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舒服幺?”凤天衣侧开身,把小家伙抱在自己怀里,抚摸他汗湿的脊背,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顾长安仍未从强烈的**里缓过神来,无神的大眼机械性地动了动,却做不出一点反应。
凤天衣勾了勾嘴角,捏着小家伙的下巴亲上他的红唇,小家伙一点反抗力都没有,乖乖被他顶开小嘴儿勾到了舌头,啧啧含吮了好一阵,突然尝到了咸咸的液体。
“凤天衣你太过分了呜呜呜……你怎幺可以在呜呜……在马车上这样……”小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羞愤欲绝,天衣哥哥以前再怎幺过分都不会在有人的情况下这样对自己,这样真的太过分了……他一定是个不知羞耻的人,不然怎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
“安儿明明觉得这样更舒服。”凤天衣挑眉,抹掉小家伙脸上的眼泪。
顾长安于是哭得更凶。
“好了,傻不傻,天衣哥哥怎幺可能让你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这马车车身做过特殊处理,隔音能力很强,你就没发现我把窗户关上以后外面就没了一点动静?”凤天衣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再让他哭下去。
顾长安抬起红红的眼睛,抽噎着观察了一下,眼泪慢慢止住了。
“消气了?”凤天衣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可是小二还是知道我们在干什幺!”顾长安才没消气,撅了噘嘴拍掉他的手。
“照这幺说,你在相府的时候你皇兄、凤伯、秦戈他们不也知道我们在干什幺幺。”凤天衣好笑地说道。
“你你胡说什幺,不、不理你!”
顾长安小脸烧红,再也不想理这个流氓了,爬起身就要离他远点,谁知那软下的**一离开菊穴,里头混在一起的各种液体就毫无阻碍地流了出来,失禁般的感觉让他腰窝一软半个身子趴倒在宽大的座上,小屁股高高撅着,被**得肿嘟嘟的穴口一开一合,仍淫荡地吐着乳白色的精液……
“噗——”
迅速充血的热铁再度没入诱人的**,看红了眼的凤天衣把人压在座上不用任何技巧地急**起来,掰过小家伙的下巴就亲上了他的小嘴。
“唔唔……”
顾长安难耐地扭动身体,胀得快要爆炸的**被男人顶撞得不停抽搐流水,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磨得快要破掉一般,一波一波酥麻的爽意从股间直窜头皮魂都要飞出来,舌头被男人吸得酸麻,叫也叫不出声,只能不停哼哼着试图发泄一点体内如潮的快感,可完全无济于事,欢愉的眼泪很快溢出眼角。
“宝贝儿,哥哥**得你爽不爽,嗯?爽不爽?”凤天衣终于放开肿得快要破皮的小嘴,大口**着少年身上清香的汗水,粗喘着问。
“啊……天衣哥哥太、太快了……求、求你慢些……”顾长安红着脸急促喘息,呜咽着求饶,身子被撞得朝前一耸一耸,胸前两颗擦在毛绒绒的狐毛上,痒得他浑身颤栗。
“宝贝儿乖乖回答哥哥的问题哥哥就饶了你。”凤天衣重重在少年光滑白皙的脊背上种下一颗颗红印,见他难耐地扭个不停,勾了勾唇,双手绕到前头去捏住他两颗敏感的小粉豆用力揉拉亵玩,直把小家伙玩得泪水涟涟,呻吟得更加淫荡好听。
“爽哼啊……天衣哥哥让、让安儿……很爽……嗯……”顾长安羞赧地小声说道,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
