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
秦王府书房中,秦王正在大发雷霆。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结果计划才开始就被发现,你还有什么话说!”
被质问的梁纲满脸铁青,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嫡子,秦王在他面前何曾敢放肆过?然而现在他不再是皇宫里唯一的中宫嫡子,连亲王之尊都被褫夺,只是个连皇家姓氏都不配拥有的庶人,面对秦王的责难,梁纲咬牙道:“这次不过是天纵侥幸,下次——”
“住口!”秦王气急败坏地说:“没有下次,你还想有什么下次!”
他真是蠢的可以才会听信梁纲的话。
原本,在他们的计划里,那神秘的毒药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当成瘟疫。在无药可解的情况下,皇帝只能围杀那些中毒的士子和百姓,如此一来必定让他威信大减。紧接着,他们趁势在天子山上制造一场山崩,将他们事先埋好的意指天纵弑父夺位、皇位不正的上天示警放出,其后再制造几场天灾**印证上天的警示。
百姓愚昧,最忌讳鬼神之事,只要民心一乱,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出兵。
可天纵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他梁纲如果真有这等能耐,当初怎么会还没出手就被天纵收拾了?
秦王越想越后悔,天纵的手段他没亲身领教过这些年却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如果被他发现这件事是自己在背后搞鬼,下一个庶人就是他了!
梁纲激将道:“你就这么怕他?”
秦王脸色一僵,随后冷哼道:“我是怕他又怎么样,你敢说你就不怕?”
梁纲脸色阴沉,反驳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秦王鄙夷地看着他,“皇兄,我秦王府庙小住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还是快些离开。说不定平王、扬王那几个蠢货会替你报当年被褫夺皇姓的仇。”
“你!”
梁纲怒极。
“慢走不送!”
秦王向来翻脸不认人。
梁纲阴森森地看了秦王一眼,气恨地站起来,还未走出房门却见秦王的贴身太监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王爷,京中来人,请您去前厅接旨。”
来的人是童艮生的义子何太急何公公,宣读完请秦王即日启程入京的旨意,何太急笑眯眯地和神色紧张的秦王,说道:“前几日先皇冥诞,陛下亲去皇陵祭拜,却发现先皇陵寝有损,故而请诸地藩王进京共同商议为先帝整修陵园。”
秦王面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谁不知道先皇就是天纵那不孝子送入仙界的,往年冥诞也不过是在太庙上柱香,怎么今年偏偏跑去皇陵了?
无非就是找一个让诸王回京的借口罢了。
只是不知道皇帝此番诏命他们回京想做什么,该不会是他和梁纲做的事暴露了?不会,那投毒的人都是梁纲的人,再怎么也查不到他身上……
正在秦王心存侥幸的时候,就听何太急接着说:“陛下听说秦王殿下在秦州日子过得寂寞,此番还特命奴才给殿下送来一件玩物,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没有这样的福分呢。”
说着,他扬声让人把东西抬上来。
哪怕只露出一角,秦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他和梁纲一年前埋进天子山的示警石碑!
何太急回京复命的时候,皇帝正在藏书阁听苟翰林一脸严肃地讲解一本医书。
正讲到人体穴位,皇帝对此颇感兴趣,和腰板挺得直直的苟梁挨得更近一些,他凑在苟梁耳边问道:“笑穴在脚心何处,爱卿可否让朕一观?”
他伸手就脱苟梁的鞋子,苟梁躲了一下,被他抱到腿上连鞋带袜地脱掉,一手掌握住他的脚丫。
脚心被粗糙的手摸了摸,苟梁痒的直躲,“陛下,别。”
皇帝却不听他的,直到摸到一处,苟梁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端肃正经的表情立刻破功了,噗嗤笑出声来。
“原来是这里,朕受教了。”
皇帝坏心眼地按住他的笑穴,苟梁被刺激得浑身都拧了起来。
“陛、陛下放开……哈哈哈快哈哈放开哈我……哈哈哈,好痒……饶了……哈哈哈!”
