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诺要去郊外给一个猎犬繁育基地的狗去做身体检查加打疫苗,她救过基地老板那条育种的狗,人家现在就相信她的医术,有什么问题都来找她。
等到办完事,已经是傍晚了,许诺开车回城,繁育基地地处偏僻,要是四周人烟繁盛,早就被人投诉了,一只狗狗叫起来那声音就挺大的,一群狗叫起来可不得了。
开车沿着乡间小路行驶,许诺一贯谨慎,所以车速并不快,等开到一个河湾处,忽然前面钻出来一辆小货车,差点撞上她的车,许诺急打方向盘,然后一脚刹车,有惊无险的停了下来。
可那辆差点撞到她的车却头也不回的开走了,许诺真是气的跳脚大骂,自己骂了一通,人家早就走没了影,她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准备开车。
这时候她注意到路上那辆货车车轮上带出来的泥,看这个泥印子那辆货车是从旁边荒芜的河滩上开出来的。
河滩上有啥?除了杂草芦苇还有啥?又想起那辆小货车慌慌张张的模样,许诺就起了疑心。差点撞到她都不停下来看一下道一声歉,一看就有问题!
她也算是艺高胆大,把买的自卫防暴棍放在手边,然后沿着那辆车开出来的印子,许诺开车进了河滩。
进入河滩几百米处,许诺就看到了一处明显掩埋过东西的地方,车轮印,脚印还有新鲜冒高的泥土,都显示这里埋了什么东西。
她张望了一下,从后备箱里拿了一把小铁锹出来,托贺修然的福,这是野外生存的装备之一,她还没收起来呢。
麻利的开挖,挖了不一会儿,没挖到想象中的财宝,她挖到了一个人。
被一块脏毯子胡乱的包着,许诺打开毯子,一张认识的脸映入眼内,是那个当初在地铁站一起抓小偷的男人,那条疤痕许诺熟悉。
挖到个人事情已经大发了,这人又是认识的,许诺自然先上手检查一下人死了没,还好,只是晕了过去,脑袋后面血糊糊的一团。要不是许诺挖的早,这人迟早也得一命呜呼。
甭管人还是宠物,既然遇上了还没死,那就只能先救一救,好在车里有药,许诺拿了一些对症的药,过来给男人包扎脑袋上的伤口,外加给他打了一针。
接着干嘛,当然是报警啊,人又不是土豆,整个埋在土里,自己遇上了不得报警,这人许诺还没全刨出来,一半身子还在土里呢。
许诺拿着手机正要拨打妖妖灵,刚按了妖妖两个数字,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道“不要报警!”
要不是许诺胆子大,她就一脚踢出去了。
再说了,你说不报就不报啊,谁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报警了就和我没关系了!
那男的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不能报,要不然你也会被牵连!”
这个,这个就不好办了,许诺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机,她面色难看的瞪着土里的男人,“那怎么办,我就把你放这里算了!”
要不还是把土填好,就当我没来过。真他么的好奇心害死人,老辈人的话就该听!
男人扯了下嘴角,天色昏暗,许诺也没看清,她现在觉得麻烦上门了,正在头疼呢。
男人断断续续道“你把我带走,最多三天,我就会离开,不会拖累你的。”
许诺低声道“我凭什么信你,警察比你可靠多啦。”还是想报警!
男人道“不行我不骗你,我是缉毒警”
我靠,这就真难办了,至于这个男人说他是缉毒警,许诺没有全信,却也半信半疑,因为这个男人当初抓小偷的身手很像当过兵的。
当然也不能就凭这点许诺就信了,不过要真是缉毒警,许诺这里一报警,谁知道警察那头是不是内鬼接的警。
许诺深呼吸了好几下,这叫什么体质,遇事的体质啊!
夜色已经深了,在这么下去,许诺不能跟着继续耗着,好,先把人整个挖出来再说!
吭哧吭哧把人扒出来,然后塞进车里,那个男人还有气无力道“土坑得复原。”
我真是欠了你多少钱啊!
