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A4纸掉的满地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面露不悦却也没有跟庄母计较什么,只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捡掉落的病例。
庄母这个人尽管刚才有些失态,不过大方面还是非常有教养的,她知道不该迁怒,于是对医生道了句歉,蹲下身帮着去捡那些掉落的病例。
只是突然,她的余光中映入了庄禾的名字,她看了片刻鬼使神差的伸出,将那张病例捡到了手里。
‘姓名:庄禾——年龄:23岁——血型……”
RH阴型,熊猫血。
庄母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瞬间脱力坐到了地上。
“怎么……怎么可能?”
庄母一遍又一遍的翻着这张病例单,神色恹恹,唇色泛白,身子不自觉的抖着。
“你们这个报告肯定是作假了,是不是庄禾给了你们钱让你故意到我这来骗我?是不是?”
大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眉头一皱,彻底被庄母惹怒了。
他停下捡病例的手,抬起头压制着心里的火气对着庄母说到:
“女士我们是正规医院不会做那些违法的事更不会替人作伪证,麻烦您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不要污蔑我们的职业。”
说着大夫看了眼跑过来的护士们,对着庄母警告到:
“再跟您说一遍,这里是医院病人们需要休息麻烦您安静一些,如果您在这么无理取闹我就叫保安把您请出去了。”
庄母充耳不闻,只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病例单发怔。
大夫眼尖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女士您没事?”
庄母闻声突地抬起头,她一把抓住医生的衣袖,声音哀伤悲鸣的开口道:
“他骗我,十年前他就骗了我,他和那个女人一起……”
说着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双眼紧闭,低声啜泣,抓着大夫衣袖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一旁的赶来的护士一边劝解着她一边去掰她手指,好不容易才把大夫的白大褂拯救出来,大夫拿起病例摇了摇头,对着护士们挥了挥手:
“走走,不用管她先查房,告诉值班护士如果她再吵闹直接叫保安。”
一旁的护士点了点头,随后几个人一起离去。
庄母就坐在冰冷冷的地上,回想着自己从白静那里拿到那张DNA检测报告时的情景,到后来自己又去一次又一次的检测,没一次庄父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拦。
她以为他是为了保护她,拖延时间改变最终结果。
庄母不禁苦笑出声。
他庄志森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T市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每个地方的检测报告结果都能改了?他那里有那只手遮天的本事?
她抬起头看向紧闭着的病房门,双眼通红,神色迷茫而又彷徨。
她错了吗?
庄母扶着走廊上的扶手站起了身,冲着病房张了张嘴,想再次呼唤庄禾一声,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走廊里的人越来越多,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路人,一对对母子母女欢笑着从自己身边路过庄母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跌落到了谷底。
她靠着墙壁捂着脸缓了半天,最后捡起地上浅蓝色的包包,丢了魂一样向外面走了出去。
病房内贺久抱着庄禾躺在床上,庄禾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庄母的喊叫声,呐呐的对贺久问到:
“任她闹不会给医院添麻烦吗?”
贺久闭着眼慵懒的转了个身,面向庄禾,低声道:
“不用担心,殷奇和殷奥会处理好。”
庄禾‘哦’了一声之后继续玩手指。
安静了片刻之后庄禾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突然抬起头,她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贺久刮的干干净净的下巴轻声细语问到:
“那个姓甄父子和抓我的绑匪都抓住了吗?”
贺久闭着眼点了点头。
庄禾好奇的追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啊?”
她惺松的鬈发散乱的挨着他的耳朵,柔柔的,轻软的,痒痒的,连带着一股柔波涌进他的心窝里。
贺久动了动脑袋把耳朵在枕头上蹭了蹭,毫不在意的说到:
“甄家父子被贺子彦扣着,他们这些年在公司里没少捞钱,在处置之前先刮刮油。”
说着他伸手把庄禾抱的更紧一点,嗅着她身上香甜心里十分踏实。
“至于另外两个也没有浪费,‘夜色’那里最近正好缺点新鲜事物,我让殷奥直接把人给送了过去,你放心,他们过得很好。”
当然,送过去之前他还让人挑了他们的手脚筋,割了舌头,然后扔到了最阴暗的地下娱乐场,在哪里他们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待遇。
一听到‘夜色’两个字庄禾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的下场会有多惨,不过就算再惨庄禾也没那个同情心去同情他们,当初自己被抓差点死在山里可都是拜他们所赐。
筹措了一下,庄禾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开口问到:
“那庄志森和庄瑞也再你手里吗?”
贺久睁开眼睛垂头看向庄禾,眸中载满柔情,嘴角始终挂着最温润的笑意,他像哄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长发,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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