苟梁笑得在他身上颤抖着,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直想把脚收回来,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打皇帝的手,笑得浑身发软,“微臣……微臣不行了……哈哈哈哈……”
皇帝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使坏地换了一只脚丫。
直到苟梁笑得肚子都疼了,求饶地抱着他的脖子、如他所愿地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声求他饶了自己,皇帝这才松开他的穴道。揉着柔嫩白皙的脚丫,皇帝得寸进尺地将他喘息的气息吞进肚子里,和他吻在一起。
室内放肆的笑声停了,换做了一阵暧昧的水渍声,外面跪着的童艮生忙小心地跪退到藏书阁外。
迎面见义子步履匆匆地赶过来,童艮生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靠近。
——只要天没塌下来,什么要命的事也得等陛下得空了再说。
厢房内,居心不良的皇帝陛下解了明黄亵裤,哄着苟梁。
苟梁面红耳赤地缩着脚直摇头,“不、不行……微、微臣还未净过足……”
“很香。”
皇帝将他的脚送到嘴边亲了亲从脚踝亲到脚背,温柔却不失强势地把他的双足塞进龙袍下。滚烫的热度让苟梁浑身一抖,眼睛里全是不知所措又暗含激动的情动——苟司机还没开过这款车,早已经兴奋得浑身战栗。
“陛下……”
腿酸得用不上力气,苟梁双手脱力地倒在榻上。
在他足心里冲刺的皇帝撩高他的裤腿,痴迷地亲吻他的膝盖,眼睛一瞬不瞬地锁着苟梁,神情里带出一丝邪肆的坏笑。
这一瞬间他几乎和毕厦重叠在一起,苟梁目眩神迷,不小心泄漏出一句:“毕厦……”
皇帝不觉有他,看着苟梁被自己磨着脚心而敏感地战栗,身体缩在一起露出勾人的情态,还有那白皙匀称的小腿……他身上无一处不合自己的心意,然而却吝啬地不许他尽收眼底。皇帝忍不住想得到更多,趁着苟梁难耐轻吟的时候一把撕开他的亵裤,覆身上去牢牢锁住苟梁的嘴唇,不容拒绝地将自己塞进他双腿之间。
等事毕,死死护着上身衣裳的苟梁下半身已经凌乱不堪。
他被皇帝抱在腿上,身后抵着重新生龙活虎的大东西,眼睛却呆呆盯着腿心上渐渐失去温度变冷的浓白液体。
我的美食……
刚才就已经被折腾哭过一场的苟梁眼睛里顿时浮上一汪伤心的泪水,断线似得砸下来。
意犹未尽还想要哄着他更深入一步的皇帝陛下一惊,忙扼住了脑子里层出不穷的各式各样的避火秘技,柔声安慰他。
苟梁勾着他亲吻自己,引着毕厦亲得难舍难分,直到嘴巴肿了被克制皇帝停止喂食,心情才总算好了一点。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1%!】
等何太急被召见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他进室内的时候,只见两个身着明黄龙纹绣的男子抱在一起。何太急先是被苟梁穿着皇帝陛下的衣服惊了一惊,再见皇帝陛下抱着苟梁,竟是亲自为他擦着还没干透的长发,顿时低下头去,盖住了眼中的惊愕。
“奴才参见——”
昏昏欲睡的苟梁被惊动,眉头皱了皱要醒过来,皇帝冷冷地瞥了何太急一眼,后者猛地一磕脑袋,用最低的声音把已经滚出喉咙的两个字说完:“……皇上。”
皇帝安抚地亲了亲苟梁的鬓角,一边擦着苟梁的头发,一边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何太急谦卑地趴在地上,以生平最小的禀报声说道:“回陛下,秦王、平王等藩王都已经启程入京,十日之内将抵京。秦王本欲带罪人梁纲前来领罪,梁纲却先一步自尽于秦王府中。”
梁纲也狠,得知事情暴露直接自我了断了,将一切烂摊子留给秦王独自承受。
秦王恨不得抹脖子,怎奈他没梁纲的魄力。他想天纵既然为他遮掩,将士子们中的毒归罪到了被暴雨冲进水井里的鼠尸上,定是看重皇家颜面的,应当不至于是要他的命……抱着这样的奢望,秦王抽着梁纲是尸大哭了一场,提心吊胆地随禁军进京了。
皇帝点了点头,“让下面的人看紧一点,别让谁死在路上。”
何太急忙应了一声。
第二日,苟梁回府接到了一封联名请帖。
大难不死的尤竫、唐清丰、鹿一鸣和赵初阳四人请他去京城最贵的酒楼吃酒,恰巧明天是休沐日,苟梁便答应了。
皇帝得知后,在唐胖子之余,给其余三人暗暗记了一笔。
苟梁暗笑他无理取闹,他也不是日日都能在“留宿翰林院”,次数太频繁惹人怀疑。
当值的时候尚且如此,何况还是休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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