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也没有和老孟来往,但是他知道老孟家里估计是不能见他们这些老友,要不然老孟不会不和他联系的。
老孟是什么人,他很了解,他们一起资助过部队,自己在那个年月给老孟打过多少次掩护,他们一起筹集资金,一起用自己的生意渠道买过不少的西药提供给前线……,不是个遇到困难危险就不叫情义的人。
“老许,慧芝我家能力有限,但是我和老孟商量,看能不能找人帮忙,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很难,但是我和老孟会尽力的。”
“别,千万别,你们顾好自己,我们两家一定要有一家平安无事,以后要是见到我家的几个混小子,你们告诉他们,我和慧芝的墓地在哪儿就好,别的我也不敢奢望,还有等情形好了,不再是这种局面,你们作为长辈一定要帮我传达给几位混小子让他们回国,外边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国家好,即使自己的国家贫穷一些,但是自己活的自在一些,一定要回来。”
许炳文知道自家的事情不好办,老孟自家都不知道怎么保住的,怎么还能保住自家,不要到时两家都麻烦。
“老许,你别说了,你们要好好的,我回去就和老孟说,我们会想办法的。”
曹奶奶在心底下定决心,老许两口子不是别人,多年的老友,要不是这几年的特殊情况,也不会几年不联系的。
曹奶奶一路心情很不好,看着慧芝两口子受委屈,自己家却帮不上忙,真是有点不舒服。
房间里面曹芸香和孟晋之说了许炳文家里的情况,还有她看到的许炳文两人是个什么惨样,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好了,别哭,我会想办法的,不过要等那位,给他传信,看能不能请他帮忙求求上面,也不知道老许那时候有没有帮过他,要是有,哪怕是一点点也许就能救老许。”
曹芸香楞住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对的,是要找那位。”
夫妻俩淡淡的一笑,明白彼此说的是什么。
曹奶奶的心安定了下来。
在路上的红梅不知道自己还要担负救人的责任,她正在工作,一遍一遍的播音。对于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说实话红梅觉得太无趣,一条线路,每次都是一样的话语,只是歌曲调换一下时间段而已,歌曲也是来来去去就那么几首,腻烦的很。她第一次知道这么一个工作有多无趣,不过即使无趣,她也要做,家里是不缺她上班的那点工资,可是自己也不能不做,天天待在家里玩。那像什么样子。
到了首都,吴凡又过来邀红梅出去逛街,“红梅,我们逛街去。”
“不去,我昨晚可是夜班,要睡觉困死了。”
“你真的不去啊,很多人都去的。”
“不去,不去,我要睡觉。”
“那好,我和她们一起逛街去了。”
“嗯,你去,别打扰我,我洗洗澡洗洗头发就睡。”
“我看你要不到澡堂子去搓搓澡。”
“算了,我还是在招待所洗洗就是。”
红梅不习惯在澡堂子里面和大家坦诚相见,还是保留自己的**才好。
吴凡也找了对象,她想着自己在首都给对象家里的父母带点什么回去,这次回去要上门拜访。在首都买的东西,也是一份心意,既有面子又有心意。
吴凡知道红梅家里的情况,她还是继续亲近红梅,她没有别的打算,没有别的歪心思,只是觉得人家家里能保住,也是自己的本事,这些人总拿什么资/本/家的事说事,烦不烦,她家也是不错的,不是别的,她家父母都是深居高位的,都是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而且又专又红,家里的好些亲戚都是一样的,都是那时一起参加革/命的,她耳濡目染眼界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也知道很多普通人知道的不一样,她性子单纯,不适合从政,家里才让她进火车站工作的,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也能多学点多懂些东西。不过她的身份背景大部分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几位领导知道,吴家还和火车站的几位领导打过招呼,不让他们把自家的事情说出去,就当吴凡是个普通职工一样。
吴凡回到招待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呼呼大睡的红梅,马上就要天黑,这家伙还睡的这么死沉,真是厉害。
吴凡轻手轻脚的走动,收拾自己买的礼物,红梅从吴凡开门的时候就醒来了,只是没有翻身,继续睡,没事不睡觉干嘛,要是醒来,吴凡一定会缠住她,让她给买的礼物提建议,红梅是觉得吴凡多此一举,在申城就能买到合适的礼物,除了首都的一些特色东西,申城什么东西没有,用的上到首都老远带回去吗?
