮左顾右盼,久久不见人来,他又怕空手回去,惹得主子生气。
最后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看到身着一身男装的虞怜带着丫鬟朝他走来。
虞怜看到那小厮丧着脸,这才意识到自己让人家等了很久,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那小厮笑了一声。
那小厮本是宫里内侍,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想到她以后就是东宫之主,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按下不表,然后无意识地朝着虞怜行了一个宫礼。
虞怜前世在宫中待了好几年,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心中不由疑惑,为何一个赶马车的小厮竟然会学宫中礼仪?
她满心疑问地上了马车,差不多过了两刻钟就到了容府,那小厮在外头说了一声:“虞小姐,到了。”
虞怜这才反应过来,这外头赶马的哪里是小厮,是宫中内侍,声音尖细,带着内侍独有的腔调,这是内务局特别训练出来,专门伺候宫里主子的。
容濂到底是何身份?不是一介武夫吗?
她满心疑问,跟着小厮进了容府,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发觉这府内的景致极有格局,不知为何有几分眼熟。
虞怜跟着那内侍左转右拐,便到了容濂的住处,此时容濂正坐在院内的亭子处下棋,一身窄袖玄袍,依旧带着玄铁面具,看着精神头倒是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容公子,身体恢复得如何了?”虞怜走过去朝着容濂行了一礼,然后将准备的药粉放在了桌上。
容濂远远就听到了脚步声,左等右盼终于将人等来了,他借着低头下棋,敛了眼底情意,继而朝着虞怜沉声道:“多亏你的药粉。”
“公子谬赞,你本是因我才受的伤,这些药粉只能止血,其他效果甚微,你可请了大夫来看?”虞怜干笑了几声,然后示意一旁的步兰将药膳端过来。
容濂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就看到虞怜笑着打开了盖子,指了指那个瓷锅道:“这是药膳,对治愈伤口有所帮助,算是我的心意了,望容公子莫嫌弃。”
“自然不会!”容濂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药膳,又看了一眼虞怜,脑海里涌出不少前世的回忆。
前世怜怜也是这般温柔体贴,为他洗手作羹汤,这般想着,容濂不由自主心神荡漾,然后伸出大掌,覆在了虞怜的绵软的小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怜怜:我好心给你送药,你却摸我手?
太子: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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