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一对自己祸国殃民的定位很准确,但显然陈岱川没有这份觉悟。
陈岱川只是不以为然地笑笑。
床头柜的手机适时响了。
陈岱川探过身子去拿,露出**的上身,有一些明显的事后痕迹。
李从一的脸红了红。
“我知道了,没事,具体的我下午到公司处理,先这样。”简短几句话,陈岱川就挂了电话。
李从一问:“你公司的事?”
“嗯。”
李从一笑,幽幽地说道:“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嘲笑完,李从一还是认真问道:“有要紧的事吗?”
“没什么。”陈岱川无所谓地说,“孟广平你还记得吗,孟泽的父亲。我和他没合作上实景娱乐,记恨上我了。他早期能源起家,所以在海外有不少人脉,公司在海外推广《山海经》相关影视作品的时候,他插手拦了拦,估计是想给我略施小惩。”
李从一捋了捋,发现事情源头还出在自己身上,不禁扪心自问,难道他真的是红颜祸水?
“孟广平不好应付?”李从一问,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对付孟广平。
他从没把前世的阴险狡诈带到这个世界,他觉得没必要,也觉得一旦开始勾心斗角,就会被世俗人情网住,得到的越多,受到的限制也就越多,还不如过过小日子来得自在。
但现在都把陈岱川给睡了,怎么也得帮他啊。
“说了没什么。”陈岱川笑,“我给《山海经》申请了国家文化重点扶持项目,已经通过,过段时间文件应该会下来。”
也就是说,到时候《山海经》在海外的推广,已经不仅仅是平川影视的商业行为,而是国家层面的文化推广。作为商人,孟广平也没必要因为一点小摩擦,非得去碍政府的面子。
当孟广平要和陈岱川讲生意,陈岱川和他讲感情。
当孟广平还要和陈岱川讲生意,陈岱川就和他讲政治。
“你行啊。”李从一自然地去搂陈岱川的腰——这个动作,他昨晚做过很多次,手指一阵阵地在他左下腹那刮蹭着,那是陈岱川前世死亡的伤口。
陈岱川嘶了一声,他发现李从一特别钟爱那个部位,昨晚亲都亲了好几次。
李从一就撑起头看着他笑:“你这里和其他地方还是有不一样的,特别敏感,一碰就感觉肌肉都在颤抖。”
还挺好玩。
李从一没忍住又刮了几次,半短不长的指甲,又痒又酥地划过,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在那里炸响。特别的触感,好像能弥合他前世的伤口。
陈岱川认命地仰起头,任由李从一把他撩拨到动情,喉结微微滚动着。
李从一想去亲一亲,但这个姿势忽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也不去摸陈岱川了,坐起来不怀好意地问:“在B市,我们住酒店一间房那次,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虽然知道说出来又会让李从一闹半天,陈岱川还是诚实地叹气:“是啊。”
李从一得意地哈哈大笑:“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像那一晚一样前仰后合,开心得不行。
陈岱川看着,也忍不住笑,那一晚,他哪里能奢想到李从一终于和他这么亲密无间了。
笑够了,李从一严肃起来,一字一句,拿出演戏的腔调来:“我现在确定,我对我要做的事情有足够清晰的认知,并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李从一郑重地在陈岱川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眉眼一弯:“现在满意了吗?”
陈岱川睫毛颤动,心想,李从一怎么这么讨人爱呢。
“我还有个问题,问完我就满意了。”陈岱川说。
“你问。”李从一大方的表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在白鹭会所遇见你和何加那次,第二天明明从早上开始就是阴雨天,你为什么还要洗床单?”
李从一一怔,耳根可疑地发红。
“嗯?”陈岱川挑眉,这真的算是认识李从一之后的十大未解之谜了。
李从一捂脸,小声道:“因为那天晚上我梦到你了。”
陈岱川还在纳闷梦到他和洗床单有什么关联,突然某个关窍啪嗒一声响,领悟过来的陈岱川,心脏柔软得像是泡进了热水里,某个地方却硬得难受。
陈岱川拽过李从一,在他脸上细细地吻着。
和风细雨地开始,浓烈到翻云覆雨,在满足却又无法永远满足的声声渴望中,他们再次交融。
……
李从一发了条朋友圈:谈恋爱中,感觉不错。
秀恩爱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
邰行评论:不是让你屏蔽我吗!
李从一:恰巧相反,我这条朋友圈就对你一个人开放了,谁让就你知道我们的事呢。
敢情还是专门给邰行开了个秀场。
邰行悲愤交加:是谁之前说自己是无性恋的?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
李从一也不好意思自己把话说得那么满:那不是没遇上陈岱川吗。
邰行:是啊,就是没遇上好的,还说无性恋,我代表无性恋强烈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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