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壮唱作俱佳的诉苦情,给给自己找借口,却丝毫打动不了艾阳,照他的说法,艾阳还得包赔他们的损失了?
艾阳后退两步,“金管事这话就不对了,梁大少把庄子过给我的事,是前天才办成的,昨天梁大少才把我带到庄子上,什么样的贼耳朵那么长?当夜就来打劫了?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就住在后头这小洋楼里,如果是冲我来,直接去小洋楼就好了,为什么要绑了你们几家?”
艾阳两手抱胸,不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金管事,“我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打劫你们的是河匪,就是因为你们几个富的流油,是信河有名的财主,才叫信河上的贼生了贪心,保护我?昨天晚上来了那么多人,真的冲我来的,拐个弯儿往小楼里走一趟能费多少事?”
这小丫头可真够伶牙俐齿的,不过容重言更能接受艾阳的猜测,能将四家人都绑了扔到信河边上,肯定不是三五个人能成事的,又将四家洗劫一空,如果真的是冲着艾阳来的,不可能拿不下一座空荡荡的小楼。
但做为信河庄子里最醒目的存在,这些人没道理不往白楼走一趟啊,就算是不知道里头有了新主人,按常理,他们也要过去搜一搜才对,容重言压下心底的疑问,凝神去看艾阳。
“叫我说,那些河匪不去小楼,专跑你们几家,肯定是知道,小楼里成年不住人,里头除了大件家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细软,去了也白跑,倒是你们几家,恐怕被他们已经盯了好久了,”
艾阳一手托腮,围着金管事几个转了一圈儿,“我说几位,你们这得多有钱才能把河上的贼都给招来啊?梁家那样的大户,可都没招过贼呢,”
她不等金大壮回答,两手一拍,“这样,你们去镇上报官去,镇上不成,县里总有警察局,去之前清点一下你们的损失,看丢了多少东西,然后把清单拿来我看看,要是觉得你们报的是真的,我就帮着做个证,让警察局帮你们抓一抓那帮子河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东家,我们可是为了庄子卖了一辈子命的人啊,你不能不管我们啊!”家里已经被洗劫一空,装着金条跟大洋的箱子也被砸成了破木片,还有自己在外头悄悄置的田产,连契书都找不到了,想想这些,金大壮就两眼发黑,“东家,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做主?咱们昨天才认识的?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不管你们为庄子出了多少力,都不是为我做事的,我为什么要替你们做主?昨天你们几家不是说了嘛,一早就赎了身了,梁家跟你们也都是雇佣关系,咱们当时也说好了,如果再请你们替我管理庄子,我们是要重签合同,”她也亲耳听见这四位是怎么商量抬高条件,架空自己,把信河庄子最终变成他们自己的私产的。
艾阳笑眯眯的看着金管事他们,“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惹事的本身我是见识到了,我这么一个孤身的弱女子,可得离‘是非’远一些。所以请你们赶紧回去清点下还剩了些什么,带着你们的东西赶紧离开,像你们这种富的连贼都能招来的管家,我不敢用!”
若不是艾阳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容重言真的以为这是她设的局了,对付这些奴大欺主的东西,赶走比收服要来的更直接更省时省事。
艾阳一指围观的庄民,“行了,你们也别干看着,扶着金管事贾管事他们回去,等他们收拾好东西了,替我送送他们,还有,你们也不必同情金管事他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走了饿不死,如果他们留在庄子上,再招一回河匪,没准儿就轮着把咱们都抓了,卖到西北矿上当苦力了。”
艾阳在人群里看了一圈,果然如愿发现了昨天她踩点儿的时候,盯上的几个佃户,“你,还有你,还有你,你们三个看起来还算老实可靠,这几天先把庄子上的事领起来,别的我不要求,樱桃园跟枇杷园带着人给我守好了,干的好了,金管事他们留下的院子,我叫你们搬进去!”
就这样就可以接了金管事的差使?被第一个点到的马老大惊的张大了嘴,半天才道,“东家,我不成啊,我不认字,就会干活儿。”
“会干活就行了,我又不叫你教书,认字儿的事以后表现好了,我给你们请先生,不但教你们,连你们的儿女都可以跟着学,不过前提是,你带人把庄子给我守好了,再有贼进来,我把你们全赶走!”
艾阳从小包里拿了五块大洋出来,“也不知道梁家是怎么刻薄你们的,一个个都瘦的跟干柴一样,你把钱拿上,就近去买点米面,招呼着庄子上的人吃几顿饱饭,”
艾阳一句话出来,已经有人跪下了,她不由皱起了眉头,“我这个东家很好说话的,好好干活,咱们一起好好挣钱,反正我吃的不多,也没有什么花销,咱们都别饿着就行了,但是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跪啊哭啊,以后别跟我来这一套,我看着烦!”
她又冲马老大道,“五块大洋不多,分到每人头上,根本没有几个铜钿,你带人做几天大锅饭,只要是咱们庄子上的,都可以过来吃,她顺便也好把庄子里的人给‘认’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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