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本小众且圈地自萌的低调cp,生生在两位正主的真人发糖中迅速壮大起来,江扬顺着超话里的评论偷偷摸去贴,一脸震惊地发现了许多关于自己与男神的小H文。
手机屏幕关了又合合了又关,江扬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读完了那篇文笔极尽香艳的“囚禁车”,留意到文中关于宁然某些不实的描写,他一边自言自语地小声吐槽,一边又在心里升起了一点隐秘的欣喜——
文写的再好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我亲手抱到了男神。
一扇新的大门在江扬的面前轰然打开,想起青年之前有意无意蹭过自己耳边的唇,江扬的眸色一深,然后烫手似的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
不行不行,在没搞定那个徐什么年前,他绝对不能对男神有什么非分之想。
*
与徐思年的较量占了上风,林果却完全开心不起来,不知道这几天抽了什么疯,江扬突然对他一改常态地疏远起来。
“啧,什么要顺其自然,你看你现在还不是急了,”唧唧地嗑着瓜子,零十一翘着小短腿倚在台灯上,“八卦缠身还毁了容,搁我我也换墙头。”
“边去,”弹了弹胖兔子的脑门,林果燃了只烟架在一边,“小爷我这还不是怕他又作死。”
甩着耳朵抽了对方一下,零十一吐出一口瓜子皮:“谁知道呢,反正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不过公司那边要你这几天去交新歌,如果我没记错,徐思年那边会先爆出这首《思》,原主手里没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证据,我们要先他一步曝光单曲吗?”
“不用,”勾勾改改地在纸上写着什么,林果头也不抬,“贸然改变只会引起主角受的怀疑,与其和对方再次纠缠不清地争一首歌,不如我们再写一首新的。”
“难道原主的心血就这么送给那个渣了?”不敢置信地停下嗑瓜子的动作,零十一威胁似的露出一对兔子牙,“果子,消极怠工就直说,别逼我上嘴咬你。”
“怎么可能?”诧异地瞥了零十一一眼,林果平静道,“我只是要告诉徐思年,天才从来都不是靠剽窃成名的。”
“就算他再怎么把自己包装的花团锦簇,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坐吃空山的乐坛小透明。”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摸了摸零十一的耳朵,林果接着道,“主角受有重生做外挂,我们也不能总是被动地等着挨打。”
“做点能证明歌曲是原主原创的证据,我相信这个你一定很擅长。”
“你是想在主角受自以为成功的时候把对方打下来?”兴冲冲地接下任务,零十一激动地一拍爪子,“行啊果子,跟着晏柏别的没学到,这一肚子黑水却学了至少八分像。”
“少来啊你,说得跟我以前有多纯良一样,”极力回想着之前某一世做作词人的经历,林果的笔尖在纸上唰唰划过,“现在徐思年的知名度还不够高,就这么让他失败退圈,怎么能对得起原主吞得那一大把安眠药。”
“其实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挥爪调出虐渣进度条,零十一指了指上面百分之五十的进程,“正主一开嗓,他这个冒牌货立刻就要被群嘲,现在许多圈内圈外的大V都做出了你们两个人的音频对比,除了李河买的水军,脑子正常的人基本都站在咱们这一边。”
少了声替这个有力的前情铺垫,就算日后徐思年再怎么说自己是宁然的创作枪手,大众心里也会有一种本能的怀疑。
这就和狼来了的故事一样,骗人骗的多了,总有一天会失去所有人的信任。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破的局,”感慨一声,零十一转头看了看书架上各类与音乐有关的书籍,“如果原主能克服恐惧出声,恐怕这个故事的结局就会因此改写。”
“不在局中又怎么能理解局中人的无奈,”停住笔,林果神情严肃地教育着自家系统,“对于这种外人不能体会的心理障碍,我们都没有资格去评判。”
“如果能快乐的活着,谁又愿意一个人孤单的赴死。”
“看,我就说你这三观贼适合虐渣部,”无奈地耸了耸肩,零十一摇身消散在空气之中,“闭关创作前先去撩撩你的小奶狗,小心一不留神人家就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
“阿嚏!”
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而后做起了他这几天来的第N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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