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泽顿时产生了一种打道回府的冲动。
某正道人士见不得他们说悄悄话,粗声打断道:“你们别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
阮少泽呵呵道:“我们说得又不算小声,是你自己功夫差,听不到那么远的距离罢了。”
某正道人士被戳中软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阮少泽道:“我刚才那个问题还没人回答呢,柳无渊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提到柳庄主!”阮少泽一开口,顿时激起了正道人士的愤怒,“若不是你男扮女装卧底在柳庄主身边,又在逃出地牢的时候重伤了柳庄主,他怎么会在床上一趟半月,至今都未能痊愈!”
阮少泽:“……蛤?”
“是啊!柳庄主这是身伤加情伤,你用心太险恶了!”
“还有凌家堡那数十条人名,就因为你,凌少堡主的婚期都推迟了!”
“谁还记得那位梁家公子,魔教灭了他满门不说,竟将他这根最后的根苗也一同杀了,实在是太恶毒了!”
阮少泽越听越糊涂,最后竟是回头问了左护法一句:“他们在说什么?”
左护法道:“好像是说柳无渊重伤不愈,还说教主杀了很多人?”
阮少泽一脸懵逼:“我谁也没伤啊。”
左护法道:“那教主是怎么逃出来的?”
阮少泽道:“是柳无渊偷偷放我出来的。”
左护法:“……”
右护法道:“教主,您该不会是被他骗了?”
阮少泽道:“被骗?”
右护法道:“是啊,教主好好回想一下,您假冒了他妻子的身份,他肯定觉得自己是被魔教设计的,不找您算账也就罢了,居然还把您放回来了,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左护法道:“说不定那些丧命之人也都是他的手笔,目的就是嫁祸给教主!”
阮少泽呆呆道:“不会,他不像是这种人啊,他平时看起来……挺蠢的。”
“人不可貌相啊教主,”左护法语重心长地教育着小教主,“您涉世未深,但正道的腌臜事我们见多了,很多表面看上去老实的人其实尝尝怀揣着蛇蝎心肠。”
阮少泽猛然回想起那一个月的经历。
虽然柳无渊总是在扮演一个弱势的角色,但似乎每一件事最终都会按照他的意思来发展。
比如说,每次自己不愿意的时候,他都会用一种被抛弃了的小狗的眼神看着自己,生理心理双重威压,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自己忍受不住那种愧疚感,然后从了。
天啊!自己被坑了!
阮少泽握着天行剑的手紧了紧,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左护法一看到他的表情就了然了,担忧道:“教主,您究竟在他身边吃了多少亏啊?”
阮少泽别过脸,不堪回首:“别提了……数不清。”
右护法顿时大哭着抱住阮少泽,悲恸道:“教主,为了天行剑,您受苦了!”
山下的正道众人:“……”
阮少泽一把推开右护法的大脑袋推开,把沾到手上的眼泪往他衣服上擦,道:“本座悲伤过度,需要回房缓一缓,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左护法道:“早就说这种小场面不需要您亲自出马了,赶紧回去休息。”
阮少泽捂着脸,迅速退场。
左护法目光慈爱地目送阮少泽离开,回头看向正道众人的时候,已然换上了另一幅表情。
“我们教主有事先离开了,那剩下的,就由我们来陪诸位玩玩。”
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正道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阮少泽回到房中后,始终坐立不安。
他倒不是相信右护法的说法,柳无渊不像是那种会做嫁祸之事的人,可那群正道人士又坚持柳无渊受了重伤,那唯一的解释便是在他离开之后,还有其他人在凌家堡内出手,不仅杀了很多人,还伤了柳无渊。
这可大事不妙啊,柳无渊居然受伤了!
阮少泽气得一剑捅穿了屋内的红木桌面,妈蛋老子当时都没舍得伤泰迪柳一根毫毛,别的阿猫阿狗居然敢伤他,简直不把阮哥放在眼里!
阮哥的老攻!谁敢动他!简直找死!
阮少泽当即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天行剑就从另一个方向下了穆罗山,直奔无暇山庄。
买了匹快马,日夜兼程,终于在七日后赶到了无暇山庄。
只是如今的他却不能像以往那样光明正大地进去了,好在他内力恢复,翻墙进去不是难事,阮少泽就着三维地图,避开巡逻人员,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柳无渊的院子。
柳无渊喜静,院中并没有多少人,阮少泽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抬起的手却忽然顿住了。
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偷听,眉间的褶皱也越来越深。
柳无渊的房间里……似乎有女人的声音?!!!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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