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同桌跟在梁宁和叶同洲身后,一脸纳闷,完全没搞明白这两人怎么看完监控就走出来了,明明什么小抄都没看到啊!
难道是因为发现乔晴没作弊,所以生气了?
“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在学校做调包这种事。”
“嗯,而且试卷上的字迹的确是她自己的,她必须在批改之前提供一份全新的答卷过去。”叶同洲很赞同梁宁的说法。
“能帮她调包的只有负责高三年级所有人考卷的邓何生。”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只有邓何生有办法也有权力帮助乔晴做试卷的调换。
同桌跟在二人后面,什么都没听得懂,忍不住拔高音量:“你们两到底在说什么?!”
梁宁这才停下脚步,看了看叶同洲,又看了看同桌,理所当然道:“在说乔晴作弊的事情。”
梁宁用的是“作弊”这个字眼,非常直白。
同桌直接愣住,梁宁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好脾气,从来没因为什么事情说过重话,也很会考虑周围人的感觉。但现在,他在乔晴这个人身上用了非常直白的词汇。
“你们怎么看出来的?她不是什么也没抄么?”惊讶归惊讶,同桌还是没想明白这两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乔晴作弊的。
“作弊不一定要靠在考场里面看小抄,在考场外也是一样的。”
梁宁的一句话让同桌陷入沉思,良久,他问:“所以……?”
“……乔晴语文答卷第一道选择题就选错了,直到交卷时也没改过,数学也是,摄像头拍到的有两道题都是错的,交卷时没做修改。”梁宁随口提了两点。
“卧槽!监考老师故意给她改了满分?”同桌惊讶道。
“不是。”梁宁哭笑不得,“那样的话只要是看过她试卷的人都能发现成绩是假的啊。”
“……也对。”同桌沉默了一阵,恍然大悟,“你们的意思是,她在考完试后,又重新抄了一份满分试卷替换了原本的答卷?”
“我们是这么想的,但事实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叶同洲说得很中肯。
为乔晴提供了准确答案的人已经有了人选,但叶同洲和梁宁想不通为什么,因为这件事如果真的是邓何生从中帮忙了,他到底想获得什么?
揣着这样的疑惑,因为同桌还处于留校察看的情况下,他晚上直接回去了,而梁宁和叶同洲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回到教室正常上晚自习。
二人本来还想继续做深入调查,不过隔天就是周一,同桌要听从教导主任的话,在升旗仪式上朗读自己的检讨书。
同桌检讨书很认真地写了,但写的都是些与这次事件无关的发言,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莫须有的罪名。所以当他读完慷慨激昂的稿子后,饶是脾气再好的教导主任都气的头顶冒烟,又要给同桌的家长打电话。
这一次,同桌抗争到底,说什么都不妥协,同桌的妈妈也坚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猥亵”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拒绝接受教导主任的教育,反而带着同桌回家吃大餐去了,潇洒的不行。
或许在老师们眼中,同桌和他妈妈就是所谓的“熊孩子”和“熊孩子的熊母亲”,但在知道真相的梁宁和叶同洲看来,两个人却真的很爽快。
做人怎么能委屈自己相信莫须有的事情呢?
经过了早上升旗仪式的风波,市一高各班班主任被紧急召集开了个会,要求他们迅速将正确的思想传输给学生。
创新班的班主任也不例外,回到教室后课也没上,直接给大家开了一堂“深刻而又生动”的班会。
班会开到尾声,梁宁和叶同洲突然被班主任的一句话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坏事情说完了,咱们也要宣布一条好消息。”班主任神秘一笑,“之前这件事一直没有定数,所以没有跟大家说,但现在校方这边已经接到确切的答复了。”
学生们见班主任这么神秘,全都抬起头来看着他,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好消息,梁宁和叶同洲也不例外。
但梁宁右眼皮直跳,总觉得班主任口中的好事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咱们市一高作为花岛市最好的高中,已经为各位高三学子争得了国外常春藤大学的保送名额,虽然只有一个,但也足够激动人心了!”班主任抬起手来带头鼓掌。
底下的学生一下子欢呼起来,有常春藤大学的保送名额,意味着只要他们足够努力,都是可以争一争的,虽说成绩不一定是最好的,但说不定就走了狗屎运被选中了呢?
梁宁和叶同洲想的却完全不是保送这件事,而是似乎想明白了为什么乔晴一定要考那么高的分数。
尤其是班主任接下来的话更是印证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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