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可是他却有点好奇,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到底是什么药?
“师傅,这是……?”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
“嘿嘿,这是阉药,吃上一口,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暴躁狂怒的模样,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是一脸的奸相。
这也太缺德了?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使起阴招来居然也这么损?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他不是别人,他……是徒弟……
“夫君!“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
迈开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药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阉药?倒是新鲜,景容学习医术,就是为了制出这种下作东西来对付本王吗?”冥焱的语气算不上友好,他是真的有些恼了,倒不是恼了这一包药粉,而是懊恼他与景容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让景容难以启齿吗?在景容心里,这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王爷,我……“想要解释的话,在冥焱灼灼的逼视之下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叶景容倒不是怕了,而是在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深藏的受伤之色,让他一时间失了神。
素手猛然捏紧了袖袍,叶景容低敛下眸子开始反思,他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妥?竟让王爷露出了那样的神情?
而那一句夫君,早已经把付先知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来到头来,这无礼的鳖孙竟和自家宝贝徒弟是那种关系,那徒弟怎么不早说呢,要他一个老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阉药?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医圣的脸面往哪放啊?
“呵呵,误会,误会!“尴尬的摸了把脸,付先知弓下背,灰溜溜的就想跑人,但却被冥焱一声暴喝给定住了身形。
“站住。
听到这话,付先知僵硬了双腿,随后机械的扭过了头来,朝着铁青着脸色的冥焱讪笑着开口问道:“老夫我劳累了一天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夫我可就回屋休息了。冥焱听后,压根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道:“这阉药,本王没收了,另外,给本王一份春药,要药性烈却不伤身的。听到这话,还在反思的叶景容骤然睁大了眸子,随后猛然抬起了头来,朝着付先知的方向,一个劲的摇头示意。
看到叶景容的暗示,付先知吞咽了一声之后,很是不配合的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种药,药性烈还不伤身,你咋不说要那种没毒还能杀人的药啊?“冷哼一声,付先知满眼嗤笑的开口讽刺道。
听到这话,冥焱也不恼,只能唇角一勾,冷冷的开了口:“没有是吗?那前辈也不用回屋休息了,直接去王府的大牢,想必试图暗害王爷的罪名,能让前辈在牢里过的舒坦些!
“你这个无礼地混账,居然敢威胁老夫?告诉你,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朝着叶景容抛出一个定心的眼神,付先知梗着脖子朝着冥焱叫嚣道。
这种以暴怒掩饰心虚的做法,冥焱见识的太多了,双眸之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冥焱只是懒散的朝着一旁待命的下人们打了个手势,就把付先知给震得没了主意。“别别别,别动手,老夫……老夫给你还不行吗?狗屁的成王,你这个强盗。”眼见着那些同样无礼的下人真的敢过来拉扯他,付先知当即都服软了,掏出一包药粉塞进了冥焱的手里,随后气哼哼的转身就走,一来是被气的狠了,二来,他这把软骨头真是无颜面对自家徒弟啊。
就这么抛下他独自逃命去了,叶景容面。上的神色绝望又无助,伸出素手想要挽留,但莹白的手腕却是被冷脸的冥焱一把攥住了。
两指夹住那包所谓的春药轻轻划过叶景容轻薄的唇角,冥焱再度冷笑一声,随即毫不怜惜的拉着叶景容就朝着容君阁走去。
王爷……王爷,你听我解释!“沿途来来往往的丫鬟下人太多,叶景容面皮薄,只能压低了声音朝着冥焱出声乞求。
可是这一次,冥焱却一反常态,森寒的脸色始终不见缓和。
“昨天你说要解释,本王听了,而今天,本王不会听!”连头都不曾回,只有这么一句不讲情面的话传进了叶景容的耳朵里,让叶景容的一颗心凉了半截。
闻言,叶景容嘴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苦涩,而直到他迈进了容君阁的大门,房门被人,上了闩,他还处在怔愣中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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