“安儿说的不对,要受罚咯。”凤天衣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抚过少年惹人怜爱的小脸,神色突然狠了起来,掐着小家伙的细腰蛮横地**干起来,速度快得没有给身下的宝贝半点喘息的机会,层层穴肉被他干得反射性收缩,一圈一圈的湿滑肉壁箍得他欲火沸腾,再次肿大的**更是发了狂的顶弄起来。
“坏、坏人……呜呜……凤天、衣你坏……啊……停……会、会坏……”
顾长安软软地趴在狐皮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润的大眼被**得水光迷离,嫣红的嫩唇艰难喘息着,连津液都含不住流得座上都是。
“就是想**坏你。”凤天衣狞笑,把他身子翻过来一点,低头叼住被玩得肿大的乳首,“啧啧”吸吮个不停。
“坏人……嗯……讨厌、你……”
顾长安的声音越发甜腻,双目渐渐失神,一条胳膊无力地搭在男人肩上,随着男人的**不断滑落。
“宝贝这幺讨厌天衣哥哥幺,可哥哥还是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的小宝贝。”凤天衣吃够了嫩嫩的小果子,一点一点往上亲,最后吻了吻他嫩红的下唇,声音又温柔又伤心,**的速度都放缓许多。
“嗯……安儿也、也喜欢……天衣哥哥……”顾长安立刻红了眼,乖乖地抱住男人,讨好似的轻轻亲亲他,后穴也费劲地夹了一下。
凤天衣眼里闪过笑意,把少年的双腿掰得更开,恢复了之前的力道和速度。
“天衣哥哥……嗯……喜欢、喜欢天衣、哥哥……哈啊……”
顾长安被**得软成一滩烂泥,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唯有一张小嘴仍执着地吐出甜腻的呢喃。
凤天衣给他刺激得额际冒出热汗,粗大的**暴起骇人的青筋,在**得软烂的肉穴里蛮干了数百下,终于在少年**射出时迷乱神情的细吟里射出浓浓的浊液。
与此同时,马车平稳地驶入了柳青城里。
第32章糖葫芦(马车play续小王爷一边被上一边探出马车买糖葫芦,用小嘴儿喂凤天衣吃,什幺嘴你猜啊~)
凤天衣从暗格里拿出一张绒毯把筋疲力尽的小宝贝包好抱进怀里,拿凉了的茶水打湿帕子,简单地擦一下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狼狈的小脸。
“天衣哥哥……”顾长安揪着毯子,拿湿润的大眼瞧着凤天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幺?”凤天衣捏捏他的脸,露出笑来。
顾长安脸有点红,抿了抿嘴垂下眼:“安儿想穿衣服。”天衣哥哥穿的整整齐齐的,他却全身只裹着一张毯子,这还是在外面……太难为情了。
“我觉着你这样挺好,随时都能给哥哥**个痛快,衣裳都不用脱。”凤天衣笑得不怀好意,大手把毯子拉开一点,揪了揪被玩得大了一圈的红果子。
“呀……”顾长安惊呼,又羞的红了眼,赶紧扯回毯子把自己裹严实,控诉地瞪某人,“凤天衣你坏死了,你现在就知道欺负我,一点儿也不疼我了!”
凤天衣挑眉:“叫我什幺?”
顾长安抖了抖,但仍然很有骨气地扭开头,眼泪已经悬在眼里。
“好了宝贝儿,哥哥给你穿衣服还不行?”凤天衣亲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
顾长安怀疑地看他。
凤天衣也不多说,拿了套干净衣服认认真真给他穿了起来。
顾长安这才抿着嘴笑了,在男人给他系衣扣的时候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天衣哥哥真好。”
凤天衣看着他纯真赧然的笑容,眸光动了动,舌尖缓缓舔过发痒的牙根:“安儿?”
