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说水逆开始了。
燕旻睡眼朦胧地看着倒霉第一顺位的天蝎座,打了个哈欠,陷入沉思。
水逆这个说法就是近几年流行起来的,非常玄学,信的无比虔诚,不信的一笑而过。
水逆短则十来天长达几个月,一年来个两三次,每次的受影响星座还不一样。
燕旻以前也是不信的,后来……大概是和贺扬同居的第五年?或者第六年,他们开始频繁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乐此不疲。
那段时间两人都心浮气躁,燕旻拉着钟蔚出去旅行散心,不知道怎么就关心起了运势,连带着开始相信水逆。
如今重生的自己就是一个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存在,他自去对玄学命运之说更加重视。
微博上同为天蝎座的网友们开始哀嚎,燕旻戳进原po的首页想了想,搜索了一下天蝎座。
上次水逆在四月份,持续了近二十天,第一阶梯里仍然有天蝎。
“……”
四月低的时候他刚跟贺扬分手,但要按照上辈子的走向,那正是他做出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决定时期。
燕旻翻了个身,撑着枕头坐起来,摸摸转了两条转运锦鲤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知道这次的天蝎榜首会不会真的灵验?
他看着自己微博首页连续转发的三条微博,小声嘟囔:“要用玄学打败玄学……”
微博号是贺雨提议他重新注册的,名字简单粗暴:
瓜站tato.
关注数1,粉丝数1。
他还没把微博和直播间关联,打算等今晚的直播开始之后再说。
伸了个懒腰,燕旻抓了抓因为刚洗完吹干而显得格外蓬松的头发,又打了个哈欠。
现在才下午六点多,早上起床后夏衍舟告诉他今天不用做他的饭,燕旻便偷了个懒,去外面儿吃的,还顺便买了点零食和水果什么的囤在家里,也不多,一个人两三天的份量,足够他渡过七月的发情期。
吃完饭回来后他洗了个澡,本来只想睡个午觉,没想到忘了设闹钟,一觉醒来晚饭时间都过了。
燕旻晃了晃有点晕晕乎乎的脑袋,走出卧室。
微信上多了好几条消息,燕旻打开绿色app,贺雨的小窗口上有个红色的数字。
贺雨:我掉马了#微笑
贺雨:尽早我妈让我跟他们一起去送礼吃饭,我寻思去就去,吃完我就走。
贺雨:结果你猜怎么着?
贺雨:去了夏家#微笑#微笑
贺雨:小夏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微笑#再见
16:43
贺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听哪个?
贺雨:好消息是我刚刚吃完饭跟我爸妈他们回去的路上莫名其妙分化了,是个猛A。
贺雨:更好的消息是我顺路去了趟医院,发现分化后竟然没有直接进入易感期。
贺雨:所以我决定来找你分享喜悦#微笑
17:59
贺雨:马上到。
燕旻看了眼时间,距离贺雨最后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应该不会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来的?他好像也没有听到过敲门声啊……
倒是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喊了一句什么,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难道真的是小雨?
燕旻拨通贺雨的电话,一首日语歌的副歌唱完两遍都没人接听。
“……”燕旻蹙眉,继续拨打电话,边换上鞋子拿起钥匙出门,打开门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在年初做了个有关腺体的小手术后,他对信息素的感应其实是有些迟钝的,像网上常常吐槽的那些“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会被流氓A的信息素逼到浑身不适”之类的现象,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但此刻他清晰地嗅到了陌生Alpha的气息。
那是一种淡淡的冷香,像云雾缭绕下的高山清泉。如果制作成男香大概会很受欢迎。
燕旻有些晃神,他稳住呼吸,走到一旁打开了楼道里的换气窗口,现在毕竟是夏天,又只是三楼,根本没什么风能够带走残留在走廊中的信息素,反而涌进来一股热浪。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燕旻挂掉了电话。
电梯间里的也残留着信息素,但却远远没有他家门口——或者说是夏衍舟的家门口浓郁。
燕旻脑海中突然冒出一种无比惊悚的想法。
他咽了下口水,打开最近通话,在一长串快递员的电话里找到夏衍舟的,迟疑了半晌,按了下去。
打了三遍,无人接听。
燕旻的眼皮跳了跳。
“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他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到夏衍舟家的防盗门上,隔着一层厚厚的工具,企图从内中听出点什么来。
楼道里安静的只剩下他的呼吸心跳声,燕旻集中注意力,隐隐约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有人。
但是夏衍舟并没有接电话。
燕旻有种噩梦成真的感觉。
已知夏衍舟是个Omega,也许正处于发情期,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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