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说着,起身后还是没看他主子,只欠着身子退了出去,退去时依然很是担心束焉,他们兄弟俩自小就被主子秘密训练,束焉武功极好,口才了得,被主子放在身边,经常做一些暗杀之事,而他擅长暗器,过目不忘,被放在庆余庄做头牌,不少达官贵人,到了他手上,不出一月,家中底细全露。
只是早前束焉秘密离开京都,现下已快一月了,音讯全无,他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任务能让束焉去那么久,故而很是担心。
秦怀看着屋内人的身影,眼底有一丝戾气,但片刻后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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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场大闹,赵时煦是十分尽兴的,虽然没有睡到那位头牌小倌,但却非常认真的打过照面见识到了,不枉此行。
想到这里,赵时煦勾了下唇角,行在宫中长街上。
楚轻送赵时煦回来,待入了雎容院后没有停留多久便要离去。
倒不是赵时煦自恋,只是如果在别处,就今夜的事,楚轻一定会对他‘故技重施’动手动脚,然而回了雎容院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且赶着离去。
赵时煦觉的,楚轻不怎么喜欢雎容院,每次来这儿停留时间都极其短暂。
“好生歇息,明日我们再就今夜的事好好谈谈。”楚轻离去前对赵时煦嘱咐道。
赵时煦看着他,思索了一下后竟笑道:“要不要进屋喝杯茶?算我浪费了你的银子表示歉意。”
雎容院不大,楚轻一抬头就看到赵时煦的房间,眼中隐着情绪,只道:“不必了,你歇息就是。”
赵时煦听后不强求,只道:“那今夜真是抱歉了。”
“银子没关系,你若喜欢,我有多少都可以给你,只是小倌……”楚轻说着,脸色冷了一分。
赵时煦做出一副乖巧微笑的模样,道:“我喜欢的我自会撩拨,皇上不必费心。”
“赵时煦!”楚轻气结,“你…”
赵时煦笑道:“皇上,差不多就行了啊,老是挂在嘴边重复就没意思了。”
楚轻看着他,脸色就没好过。
“皇上今日下旨提拔了不少人,想来可以制衡下萧家了,只是皇上比我了解萧阮,受此大辱,他会什么都不做吗?”赵时煦正经道。
楚轻反应极快,“你去庆余庄是因为这个?”
赵时煦依然认真道:“不是,我真的是去找小倌的”
楚轻:“……”
赵时煦笑的爽朗,却忽然打了个冷噤,要入冬了,夜风吹来甚冷,不过这雎容院里那几株梅花树倒像是要开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皇上在宫中长大,可知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谁?”
楚轻眉头不受控的蹙着,“不是说过么,是先帝的故人。”
赵时煦接着问道,“可知底细?”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不知为何,有时候看着这院中景色,和这把玉笛,我对这院子的主人便有些好奇,想认识下。皇上,您瞧这院子,虽简朴却精致异常,不落俗套,总觉的这院子从前的主人哪怕是用一块粗布也能做出一件了不得的龙袍。”
楚轻看着他略有些兴奋的神色,表情未变,只道:“你如此好奇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倒也是执着。”
赵时煦摊摊手,也不是很介意,只道:“可能我无聊了。”
楚轻看着他手中拿着的玉笛,语气有些生硬,“而且,他死了很久了。”
赵时煦张了下嘴,有些遗憾,“那这位太妃是可惜了。”
楚轻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控制好了,只道:“别这么称呼他。”
赵时煦略有些纳闷,而楚轻却先道:“夜深了,你好生歇息,我走了。”
赵时煦点头,看着楚轻极速转身而去。也只有在雎容院,他离去的速度才会那么快。
“小王爷,都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温若前来禀报道。
赵时煦看着楚轻离去的背影,努了下嘴,“奇怪…”
“您说什么?”温若躬身问道。
赵时煦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握着笛子迈步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哒,晚安哒,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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