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的衣袍被完全解开,褪下。
阮轻眼睫轻颤,阖上了双眸。
见阮轻闭上眼,完全放弃了挣扎的模样。谢蝉衣一双墨眸中彻底氤氲了一片血红。
她垂眸,轻吻了下阮轻的唇,才嗓音温柔的说:“你不是曾道,霂仙城初见,便心悦于我,如今,怎又怕了?”
闭眸装死的阮轻:“......”
可是我那是骗你的啊!!!
只是虽然心中怒喊,阮轻却不敢说出来。更加不敢尝试,若是谢蝉衣知晓了那不过是阮轻为了取信她而编造的一个借口,谢蝉衣又究竟会做出什么事。
那是假的!阮轻茫然不解,谢蝉衣明明在商藜这里受过那么深的情伤,为何还会对自己动情。
甚至在知晓自己是商藜之后,依旧愿意说出只要阮轻亲口承认自己不是商藜,她便相信这种话。
阮轻不知晓,她在谢蝉衣满心绝望之时出现,将谢蝉衣拉出那无望的深渊,给了谢蝉衣一个又一个希望,让她能够重新修炼,让她能够寻商藜报仇,洗清污名。
对于从绝望中新生的谢蝉衣来说,阮轻是她心底那唯一不可触及的光,也是最后一丝纯善。
可是如今,现实却告诉谢蝉衣,阮轻与商藜,那个救她和害她的人,是同一个人。
阮轻闭眸不语,谢蝉衣也沉默下来,她的手指却一寸一寸抚上了阮轻滑如玉脂的肌肤。
柔软的唇,也在阮轻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谢蝉衣曾经数次幻想,待她了却了与商藜的仇恨,便与阮轻表明心意,也曾数次幻想,她们若是双修,躺在自己身下的阮轻又会是何种模样。
但,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谢蝉衣以为的两情相悦,不过是一场让人难以读懂的骗局。
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入了这局。
即使不过是场欺骗,即使心中爱恨交错,她也忘不了,放不下。
不得到阮轻,谢蝉衣怎能甘心。
阮轻最开始还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但终究被逼的泄露出了几丝呜咽。
那呜咽微弱细小,似是带着委屈,但听在谢蝉衣的耳中,却不亚于最上等的催.情之药。
有泪水打湿了阮轻紧闭的眼睫,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唇边溢出的呜咽呻.吟声又大了几分,又媚又软。
谢蝉衣蔓延了血色的墨眸渐渐柔和,她嗓音喑哑又温柔:“阮轻,与我结契为道侣罢?”
意识模糊的阮轻根本没有听清谢蝉衣喊的是她的名字,而非商藜二字,只是下意识的抗拒了一声:“不......”
谢蝉衣眸色愈深,她微微低头,将唇凑近了阮轻泛着绯红的耳边,她轻声道:“阮轻,我爱你......”
阮轻原本阖着的双模蓦地睁开,本该清透的墨眸覆了曾粼粼水光,眼眶也微微泛着绯红,似含情.欲,她这才意识到,之前谢蝉衣喊的是阮轻,而非商藜。
谢蝉衣似乎并不期待得到她的回应,只是继续问道:“你...曾与白芨这样过么?”
阮轻被吻的嫣红的唇微微开阖,溢出了几丝温软呻.吟,她直觉现在的谢蝉衣很危险,下意识的便说了谎:“没...没有......”
“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谢蝉衣微微弯了弯唇,墨色双眸却蔓延了一片暗红血色,她伸手按住了阮轻的双腕,而后低头,吻了吻她那滴栩栩如生的绛红泪痣。
再抬头时,谢蝉衣的唇微微开阖,念出了道侣契约的法决。
阮轻能感觉到自己修为封印在逐步瓦解,谢蝉衣裸.露的白皙锁骨处也缓缓浮现出了一枚殷红色的印记。
墨色双模微微睁大,在眸中荡漾的水光化成泪珠滚落眼眶。拥有原身所有记忆的阮轻知晓,那道印记代表着道侣契约彻底落成。即使看不到,阮轻也知道,自己的锁骨处,有着一枚与谢蝉衣同样的印记。
从今往后,寿命共享。
“......何必如此?”阮轻的唇轻颤,她道,“谢蝉衣,我可是害了你的人啊。”
谢蝉衣没有出声,而是加快了动作。阮轻唇边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呜咽,她泛着水光的双眸瞪着谢蝉衣,却被谢蝉衣伸手捂住了双眸。
感受着阮轻的眼睫在掌心不断颤抖,谢蝉衣温柔的嗓音沙哑又暧昧:“别这样看我......”
一夜过去,谢蝉衣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阮轻沐浴清理。
道侣契约的成立,让谢蝉衣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阮轻生命的虚弱。
直到晌午,阮轻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见她醒来,谢蝉衣立刻停止了修炼。
“醒了?”谢蝉衣声音温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道侣契约的缘故,阮轻被封印的修为早就回来了,加之谢蝉衣为她温柔清洗了身体,浑身上下,不仅没有一丝难受,反而还很舒爽。
只是即使脸还是自己的容貌,但她现在还是商藜啊,谢蝉衣究竟是为什么还能对她温柔的问出这样关怀的话。
阮轻沉默不语。
谢蝉衣眼睫轻颤了下,她墨色的双眸晕出点点暗红血色,谢蝉衣伸手捏住阮轻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谢蝉衣哑声道:“你看看我,阮轻,倘若我没有与修然相见,倘若他没有告知我炼制再生丹的人是他,而求药的人则是商藜,倘若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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