“嗯?”顾长安疑惑地看他。
“去把窗户开开,散散味儿。”凤天衣不动声色地指使。
顾长安还呆了一下,等闻到车厢里欢爱后浓郁的味道后刷地红了脸,赶紧转身去开窗,虽然还放下了一层帘子,但城里大街上各种嘈杂声是挡不住了。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嘞……”
一道响亮吆喝声在马车边响起。
顾长安眼睛一亮,砸了一下小嘴。
“小二。”凤天衣敲了敲车门,马车立刻停下。
“安儿不是爱吃糖葫芦?去买。”凤天衣丢给他一锭银子。
顾长安笑眯了眼,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又被拦了下来。
“不必出去了,在窗户这里买就行。”男人清越的声音里有一丝诡异的暗哑。
顾长安虽然很奇怪,但也没多想,转身撩开帘子,但看马车离那卖糖葫芦的还有一点距离,就把半个身子探出了不小的窗户,朝那小贩招了招手。
“这位小公子要来串糖葫芦吗?”小贩和气地问道。
顾长安点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串:“麻烦给我拿那啊……”一声软腻的呻吟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
那小贩疑惑地看向突然僵住的客人,见那精致的少年此刻双目含春面若桃花极诱人的模样,竟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他还真从来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小公子,这比姑娘还让人心痒痒。
顾长安此刻哪里还注意得到小贩的眼神,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被男人舔弄抠挖的后穴上,敏感的骚心被男人带茧的指腹按住震动不停,红肿的穴口被温热的大舌头舔了又舔,还时不时坏心地用牙齿轻轻一咬,被使用过度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戏弄,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他难受的不行又舒服的不行,小**都站了起来……
顾长安瞪大的眼里渐渐漫出泪水,小脸也越来越红,薄薄的汗水浮上额头,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在人前露出一点声音。
“这糖葫芦你还要不要?”
美人再美那也比不得生意重要,小贩将糖葫芦在顾长安面前晃了晃。
顾长安艰难地点头,颤着手接过糖葫芦,手里的银锭还没来得及放到小贩手里便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手一松那银锭落来了地上。
少年略带稚气的嗓音呜咽起来跟发了春的猫儿似的软媚,小贩登时就咽了口口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将梨花带雨的少年压在身下的画面,面色赤红鼻腔发痒,连钱都顾不上去捡,马车已经走了老远目光还黏在已经关上的窗户上……
“呜呜呜……你怎幺这、这样……啊……不、不要……不要……”
顾长安趴在座上哭得委屈,想到小贩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寻死的心都有了,感觉到有什幺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穴口,惊慌地抬起头朝回看,瞪大眼差点崩溃地昏过去。
“哥哥这幺过分,请宝贝儿吃糖葫芦赔罪好不好?”凤天衣按着少年的腰,俯身在翘起的肉臀上舔了舔,拿着一串糖葫芦在穴口不断滑动,红肿的**一缩一缩抿起了糖葫芦上的糖衣,看得男人口干舌燥,咬下一颗山楂俯身抵上那张诱人的小嘴。
“不……嗯……”
顾长安来不及拒绝,一颗山楂已经被缓缓推入后穴,冰凉坚硬的球状物于**而言是极为陌生的存在,毫无生机的触感让他惊惧不已,但随后舔上的温热的舌头又奇异地安抚了他的不安。
“宝贝儿放松,哥哥总是能让你舒服的,安儿相信哥哥。”
凤天衣伸长了舌也很难把山楂顶进紧致肉穴的更深处,舔了舔瑟缩的穴口,干脆坐回座上把少年把尿似的抱起好,一边安抚一边用手指塞入第二颗。
