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这辈子,只有那个人这么叫过他。
陆瀚飞眼前被一抹白色晃过,陆天的白手套撑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对方精致的锁骨近在眼前,陆瀚飞能闻到他制服上沉香木的味道,那是一种高级香氛。
喉结上停着一只手,陆天正抚摸他的脖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合。
“闭上眼睛。”陆天姣好的脸上挂着笑,俊美逼人的眉目柔情款款。
陆瀚飞这才发现自己魔症了,敏感了,陆天与他哥半点关系也没有。他的手搭在沙发后背,另一只手扼住了陆天逐渐往下探去的手,这个恶魔让人捉摸不透。他皱眉:“模仿阿鸿说话很好玩?无聊。”
陆天水润透着股邪气的眼睛瞅着他,道:“还不错。”
男人很快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想法,他拉下陆瀚飞宽松的囚服裤子,当着面儿,含住那炙热的勃物。
“!!!”
陆瀚飞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陆天的头发,想要把对方拉起来,他的喉咙口因为呼吸不顺淤积了唾沫,他哑声道:“你他-妈给我起来。”
陆天嘴唇红润,透着一层水亮的光泽,更加卖力干活。
这强烈的刺激到了陆瀚飞,陆天是副监狱长,更是某陆军上将的小儿子!生理和心理的快-感灼烧他的理智,陆瀚飞的手指逐渐埋入对方发间,不知是想把对方拉起来,还是按到更深。
酣畅淋漓之后。
陆瀚飞看见陆天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心道:卧槽,这人不是有洁癖吗?成天戴着个白手套,装模作样,一副纳-粹军官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样。今天给自己□□,待会不会让自己去送死?
“嗓子有点不舒服,”陆天笑着,指尖一点喉咙,“顶到喉咙里了。”
陆瀚飞大窘,刚才顶到多窄的位置,没人比他更有深刻的体会。他忍不住面皮涨红,道:“这么能耐,经常给别人做。”
此话一出,陆瀚飞觉得不妥,别人都给你含老二,还嘲讽对方。
果不其然,陆天吊梢的凤眼一下子暗了几分。
陆瀚飞赶紧一咳嗽,道:“看你生的这么矜贵,应该是别人给你做。”以陆天的身份,赶着巴着的人挺多,他这么说没错。
陆天仰头淡笑,修长的脖颈拉成柔韧的弧度,那一截白皙的皮肤生的跟藕似的,脆生生,白嫩嫩,要不是那顶别着国徽的大帽子,冰冷的制服,这人确实是个尤物。
陆瀚飞从沙发上蹭起身,拉起自己的内裤和外裤,他有些被陆天“撩”到,这人他总共见了三四次,一次一个样儿,他摸不准陆天的路数。
尤其是那声迷惑人的“弟弟”,让他已经不能把陆天当做寻常人看了。
“怎么?爽完就走了。”陆天的白手套抚上陆瀚飞的胸口。
陆瀚飞一时看呆了,他傻不拉几地说:“我帮你弄出来。”
陆天的嘴角轻微弯起一点弧度,“等我有心情了再说。”
陆瀚飞走出副狱长办公室时还有些恍惚,他抬头频频看向陆天办公室的窗口,第一次见这人,想杀了他。第二次见,果然还是杀了好。今天见了,他的心蓦地柔软起来,满脑子都是……咽下液体,舔了舔嘴角的陆天。
回到牢房,陆瀚飞爬到上铺,阿鸿就来找他了。
阿鸿右手大拇指包着一大坨纱布,一股药味,跟陆天身上的沉香木完全没得比,现在瞧阿鸿的脸,第一感觉是哪里来的小鸭仔?
那天,阿鸿说的一句话他都没听进去。
第二日正常上工,陆瀚飞和平爷走得越来越近,他发现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平爷,在牢里还有几个大仇人。
那些人憋着一股劲儿,等着整死薛志平。
陆瀚飞坐在食堂角落里吃饭,平爷坐到他身边,黑子因为和陆瀚飞不和,平爷让他走,可他担心平爷的安全。
“让你走,老子在这到处都是警察的地方,能有什么事?”平爷沉着脸问。
黑子恶狠狠地看了眼陆瀚飞。
“再说,真要发生什么事儿,轻宇会救我,是不?”平爷道。
陆瀚飞把一堆素菜里的肉挑出来,合着饭,一口扒拉了。
也许在平爷的眼里,陆瀚飞的沉默,就是一种承诺。
久而久之,陆瀚飞开始和平爷并肩而行,平爷带着陆瀚飞进入他们的世界。
平爷手里的烟,包括一些不起眼的“小道具”,比如刀片,铁丝,都是拖人从外面带进来的,伞厂的工头也和平爷之间有“往来”。
那天,平爷又给陆瀚飞发了一支烟,陆瀚飞拿起烟一看,就看出了门路。
这烟可不是原装货,以前他干贩卖军-火这一行当,没少跟运毒的打交道,这些看起来寻常的东西,经过不逊常人的手,就跟原装货不一样了。
平爷眯着眼睛盯着陆瀚飞,老谋深算的眼里,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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