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里,银针挥出,刺中了那只蛊虫,一挑,便被银针钉在了上面。我仔细地看着这银针上的蛊虫,蛊虫虽小,却凶狠无比,一张尖利的口器。这东西应该就是阻止那个中年男人说实话的蛊虫,早在他见了那个降头师,养上了小鬼起,就被人下了蛊虫,以免他泄露了行踪。
真是该死,这是有目的行动!我狠狠地将这蛊虫捏死,这种虫子不能让它活出飞出,否则这里的人都得死,它吃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随后,我朝底下的行李舱中凌空打下了好几道符,阻隔着尸气的漫延。又拿出一个小瓶,在瓶中打下了许多道符箓,然后对那个眼神会说话的空少道:“请小哥哥把这个瓶中加满水,然后用这水冲泡出足量的茶水,给机上的每一个人都来一杯。”
那个空少兴奋地接过,走了几步又停下,对我说:“小大师,我叫路由,你以后就是我的偶像。”
我却哑然失笑,又对另一个空少道:“你去驾驶舱,把这边的情况跟机长他们说一下,然后让机长跟机场联系一下,迫降。”
这些行李舱中的尸气是要处理掉的,还有这些飞机上的乘客,需要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只有保证了人员的安全,有些事情做起来才能毫无后顾之忧。
既然那人想要毁了这架飞机,害死飞机上的所有人,这事被我遇上了,我没有不救的道理。
飞机被紧急迫降到深市的一个军用机场上,迫降的很顺利。至于机长是怎么说通场务领导,然后又是怎样安排了这一场迫降,无从知道。但是我猜测,既然迫降是在军用机场进行,那跟戚爸爸绝对脱不了关系。他是军方的人,借用一下军用机场,肯定也是可行,至于他目前的职务如何促成了这样的事情,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飞机上所有的乘客都是见证人。况且,还有方老这位政要人氏,哪怕他已经退休,却还是能与上面通上话的。挽救了那么多条人命,挽回了华国可能在国际上造成的不良影响,于国于民都是极好的事情。
我让人疏散了所有人,连机场中的维护人员也不要留,一旦尸气漫延,死的可不是一两个人。
行李舱的门被打开,我先是在舱口打上了一层隔离阵法,然后又打了许多道破邪符。尸气死气,最怕破邪符这一类去邪的符箓,一旦被打上,几乎连渣都留不下。在此时,却发生了一个小意外,那就是早些时候已经陷入沉睡的天邪,不知道何时从眉心处飞了出来,扑到行李舱中,欢快地转了几圈,原先还弥漫的尸气,竟半点不剩。
是的,行李舱中原来弥漫得到处都是的尸气,现在是干干净净,一点异味都没有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天邪,那个本该沉睡不醒的八卦镜。不过现在它也没有真醒,吃了该吃的美味,又缩回了我的眉心里开始睡觉,打了个饱嗝,示意它很满足。
这架飞机,最后还是没能按时起飞。倒不是飞机中还没有干净,而是乘客们都不太放心,想让政府再清洗消毒一番。而送乘客们回港城的,是紧急调用的另一班飞机。
一路上,很多乘客想要认识我,纷纷给我留了名片,我却只是客气地回应着,后来那些乘客实在太热情了,我招架不住,就把这一些交给了方老。方老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些在他眼里就是小意思,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我却是在一直思考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那个空姐化妆盒上的装有尸油的口红,那个养小鬼的中年男人,还有那个装有尸气的行李箱,像谜团似的,解不开。
设计这一切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人,是个心思慎密又布局计划周密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
从深市到港城,极近,花不了一个小时,就到了港城国际机场。
港城天气很好,也很暖和,只穿一件线衣就足够了。我们步下飞机的时候,感受到了港城对我的热情,心情倒是莫名好了许多。
接机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那人穿着红衬衫,外套一件白色小西装,一条牛仔裤,外加一双板鞋,很青春的打扮。
那人取下了墨镜,热情地迎上来,说道:“方爷爷,大师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那人取下了墨镜,热情地迎上来,说道:“方爷爷,大师来了吗?”
童真:没看到大师就在你面前吗?什么眼神。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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