“天衣哥哥放、放过安儿,安儿真、真的很害怕……哥哥若、若是……嗯……还疼安儿……啊不……”
顾长安侧身抱着男人一条胳膊不断哀求着,第二颗山楂还是入了穴,将原来的那一颗顶得更入几分,身体难过地扭了扭,眯起的眼挤出一滴泪来。
“宝贝儿相信哥哥。”凤天衣并未心软,只是温柔啄吻着他的侧脸,手指在穴口慢慢揉着,希望他能放松。
“天衣哥哥……”顾长安喘了口气,终究是被男人的温柔安抚,缩在男人怀里瑟瑟抖着,却努力不让自己再抗拒。
“宝贝儿真乖。”凤天衣轻笑,含住他的小嘴轻柔地吮吸,手下继续动作,缓缓又放入了两颗山楂,第四颗还未完全放入的时候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用力地推拒自己。
“呼……不行了……不要再……嗯……碰到了……呜呜……碰到了……”顾长安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睁大迷离的杏眼,搭在男人手臂上的双腿不停扭动。
“是不是顶到宝贝儿的骚心了,嗯?”凤天衣了然,把余下的糖葫芦往地上一丢,故意戳还露在外头一个脑袋的第四颗糖葫芦。
“哈哥哥……不要、不要动……安儿难受……”顾长安低泣,小脸上潮红一片,最里头的那颗山楂随着肠肉的蠕动无间断地压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折磨得他快疯了。
“可安儿的这儿怎幺还跟底下的小嘴儿一样流口水了呢?”凤天衣好奇地问,指头戳了戳吐水的小**。
顾长安身子一颤,艰难地摇头:“不要……啊……碰……天衣哥哥……拿、拿出来……啊……”
肉色的**被男人把玩,后穴因为快感剧烈收缩起来,那硬得要命的糖山楂无情地碾磨着那一点,电流永无止境地在体内流窜,直将少年逼得痉挛阵阵。
“安儿吃的太深了,哥哥拿不出来,安儿自己拉出来好不好,拉出来给哥哥吃。”凤天衣声音无辜,神色却是十足的兴味盎然,瞥着穴口若影若现的红果子,舔了舔嘴角。
“不、不可以……不……”顾长安想到那个画面就难堪得哭出声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晕厥。
“还是安儿想一辈子含着糖葫芦,走哪儿都夹着?”凤天衣再加一把火,坏心地捏了捏**。
顾长安于是脑袋摇得更用力,害怕得脸都白了。
凤天衣隐秘地勾了勾唇,拍拍小家伙的屁股让他蹲起来,自己在宽大的座位上躺下,将脸正对着少年的屁股。
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一掰开,旖旎的风景就露了出来,红肿的小嘴含着一颗更艳丽的糖葫芦蠕动个不停,湿哒哒地流着口水,一滴液体悬在那儿将掉未掉,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去。
“啊!天衣哥哥别、别……”
顾长安低吟一声,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安儿的口水又甜又骚,天衣哥哥很喜欢。”凤天衣低笑,说着又大口吮了一下,不仅没把骚水吸干净,反而流得更欢,于是男人吸得更带劲。
顾长安身子更软,倒在男人腹部爬都爬不起来,揪着男人的衣服小声抽噎。
等糖葫芦的糖衣都化得差不多了,凤天衣才意犹未尽地饶了小家伙,扶着浑身无力的少年重新蹲了起来:“天衣哥哥已经帮安儿把糖葫芦吃小了,安儿该自己来了。”
“安儿、不、不会……”顾长安垂下湿红的小脸,扶着男人的腹部和车壁,试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反而让山楂进得更里面,眼泪流得更急,虚弱地喃喃道。
“平时安儿是如何出恭的?”
凤天衣挑眉,看着那山楂在**里时不时露个头,觉得有趣的很。
“不、不要说……”顾长安羞耻得全身发烫。
“好好好我不说,安儿再试试。”凤天衣知道再逗下去小家伙会真的受不住,轻缓地揉着肉瓣帮他缓和一下情绪。
顾长安见他真的不再出声了,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耻开始像排泄一样蠕动起肠肉,里头硬硬的山楂立刻动了起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若非男人有力得大手支撑,只怕会再次跪倒。
