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苏佑霖派出去的人便回来了,说是请回来两个人,一个巫医一个蛊婆,在当地都颇有些名声和威望,也许可以让他们给将军试一试。
“好啊。”苏佑霖袖子一挥,“那便叫他们过来。”
将军可能被巫蛊之术迷害的事并不适宜声张,所以那两个人是被悄悄带进姜钦帐中的,只有单俊平和几个亲信武将在旁陪同。
姜钦帐内,进来的是一对面容都十分沧桑的男女,身影微驼,脸上都满是沟壑,皆穿戴样式奇异的服饰,目光很凶,看起来倒很像附近一带的巫医。
这两个人进帐以后并不靠近姜钦,而是要了姜钦的生辰八字,在帐中掏出一些随身携带的器具,并用矮桌充当灵台,点燃随身携带的香烛。接着又唱又跳,口中念念有词,又听不清是在念叨些什么东西。
单俊平不动声色地在旁边看着,总觉得小侯爷找回的这两个人不靠谱,担心出什么意外。
只见那男子手持一柄木剑,女子则掏出了一个剔透的琉璃瓶,从瓶中放出了一只胖乎乎的肉虫子,随后那念念叨叨的男子一挥手中木剑,剑尖直劈桌上烛台的焰心,接着木剑直指向前,他整个人便像不受控制一般被木剑带着转了个弯。
剑尖所指的方向划过屋中的每一个人,最后稳稳地指向顾言之,不动了。与此同时那被放出来后一阵晕头转向的肉虫也向着顾言之的方向奔了过去,蛊婆眼睛一瞪,巫医口中一喝,烟雾散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言之身上。
“启禀侯爷,此乃牵情蛊的子虫,单独养在外面便会自动寻找靠近母虫,这位先生身上……”
“他身上气息不对,恐有邪术。”
须臾间肉虫已经快要爬至顾言之的脚下,但他依旧表情淡漠,更是对这蛊婆的话恍若未闻。
“你是说……”苏佑霖却是煞有介事地跳开了,远离顾言之道:“他身上有母虫?”
“牵情蛊的子虫对母虫极为依赖,若放进人身,则会令携带子虫之人对身怀母虫之人心生情愫,念念不忘。”老妪嘶哑的声音响起,透着邪恶和不怀好意:“但可能会因控制不当令中蛊者昏迷不醒,这时候只要杀了母虫便可……”
“来人!把这个试图下蛊谋害将军的人给我拖下去!不,就地正法!”苏佑霖对自己的近卫喊到。
单俊平和几个武将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将军昏迷不醒与顾先生无关,小侯爷怎可凭借这不知哪里来的神婆术士就轻易取人性命!”
他们倒是看明白了,自昨日开始苏佑霖搞出这么多事情出来,无非就是想趁将军昏迷之际除掉顾先生!他们已经早就提前安排好了,甚至连诬陷人的手法都这么粗劣!
又要害了先生的性命,又要令先生背负杀夫之名,这是何等的阴险歹毒!
苏佑霖似乎早就料到单俊平他们不会将顾言之轻易交出来,以手一指立于原地淡然处之的顾言之:“若延误了给殿下治病,你们可能担待得起!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死!”
单俊平刚想再说,顾言之已经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他平静地牵起嘴角,模样看起来依旧从容淡然。
这个时候一只胖乎乎的鸟从帐外飞了进来,“吱”地一声盘旋着向顾言之的方向飞了过去,一看便看见地上不住蠕动的大胖虫子,随即一个俯冲下去,张嘴便讲那只虫子给吃了进去。
吱吱虽然肥胖,但向来身法敏捷,方才那一招俨然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啊!”蛊婆尖叫了一声,一捂胸口便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心疼的还是真有什么名堂。
倒是重新落回顾言之肩膀上的吱吱被主人嫌弃了。
“你怎么能什么都吃?”顾言之嫌弃地冲它瞪眼:“那么胖的虫子,你现在需要减肥知道吗?”
“吱……”吱吱表示很委屈,还有一点儿被说胖的生气,干脆缩起脖子将自己团成了一个球,不理人了。
苏佑霖显然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顾言之还能开得出玩笑,不禁气愤地一咬牙,再摆手,他背后的侍卫就冲了上去,与单俊平等人打成了一片。
在主帅狭小的帅帐当中竟然打了起来,要不是这群人离姜钦的距离还远,顾言之早就炸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情势已经失控,他冲苏佑霖道,便稍稍向与姜钦相反的方向退后了些,一边远离战局一边试图将缠斗中的人引到帐外,但他这具不会武的身体反应不快,以至于被一脚踹飞的壮汉扑过来时,他并没有来得及做出闪躲。
身体犹如破布般摔了出去,又重重地砸下来,头撞到了方才摆放香烛的桌角上,顾言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先生!”他最后听见了一声单俊平的叫。
作者有话要说:窝草一看时间三点半了!!!晚的离谱了抱歉QAQ然而想码的还没有写完QAQ先发,明天……不,今天先睡一觉再说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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