许久之后红梅在翻身,好像刚醒一样,“小凡,回来了。”
“嗯,天都黑了,你可真能睡。”
吴凡拿出来已经织了一点的毛衣在床上织毛衣。
“不睡觉干嘛,我们出去吃饭,我请客,就当是我没有陪你出去逛街,给你请罪。”
“那还差不多,我要吃烤鸭。”
“美得你,还吃烤鸭,这时候天都黑了,这里到那儿又不是一里两里的,不去。”
“好红梅我真的想吃烤鸭,怎么办?”
“忍着,下次再吃,老远跑出还不一定有的吃。”
“好,下次就下次。”
吴凡噘嘴无奈的答应。
收拾好以后,吴凡挽着红梅一起走了出去,可是刚走到招待所大门外,就遇到一辆火车上的几位同事,吴凡刚准备打招呼,就听到侯小茵怪声怪气的说话:“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穿的衣服就是比我们的这些劳苦人民的好,还不知道是从哪儿吸的血。”
侯小茵气死了,刚才她出去逛街,在百货大楼看见一件红梅身上穿的灰色大衣,就想买来着,可是价格太贵,她舍不得买。谁知道刚从外边吃完晚饭回来就看到孟红梅身上穿着一件一模一样的灰色大衣,她心里难受,冲口而出的话就很难听。
吴凡气得挣脱红梅,上前两步大声的质问侯小茵,“侯小茵,你说什么鬼话呢?啊,还阴阳怪气的,你有神经病啊!”
“我说你了吗?吴凡,我劝你还是和劳苦人民站在一起,不要和资/本/家/的/狗/崽/子,站在一起与人民为敌。你要搞清楚情况,不要到时害了你自己,得不偿失。”
“你放狗屁,你就是嫉妒,还有我怎么是与人民为敌,别乱扣帽子,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
“说清楚就说清楚,你天天像个老妈子似得,伺候大小姐,你自己不嫌恶心啊,你不是与人民为敌是什么,我们站谁不说你们,难道还不自知。”
“你,红梅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也不是怎么大小姐?你就是条疯狗,到处乱咬。”
吴凡都气哭了起来,还有人拉拉侯小茵的衣角,劝她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都是一辆火车上的同事。
红梅递给吴凡一条手帕,“别哭,有些人就是眼红,还有别和疯狗一般见识,那会跌份儿。”然后直立立的站在侯小茵面前,一只手直接揪住侯小茵的衣服,两外一只手,“啪啪”的打在她略有些粗糙的脸上,“啧啧啧,这皮肤真是粗糙,跟一个大老爷们儿似得,难怪会这么不爽,嫉妒。嫉妒我和吴凡长的比你好,而且不愁钱!看看你这样就知道,是个心里扭曲还怪别人的人,现在是新社会,但是人的家庭条件还是有区别的,我家以前是资/本/家/那又如何,我家在战争年代可是帮助国家买粮食买西药,还有布匹,大量的物资,送往前线,冒着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在那样的年月,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这些的,我家还有一大家子人,都是冒着危险做这件事的,你家不管是贫农还是工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没有,在哪样的年月你们家为国家做过同样的事情吗?不知道就到处瞎逼逼,你算个老几,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国家都承认我爷爷奶奶,爸爸叔叔为这个国家曾经出过力,做过贡献的,你觉得你家里是穷人就自豪骄傲,自豪个屁,就是一家的胆小鬼,应该感到骄傲自豪的应该是我,下次再瞎逼逼,我还打你。”
红梅手一推,侯小茵直接跌倒雪地里,这时候的首都早就开始下雪。
“你胡说八道,你……你……”侯小茵照不出来什么话反驳孟红梅,这种事大家是不会乱说的,很多人都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人家家里也是有贡献的,不是什么光解放时捐献家产的人家,人家家里一直在做贡献,不管小红们怎么乱来,这些人还是有几本的辨别能力,知道人家家里也是值得他们尊重的。看来以后不能再在背后瞎嘀咕人家,也不是所有像孟红梅这样的人家都是不可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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