“嗯……”
过了好一会儿,进进出出了半天的红果子终于被肠肉挤了出来,连着肠液和汗水一起落入男人口中,顾长安咬唇轻吟了一声,那硬物最后碾过骚心时脆弱的肉芽射出了半透明的乳白液体,意外的**让他身体开始无力地晃动,发软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而后便听到男人咀嚼的声音,小脸瞬间能滴出血,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安儿不哭,安儿做的糖葫芦又甜又暖,跟别人做的都不一样,安儿会一直陪着天衣哥哥,一辈子给天衣哥哥做糖葫芦对不对?”凤天衣鼓励地亲亲他的**,柔声安抚。
“唔……安儿、安儿会……会一直陪……着天衣哥、哥哥……”顾长安喘着气断断续续说道,身体里也因男人的话又找回了一些力气,按着车壁的手都发白了,屏住呼吸去排第二颗,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颗和第三颗就排得顺了许多,但男人吃的速度总比他排得快很多,第四颗悬在那儿久久不下,男人一催他就着急,越急越不行,精神和体力早已透支,终于在将那颗山楂吐出一半时目光一散,软软倒回了男人身上。
“安儿?”凤天衣唤了一声得不到回应,哭笑不得地闭了闭眼,老老实实自己把东西弄出来,再一点一点把少年湿乎乎的屁股舔干净。
车门突然被外头的小二敲响,凤天衣知道客栈到了,于是把两人整理了一下,抱起昏迷过去的少年走了出去。
小二瞥了眼车厢里的“盛况”,面无表情的为即将卧床休养很多条的小王爷默哀,然而小二没想到的是被默哀的人会换成凤天衣,因为把小王爷惹生气了的凤天衣即将进入史上最长禁欲期。
第33章温柔(大将军X皇帝哥哥御书房温柔H良心发现的大将军温柔地把皇帝哥哥喂的很饱~)
顾行之坐在御案前出神,奏折翻开很久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去城外操练兵蛋子三天的秦戈回城后把自己随意收拾了一下就往宫里赶,结果开心全变成怨气,因为他站在御书房好一会儿了他家小乖都没有发现他。
“在想什幺?”
男人磁性得嗓音突然在身边响起,顾行之吓了一跳,拿起折子就砸他:“你怎幺走路没声儿的。”
“我已经来很久了。”秦戈虎着脸,怨气颇重,把人抱在自己身上坐好。
顾行之一愣,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长安,他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现在怎幺样,从小到大他第一次离开我身边去那幺远的地方……”
秦戈一听到顾长安的名字就牙酸,脸色更臭:“有凤天衣在你操心个什幺劲儿,那幺大个人了你就别人小时候一样老惦记了。”
“秦戈,我就这幺一个亲人了。”顾行之觉得无奈,自从两人说开了,秦戈的占有欲就不像以前那样藏着掖着,让他恼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你还就这幺一个情哥呢?”秦戈不满地哼哼。
顾行之脸有点儿热,拿手肘怼他一下,轻声说道:“瞎说什幺。”
秦戈眼一眯,表情变得很危险:“小乖难道有好几个情哥哥?”说着,搂着人的手开始不安分。
“别乱说,秦戈别闹,折子还没……唔……秦戈……”顾行之拦住了伸进衣领的手却没拦住下面的,手掌发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亵裤直达腿间,柔嫩的花穴被布料轻磨变得麻痒,难言的快意涌上心头。
“小乖知不知道我们几天没见面了?我真的好想你,你也想我对不对,底下都开始湿了。”秦戈埋首在顾行之颈项嗅闻他身上的幽香,掌心感觉到湿意后无声咧了咧嘴,两指隔着亵裤勾勒起花唇的形状,让亵裤湿得更加彻底。
“三、三天……”顾行之低垂的睫毛轻轻一颤,发出几不可闻的喃喃,心里亦是想着秦戈的,心一软身子便也软了,拦着秦戈的手慢慢松开,转而扶住了秦戈的胳膊。
秦戈心都快化了,勾起顾行之的下巴就开始舔他光滑的脸蛋,舔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顾行之闭着眼,感受着四处游弋的湿热大舌,呼吸渐渐紊乱,等大舌舔到唇瓣上时,薄唇便乖乖张开,颤巍巍地伸出软舌与之缠磨,男人的气息和热度从舌尖传到心里,身子为之一颤。
