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消息竟是太后派人通知的。
“妾身不过是进宫给皇祖母和母后请安,又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事务繁忙,便没想打扰。”
入宫前她早就预料到了皇后可能会为难,故此她才带着两根人参防身。
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所以这次容嬷嬷来势汹汹,但最后的态度却也还算和善。
而皇后,今日虽有为难,但说到也并未找理由责罚她,所以凌亦尘这人参还是顶管用的。
刚想请殿下下次外出,像这样的好东西再带回来点,可某太子却先开了口。
“东宫里尚还有很多稀罕的东西,你无事时大可去库房里转转,觉得那些适合,想送何人便去拿,只是下次再入宫,切不可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你定要派人通知我才行,知道吗?”
见着某人那深邃的眸子一脸认真。
白若烟心虚的点点头,“妾身记下了。”
如此某人才算是松了口气,今日若他再晚来一步,这小女人便要松口让顾卿卿入东宫,人家的娘子都是不愿丈夫纳妾,得知消息定是要千方百计的拦着,可他家的怎的就这般的不开壳,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肯答应。
马车一路回到东宫,凌亦尘这次入宫,当真只是为了替白若烟撑腰而来,将这小人儿送入合芳殿后,他便是离开继续去处理事务。
白若烟也不知为何凌亦尘最近会这么的忙,许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她一届女子,能做的怕是也只有帮他管理好东宫,让他后顾无忧了。
凌亦尘离开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容嬷嬷便又再次登门,只怕是提前打探好了太子不在,故此才敢前来。
容嬷嬷来只是为皇后传话,大概意思便是东宫子嗣稀薄,这都是白若烟身为太子妃的不是,而后又说了太子有子嗣和无子嗣这中间的厉害关系。
太子无后,朝堂不稳,人心惶惶,若是长久无所出,定会被认为凌亦尘有隐疾,如此其他皇子便会蠢蠢欲动,觊觎太子之位,动摇朝廷根基。
容嬷嬷这话自是添油加醋的,说的十分的玄乎,什么国破家亡,手足相残,好似这国家的命运,兄弟之间的争斗都取决于这一个还未有谱的小娃娃身上。
虽然容嬷嬷说的甚是玄乎,可白若烟也是知道,若凌亦尘迟迟没有后嗣,的确是对他太子的地位无益。
容嬷嬷走后,白若烟陷入了深思。
她到底该不该帮他稳固地位?
如果帮,又该如何来帮?
帮他生一个孩子?这未免付出的也太大了,更何况她总觉得凌亦尘是不愿意她有孕的,再加上上一世她便是因为小产而死,她始终对有孕这件事,有挥之不去的阴影。
可若是不帮,凌亦尘曾就说过了,她既做了他的女人,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一辈子的帽子扣上,只怕这东宫她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出不去便就是荣辱都和凌亦尘有着直接的关系,她若是想过得高枕无忧,那便是要依托于凌亦尘的地位稳固。
思来想去,容嬷嬷的话虽夸张,但却也不无道理。
天渐渐擦黑,东宫上下自是灯火通明和白昼无异,知道凌亦尘不会太早回来,白若烟便叫人将提前备好的酒菜置于锅中,只待凌亦尘回宫,便就可吃上热乎的饭菜。
每日顾谨彦都要深夜才会回宫,可今日到时出奇的很,夜色只刚深了一点,珊桃便来报,殿下回宫了。
白若烟放下手中的账册,“可都准备妥当了?”
珊桃回答,“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白若烟点头,“如此便好。”说着她又拿起方才放下的那本账目,继续看去。
此刻东宫门口。
李禧:“殿下,娘娘说您回来直接去寝殿便可,晚膳已准备妥当。”
某太子听了心情大好,自是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大步向着寝殿走去。
可方入寝殿大门,便听到凌亦尘的一声冰冷怒吼。
“滚!”
殿内的人还是迟迟不肯离去,某太子自是及没有耐性的冷生道:“若还想要命的话就快去滚!”
话落,那两个身着仅是片缕的美人赤脚就跑了出去,因着那衣服实再太不庇体,凌梵守在门口,见了不禁闭上了眼。
美人走了,这屋里便是安静了下来,某人方才还喜上眉梢的笑意,如今便只剩下一张犹如千年寒冰的脸。
凌梵偷偷探头看了眼屋内,别说殿下,就连他都认为在这寝殿里等的人是太子妃娘娘,可谁成想太子妃竟然闹这么一出,竟就这么将一门心思的殿下,生生的送给了旁的女人,见着眼下、殿下这阴沉的脸色,他只能暗暗祈祷,太子妃自求多福。
合芳殿里,白若烟自还不知这太子寝殿里发生的事情,只到这东宫安静的如碧湖中的湖水,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相必此刻凌亦尘定是早已掉进温柔乡里,如痴如醉了。
一想起此刻他正在和别的女人温存,那画面浮现于脑中,她这手中的账本便再难看下去。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况且只有他这个太子做的安稳,她这太子妃才能做的安稳,如此她又有什么好心神不宁的。
“太子妃还真是有闲情雅致,亲手将夫君推向了别处,自己还能在这看得下账目,果然是贤惠,孤能得此贤妻,当真是夫复何求阿!”
白若烟正想的出神,却不想凌亦尘何时走了进来,突然站在她面前。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一张小脸满是惊讶,可某人却尽是冷笑。
“在太子妃的计划里,孤此刻应该是在寝殿里与旁人温存呢?”
某太子说着,弯下身子,便将脸凑到了白若烟面前,那温热的,带有绝对逼迫性的气息,扑在白若烟的脸颊上,只叫得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向后蹭了蹭,尽量离他远些。
“殿下别这么看着我。”
那双冷厉的眼眸,只叫她心虚的不敢直视。
“怎么?太子妃这就怕了?既是做了,就要敢做敢当才对。”
幽深的眸子自是渐渐向她逼近,其实说到底白若烟心中也是不想这么做的,可就算不想做又能怎样,她深知这太子位有多少人觊觎,他甚深知他在朝堂上每走一步都犹行走在刀锋上一般的艰难,她深知他若是迟迟没有子嗣,他该要面临怎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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