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本王刚才忘记吩咐将士们守夜了,眼下却是突然想了起来,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事情拖不得,夫人先自己看着医书,本王去去就来!
说着,冥焱小心翼翼的直起了身子,在轻手轻脚的把叶景容放置在软榻。上之后,就转身逃也似的溜出了中军帐,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被不知道事情原由的人看了去,还以为冥幽国的边境要失守了呢,否则向来都成熟稳住的成王殿下,怎么会惊慌成这番模样?
目送着冥焱离开了中军帐,叶景容再也憋不住了,唇角处勾起了一个放肆的弧度,甚至还从喉咙中传出了几声难以抑制的闷笑声。
不敲打敲打他,今晚恐怕又得不到休息了,叶景容算是看透了,这人在情事上半点自制力都没有,所有日后还是得指望着他来为王爷安排好健康又不伤身的夜生活!
在叶景容那里吃了瘪,冥焱臭着一张脸,出了中军帐就跟点燃的炸药桶似的,看啥啥都不顺眼!
牙尖嘴利的小野猫,竟然敢让本王下不来台,就让你先得意着,等着下一次抓到了机会,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心里很是阴沉的想着,冥焱抬起头来四下扫视了一番,眼见着将土们早已经很有规程的四下巡视着,冥焱突然就觉得这天大地大,除了叶景容的身边,似乎没有一处地方能是他的归途!
此刻转身回中军帐显得太没面子了,冥焱在原地郁郁寡欢的驻足了片刻之后,转身朝着谢承坤所在的营帐走去。
那个憨货自从有了媳妇之后就再也不穿开裆裤了,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还能成家也是怪不容易的,就是这老牛吃了嫩草,似乎有点不太地道。心里不着边际的瞎心思着,转眼间,却是来到了谢承坤的营帐,冥焱原本是想着正大光明的走进去的,可是心里又暗搓搓好奇别人家夫夫都是怎么相处的,所以在略一犹豫之后,就荒唐的蹲起了墙角。
整个人轻手轻脚的贴在营帐外,冥焱半蹲着身子,把耳朵竖了起来,一只眼睛紧闭着,另一只眼睛大睁着,透过帘帐的缝隙朝着营帐内望去!
只见谢承坤此刻盘腿坐在蒲团上,而叶画呢,则是缩成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左手拿着谢承坤刚脱下来已经再度撕开了裤裆的裤子,右手则拿着针线,磕磕绊绊的穿梭着。
直到看到那被脱下来的裤子,冥焱才惊觉不对,目光转而看向谢承坤的双腿,果不其然,光溜溜的露着呢,若不是腿毛太浓密,冥焱其实不至于察觉不到。
这憨货光着下半身,又把自家媳妇抱在双腿上,那是不是意味着……?
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冥焱的眸光又再度往上爬去,这才惊诧的发现了被他粗枝大叶的扫视所忽略了的真相。
叶画的身。上虽然穿戴整齐,但胸部却是鼓鼓囊囊的,就像是隐藏了一双大手,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谢承坤作怪的大手。
而叶画呢,虽然在缝补衣物,但呼吸却是很不稳当,时不时的就要急促的喘息上几声,小脸酡红,拿着银针的右手也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往往打量了许久,才能下定决心穿针一次。
至于谢承坤呢,更是不用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时不时的低下头去在叶画雪白的颈肉,上咬。上一口,精壮的腰身耸动着,颤抖的频率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从小到大就蹲了这么一次墙角,居然还恰巧撞到人家白日宣淫?冥焱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长针眼,幸亏叶画穿戴整齐,袖袍逶迤下来遮住了相连接的部分,要不然冥焱恐怕得自剜双目来向夫人和兄弟赔罪了。
没好意思再去打扰人家,干这种事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可是会落下病根的,都是男人,要互相体谅,但是这没事找事蹲了一次墙角,可把冥焱给刺激的不轻!
瞧瞧人家的夫人?想怎么干就给怎么干?从来不会甩脸色,温柔贤惠,还给缝补衣服,再看看自家的夫人?吃穿用度都是自己伺候着,床事也要拿捏有度,一旦过分了那就给设个操蛋的房禁,不把本王憋成疯子就绝不解禁!
哎,真是没法比啊,冥焱在谢承坤和叶画都没有察觉到半点风吹草动的时候,就一脸感慨,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只想着自己这个夫君做的是有多窝囊,也不想想,谢承坤哪有他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招?只看到叶画给谢承坤缝补衣服,却忽略了,他腰间别的锦囊,腰带上的纹饰,哪一个不是出自叶景容的双手?
围着将士们安营扎寨的阵地溜达了一圈,冥焱把自己冻得红鼻子绿眼睛的,最后无奈,还是一头栽进了中军帐里,算了,讽刺就讽刺,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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