许诺虎着脸,脏毯子里包了些芦苇什么的,然后原样埋了进去,接着她把车开了出来。
那个男的差不多一直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可怕。
许诺愁的啊,这把人安置在哪里?警察局不能去,就意味着医院也不能去,又不能给这半死不活的男人开个酒店房间,只剩下自己家了!
今天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惹了一个大麻烦回家,这麻烦还是自己从土里刨出来的。
开车回到自家小区的地下车库,把男人架在自己肩旁上,然后电梯直接上到自己住的那一层,还好半路没遇着人。要不然她还要解释,哎呀,男朋友喝醉了!想想都醉人!
把人扶进门,先搁在一边,然后打开沙发,把男人安置上去。许诺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身上沾着血迹和泥土的衣服裤子。
她现在很有些洁癖,看不得自己的家被如此糟蹋,于是上前动手,把男人扒的只剩下背心和内裤,那些脏衣服找了个纸箱出来,全放里面了。
脱光了衣服也便于检查,那个男人失血过多,阻止许诺报警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早就昏迷不醒了。
在家里就方便了,许诺检查一下就知道男人到底怎么了,失血过多加上脑震荡,身上不少地方还有抵抗伤,这些都好治,药物身边就有,家里还有自己配置的补身体的丸药呢,便宜这个混蛋了!
脑袋上的伤口重新处理,毕竟一开始没那条件仔细处理,现在可以把头发剔掉,然后清洗伤口,看着那个大口子,许诺裂了下嘴,这要是力气在大一点,这男人直接就能见阎王了,许诺就是把他从土里刨出来都没用。
缝合伤口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不要太麻利啊。
男人的胳膊和手上也有几处伤口,不过这些就是小伤了,消毒擦干净,然后上药包扎就行。
等把这男人处理好,已经快十二点了,许诺还没吃饭呢。从冰箱里拿了一些速冻饺子,随便煮了一点,吃了就完事。
那个男的还在昏迷,手上吊着点滴,消炎加葡萄糖,反正不管人还是狗都可以用。
看了一下点滴的速度,许诺匆匆去洗了个澡,洗完,看着沙发上的那一坨,她就堵心。
守着给男人吊了两瓶葡萄糖,许诺自己去卧室睡觉了,把门反锁了起来。
第二天,她起来打开门,就看见沙发上的那一坨好像醒了,但是似乎有些尴尬。
许诺穿着睡衣走过来,“好些了吗?”
男人拉着身上的被子,看了许诺一眼,“我的衣服呢?”
靠,不说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只惦记你的破烂衣服!
许诺鼻孔里喷气,“你的衣服脏的狗都不爱穿,把我沙发都弄脏了,等下出去给你买!”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那能给我一条毯子吗,我想上厕所。”
许诺嘴里嗤了一身,还挺保守的,她到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出来,扔给男人,“凑合一下。”
接着她回屋去换衣服。
男人拿着这条浴巾沉思,这要裹哪里?从胸口开始裹还是从腰部开始裹?
从胸口开始裹,这好像很别扭,从腰部开始裹,这也不合适。
这时候他看见沙发旁边的纸箱子,凑过去打开一看,脏衣服全在里面,污泥混着血迹,还有不知道什么液体污迹,确实挺脏的,这要让他再捡起来穿,如果情况紧急,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可现在情况似乎不急啊。
行,反正背心还在身上,男人只能围在腰部,然后先去厕所,一站起来,顿时就头晕眼花,脑震荡加上失血,可没这么快恢复。
来到卫生间,他第一个在意的就是脑袋上那个包扎的极为规范的绷带,他愣了一下,又看看胳膊和手指,都处理好了。
他没有浮现出感激,反而有了一丝疑虑,干他们这一行的,什么都要先怀疑一下。
解决好了个人问题,他扶着墙出来,顺便打量了一眼,这间公寓面积不大,但是布置的极为舒适,家具不多,都恰到好处。
许诺看到他出来,自己进卫生间洗漱,然后出来做早饭,简单的粥还有咸菜,包子,鸡蛋等等。
她看着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你最好还是躺下,脑震荡加失血,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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