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宫炎的心思,她又何曾真正掌握过?宁卿卿想要苦笑,才发现唇角早被焦虑和担忧粘住,扬不起分毫。
宁卿卿知道自己多半又是在杞人忧天,只是怎样劝说自己,都起不到什么安心的作用。思维更是仿佛被双脚控制,不由自主地往外走。
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在商业街上了。宁卿卿哭笑不得,但既然已经到了,索性便往熟悉的酒走去。
她不知道这次再违背南宫炎的意思,会带来怎样的斥责羞辱,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能否承担,却仍然无法自控。
上次南宫炎的大发作,宁卿卿虽然未能亲眼见到,但听了佣人心有余悸的复述,便感到惊心动魄。
这种对南宫炎身体状况恶化的恐惧化作她支撑自己的勇气,让她明知前方可能是悬崖峭壁,还是要义无反顾。
宁卿卿深吸了口气,挥开酒的门帘。外面的天色还没有暗,但小小的清里已是灯影昏黄。时间还早,台上的人不多,一眼便能望个遍。
没有南宫炎。
宁卿卿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去,腿脚发软,几乎撑不住身体。她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熬过眼前发黑的晕眩。
酒保关切的声音,也终于穿过耳边厚厚的帷布传了进来:“小姐您怎么了?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宁卿卿勉强摆手,稳住脚步,迟疑地问:“那位先生……没有来?”
这句话说的实在没头没脑,不过酒保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把这对古怪的爱侣记了个清清楚楚,迅速对号入座。
“他没来啊。”酒保顿了顿,又体贴地补充道:“在您上次来过以后,那位先生就再没来过了。”
“谢谢,麻烦你了。”宁卿卿勉强勾起唇角,对酒保的诚意表示真挚的感谢,又羞赧地嘱咐了一句:“他下一次来,也请别告诉他我来过。”
酒保的眼底飞快地滑过狐疑,又掩饰在得体的职业笑容下。他回想起这几次短暂接触中,自己掌握到的些许信息。怎么拼凑,都拼凑不出什么幸福美满的爱情故事。
他心中恻隐,连忙郑重点头:“放心,我不会多嘴乱说的。”
宁卿卿感激地扩大唇边苍白的笑容,失魂落魄地走出酒,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担忧。
南宫炎没有买醉,没有继续作践自己的身体,所以也不必因为这件事和她再起争执。这些结论看上去都很让人满意……只是,既然南宫炎不在酒,他又会在哪呢?
茫茫人海,这次自己又该向哪里找寻?
她正茫然无措,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将沉浸在个人复杂心绪中的宁卿卿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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