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温的意思,庄宴给自己套了两件羽绒服,厚厚地裹着,帽子把头围起来,只露出一张白净好看的小脸。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绽放出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转头喊道:“州哥!你看我!像不像熊?”
他动作有些笨拙,厚重的衣服让他不够灵活,符文州走过来,把剥好的柚子放到他嘴边。
庄宴从善如流的张开嘴吃下去。
“好吃!州哥剥的柚子一如既往的好吃!”
他咧着嘴傻笑,眉眼处星河灿烂。
符文州勾起唇,又喂了一块儿,庄宴毫无戒备心的张开嘴巴,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按住下唇。
庄宴愣怔:“怎么了?”
他望向符文州,从他眼中看到深不见底的黑,心里一个咯噔,红润的嘴唇张开,在他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小口。
没在怕的。
有句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在庄宴这里完全行不通,他偏要作死,并且不到黄河心不死。
扯开嘴角扬着笑,庄宴冲符文州眨眨眼睛:“有摄像机,州哥你可得悠着点儿。”
符文州眸色渐深,沉沉地看着他。
庄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符文州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近一点,符文州眉心一动,往前凑近了一些。
近在咫尺的距离,庄宴贴近他的耳朵:“再憋几天就走了,到时候让你一次爽个够!”
说完这句话,他一溜烟跑回卧室,趴在床上捂着脸。
我操我操我操!
明明是撩人,怎么自己还脸红了!
庄宴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脑袋往门口看,符文州刚好走进来,脸色如常,平静到眼眸都没有半分波澜。
他突然有点泄气,好歹给点回应啊!
“州哥!我饿了!我要吃饺子!”
注视着符文州一步步走向沙发,坐下,再翘起二郎腿,接着从面前的桌上拿起一本书翻阅,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破绽。
听见庄宴喊饿,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庄宴眯起眼睛,不对劲。
他翻身下床,在符文州身侧蹲下,伸长了脑袋去看他手上的书,视线却飘忽不定。
符文州没有丝毫反应,庄宴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平静的口吻,不带一丝情绪。
庄宴肯定道:“你就是生气了!”
如果没有生气,干嘛这么冷淡?
他对符文州的性格也可以算是了解了百分之八十,有个词用来形容他还是很贴切的。
——闷骚。
这人表面上看不出来,嘴上也不说,心理活动却异常活跃。
符文州见状只好解释:“真的没有。”
“呵。”他不信。
这次他手上的书是中文的,庄宴看了几眼头脑发昏,完全看不进去,他转过身仰头看符文州的脸。
确切来说是盯着,直到符文州挫败的放下书。
被这么看着还能无动于衷的话,实在太难。
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符文州把手轻柔地放在庄宴头发上,轻轻揉了揉,“你怎么了?”
庄宴有点气愤:“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我真的没事。”
庄宴低下头,视线扫过符文州的裤子,忽然眯起眼睛,他看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够闷,起反应了居然还要躲着,庄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符文州的膝盖把头埋上去,遮住自己大笑着笑出眼泪的丑态。
符文州叹气,庄宴摇了摇头站起来往后退,回到穿上用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刻意憋着的笑声不断从被子里传出来。
符文州脸色有些发青,片刻后无奈地摇头,放下书朝他走过去。
庄宴听见动静,冒出一个头,又笑出声。
他绷着脸憋笑:“怎么了州哥?”
“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做。”
庄宴愣了愣,没好意思继续笑了,怎么说责任也在自己,这么笑话人家有点不够意思,他神色平静下来,露出笑容:“我跟你一块儿做!我会擀饺子皮。”
冬天吃饺子几乎是一个习俗,庄宴爱吃饺子,在他的记忆里,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带他去吃。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对爸爸的记忆。
庄宴五岁时爸爸因病去世,那时候他还不太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也是从那时候起,庄驰对庄宴越发冷淡。
后来每到过年,团圆饭上他从来没有上桌的资格。
久而久之,吃饱已经是一件求而不得的难事。
后来出道,他必须学会照顾好自己的起居生活,做饭也成了必修课。
庄宴不敢说自己做得好吃,填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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