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谢谢,自是意料之中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凌亦尘依旧做他的冷漠太子。
没了重孙的太后,高兴而来败兴而归,临走时还不忘向凌亦尘下了一道旨意,便是叫他别总忙于政务,为皇家延续血脉也是他身为太子的任务之一。
明显,面对期盼抱重孙的太后,凌亦尘的反应极其认真,但明显是应付。
送走太后,这殿中便只剩下白若烟凌亦尘和珊桃凌梵。
空气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凌梵,我们走。”
凌亦尘自是没想多留一刻,白若烟知道,他这是还在生气。
“殿下,与顾邢见面我承认是我不对,可若以后我再不见他,殿下可否答应不杀我父亲?”
就算父亲有天大的过错,可总归她还是她的父亲,她们之间有血脉相承,她怎忍心明知太子要杀他而不理。
本欲离开的脚步一顿,而后听清楚她的话后,自是什么也没说,连头也未回的就便离开了。
白若烟不知他这是答应还是未答应,但无论他答不答应,她也早已决定给母亲换一个住处,也不会再与顾邢有任何关联,他们两人这一世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本就是不该有过多纠缠。
不一会,凌梵竟意外回来。
“太子妃,奴才有话要说。”
凌梵回来,白若烟以为是来替凌亦尘传什么话的,却不想竟然是他有话要说。
“有何话,但说无妨。”
凌梵恭敬作了一个揖,而后开口,“奴才不知娘娘是从何处听来的殿下要杀白大人的话,但奴才日日跟随殿下,自是知道殿下从未想动过白大人,且自从将娘娘娶入东宫后,更是多次暗中帮白大人铲除了许多仇家,若不是殿下,只怕白大人就没了命,如此殿下又怎会杀了白大人?”
看着凌梵的话不像是假,但顾邢和阿莫在院中的对话也是她亲耳听到的,难不成这其中有了什么误会?
“白大人曾追杀过儿时的殿下,殿下虽然不喜白大人,可却也从未为难过他,娶了太子妃之后,殿下更是在暗中多次保护白大人,这一桩一件奴才都是亲眼看到的,奴才敢以性命保证,太子妃所听之事不是真的。”
按着凌梵所说,凌亦尘他竟然暗中保护父亲?白若烟当真是意外极了。
可依着凌亦尘向来不说谎的性子,他身边的人也是一样如此,一时之间到是分不清到底谁说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了。
“凌梵,着你这么说,殿下他最近根本没有想动过我父亲是吗?”
凌梵无奈的笑:“何止是最近,殿下八岁那年被白大人追杀,险些丧命,可这十年过去,殿下从皇子登上太子之位,如今手握权势,却也从未碰过白大人一丝一毫,那些不知哪里传来的谣言,不过都只是无事生非的揣测罢了,娘娘您何需当真。”
依凌梵所说,凌亦尘从未有过动她父亲的念头,可父亲曾经追杀过他,之后又处处与他作对,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样未免太反常。
纵然白若烟心里有一万个疑惑,可如今她所听到的并不是一面之词,听了凌梵的话后,白若烟冷静了不少,她昨日的确太冲动了,不该将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然后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认定了他要报复父亲。
凌梵走后,白若烟自是想了许久,若真的按凌梵所说,凌亦尘从未有过动她父亲的念头,不但如此,他还多次暗中保护,若这些都是真的,那她不但不该怒他,还要好好的谢谢他,谢他的大度,谢他的出手相助。
银壳之事,凌亦尘暗中派人监视了何氏铺子,暗中查出了这家饴糖加工作坊,经过调查,这家加工作坊是顾国公夫人妹夫家的姐姐开的,珊桃每月初和中旬都会托小清子去何氏铺子采买饴糖,而他们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将那日送去的饴糖里掺上了银壳,白若烟每天都要吃上一两颗,如此十几天下来就是几十颗,珊桃怕不够常常会多买些,如此这些含有银壳成分的饴糖便都叫珊桃买了去,即便是有一两颗落下卖去了别家,因着含量轻微,即便是有轻微的不适,但不是长期服用也不会有什么。
“殿下,查清楚了,是顾国公府的小姐顾卿卿做的,她还在皇后跟前说了娘娘不少坏话,否则那日娘娘也不会决意要流掉太子妃腹中的孩子。”
那日还好太后赶来的及时,否则当时查出白若烟是假孕,那必是会被母亲当做是假孕争宠,打入冷宫。
不过想来,顾卿卿这招果然是步步精妙。
“封了那家作坊,将相关人等全部关进大牢。”
“是!”凌梵领命。
而凌亦尘自是再无心思处理事务,他合上手中的折子,便向着皇宫而去。
福宁殿里,皇后闲来无事,正与宫中的两个要好妃嫔说话。
“母后,儿臣有话想与您单独说。”
凌亦尘冷着一张脸,认谁人见了都会不禁打一个哆嗦。
还未等皇后发话,那两个妃嫔便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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