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尘这般直言,金冰莲顿时一怔,而后干笑几声。
“太子殿下莫要误会,婉儿并非有意为难长姐,而是烟儿出嫁回门,我命人为她做了身衣裳当作回门之礼,烟儿这孩子不肯试,婉儿害怕这衣裳不合身,故此才会有了方才殿下所见,姐妹俩自小就经常打闹惯了的,方才也不过是玩笑罢了,太子殿下可莫要见怪。”
分明是欺辱,可在金冰莲的一通解释后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姐妹之间的嬉戏玩闹,那两个嬷嬷撕扯她衣服时用力异常猛烈,以至于她的脖颈被抓伤,雪白皮肤下,那几道还泛着血丝的通红长印异常明显,是何玩闹竟会如此过火?
尽管金冰莲说的唾沫星子横飞,可某太子却未做出任何回应,一双深沉的眸子着实叫人猜不透所想。
“婉儿,娘不管之前你和烟儿两个是怎么玩闹的,但如今你长姐贵为太子妃身份尊贵是,以后决不允许再这么瞎胡闹了听到没有!”
金冰莲一脸的严肃,只叫得白若婉站在那里微微哽咽,她哽咽的不是母亲的责备,而是她那句白若烟才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妃,而她却连太子的边都粘不到,什么都不是!
“婉儿听到没有,娘在问你话呢!”
即便白若婉再娇纵,却还是害怕严厉起来的母亲。
一双委屈无比的泪眼,哽咽着,十分不情愿的说:“女儿知错了!”
“不是向我说!而是向你长姐和姐夫认错!”
白若婉一脸的委屈,眼里的泪这下便更浓了,“婉儿知错了,请姐姐姐夫原谅!”
她长这么大,何时认过错,又何时向白若烟低过头,当着凌亦尘的面她这般的丢脸,话说完她便是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她心里委屈,可怎知这一跑便是救了她,金冰莲向着凌亦尘一脸歉意又补充几句,“小孩子家做事没个轻重,太子殿下别跟这无知小儿一般计较!”
凌亦尘漠漠看了眼金冰莲一脸含笑的脸,而后回头看向身旁的白若烟。
还未等他询问,白若烟便先开了口。
一双小手解开领口上披风绳子,露出一抹雪白纤长的脖颈,本该是如玉完美,可却有几处殷红刺目。
“殿下,臣妾的领口被两个妈妈抓伤了几处,臣妾自己不得见,只觉火辣辣疼得难忍,殿下您看着如何?”
白若烟领口的披风微微打开,露出那几处长长的伤口,两个老妈妈都是粗使出身,旁的没有就是力气有都是,见如此金冰莲狠狠打了她们两下。
“这群没用的东西,二小姐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
“大夫人,方才她们两个说之所以如此对我是遵从了你的命令,既然这样那又与二妹妹何干呢?”
白若烟将身上的披风系好,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话并不是子虚乌有,方才太子殿下在场,白若婉在场,都听得真真的。
“这…我何时下过这等命令了?”金冰莲是铁了心的想咬死不承认。
“既没有,那就是她们说谎了。”白若烟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两个老妈妈。
“太子妃明察,老奴说的都是真的啊!”
“太子殿下,老奴对天发誓,这真的都是大夫人指使的啊!”
大夫人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了两个下人,就如同方才两个老妈妈将锅推给了金冰莲一般。
这俩老妈妈也不是傻子,金冰莲想活命,她们两个也不想死。
“诶呀,嘶…”
这三个人在屋里争吵的厉害,白若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奈何衣不蔽体就想调整一下罩在身上的披风。
却不想系在领口处的绳子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几道血印,一时疼得难忍,白若烟便忍不住轻声嘶了一声。
这声音并不大,却刚好引起了凌亦尘的注意。
本是一张绝好的容颜,却因脖颈上的伤口而疼得眉头紧蹙,一张小脸也是白的没有血色,可见方才她是真的吓得不轻。
一双冷眸回过头,看向那主仆互咬的三人十分不耐,“孤没有时间听你们在这里争辩,太子妃既是在白府伤的,便与白上下任何一人都脱不了干系,这两个老奴便先拖出去重打四十,发配辽疆充工。”
“太子殿下饶命啊,这事与我无关,我们真的是受大夫人命啊!”
这两个老妈妈虽身子健壮,可都已年过半百,莫说是发配到辽疆做苦工能否活命,就是眼前这四十大板能不能熬过去都很难说。
眼下性命攸关之时,只要能保命自是什么都肯说的。
“太子妃难道不想知道为何与顾国公府联姻这等好事二小姐没嫁却嫁了你?”
“太子妃,今日你回门,大夫人送你衣服是假,毁你…”
“啪!”的一声,还不待那老妈妈说完,金冰莲便是先恶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老贱妇,休想出言污蔑我!”
这一巴掌着实是用力的很,那老奴的嘴角流血再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你为何不让她说下去!”
白若烟怒怒的瞪着她,即便这老奴不说她又怎会不知这其中内幕。
送衣服是假,借机羞辱她才是真,想起上一世的情景,她早已恨不得将金冰莲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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