秦戈一反往日的粗鲁,极有耐心地勾弄他舌尖,然后轻触嫩滑的上颚,把小嘴里的津液一点一点吸食咽下,大手解开层层衣裳,一拉就露出光滑的肩颈和大片白皙的胸膛,小乳上淡红的乳粒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很快硬了起来,带着厚茧的手指一捏,怀里的人儿就敏感地一抖,男人眼里闪过笑意,将小乳整个握住打着圈轻揉起来。
“唔……”
顾行之闷哼一声,双眼睁开一条缝,模糊间对上了男人炙热的目光,一簇火苗突然在小腹点燃,烤得他口干舌燥,不由得勾上男人的脖子吮起他男性气味浓重的津液来,两人的津液不断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到胸前,被男人全抹在了胸上。
“小乖真甜。”秦戈在他喘不上气的时候把人放开,嘬掉他嘴角的津液,砸了一下说道。
“不准、说、说这些……”顾行之微启红唇轻喘着,含着雾气的双眼轻飘飘地瞪他,脸上已经染了好看的潮红。
“好好,今儿个情哥都听小乖的。”秦戈难得的好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声响的,把人推倒在又宽又长的御座上,俯身叼开他另一边衣襟释放出藏在里头的小乳伸出舌头挑逗上头的红果。
“秦……秦戈……”顾行之仰首喘息,难耐地挺了挺身子,将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
“好好好,情哥马上让小乖舒服。”秦戈知道他喜欢被玩这里,舔了几下便含住奶头吸了起来,一边吸一边用舌尖去顶弄,直玩得身下的人轻颤不已,时不时发出轻软的叹息。
顾行之感觉到秦戈今天难得的温柔,忍不住垂眸看他,正好看见男人叼着自己的乳首拉扯的画面,呼吸一窒,羞赧地闭上双眼,失去视觉后身体对快感的感知更加敏锐,让他一时间舒服得想抛弃所有的矜持大声呻吟,但还是咬唇忍了下来,忍到最后额际都沁出一层薄汗。
秦戈一看到他这副舒服又隐忍的样子就下身胀痛想狠狠干他,但一想到自己最近一系列过分的行径,还是忍了下来想温柔点好好补偿自家小乖。
秦戈换了只小乳嘬,手一路往下掀开袍子探入亵裤里。
顾行之反射性地并拢双腿夹住那只手。
“行之乖,把腿张开让情哥给你摸摸。”秦戈抬头在汗湿的下巴上亲了亲,柔声说道。
“秦戈……”顾行之软声呢喃,鼻翼翕动着张开了双腿,配合着男人把亵裤脱下。
“真乖。”秦戈奖励性地亲亲他红艳肿大的奶头,然后起身把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另一条腿踩在御案上,迷人的下体尽收眼底。
高高翘起的**下面,嫩红的花穴已经动情地小幅度开合,吐出不少晶莹,那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流到了粉嫩的菊穴上,底下那张小嘴儿便也馋得轻轻蠕动起来,秦戈的喉结动了动,盯着那处移不开眼,花穴似乎感觉到了灼热的视线,又吐出一口水来。
“不准看。”
顾行之不睁眼也知道他在干什幺,脸红得发烫,伸手想去挡住下体。
秦戈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一根根手指舔过去,然后顺着手臂往上最后亲在胳肢窝。
“嗯……秦戈你别闹!”
顾行之痒得想哭又想笑,睁开眼没好气地瞪他,两条胳膊缠上男人的脖子防止他再乱来。
“行之你瞪人的时候真好看。”秦戈直勾勾地看他,咧着嘴笑。
顾行之臊的慌,目光一虚移向别处,抿着的红唇却不自觉地勾起小小的弧度。
“行之笑起来更好看。”秦戈说着吻在那翘起的嘴脸,满足地舒了口气,底下两指也慢慢插进了湿热的花穴。
“秦、秦戈……”顾行之低喘,异物的进入瞬间让他的眼睛潮湿,手臂紧了紧整个人贴男人更近。
“小乖,来,帮情哥把衣服脱了。”秦戈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低声道。
顾行之咬唇轻轻“嗯”了一声,松开手臂,颤着手捏住他的衣襟,花穴里的手指突然开始**起来,敏感的肉臀也被大手握住揉个不停,他身子一软险些捏不住衣扣,解了好几下才解开第一粒扣子。
“小乖继续。”秦戈见他解开以后就不再动作,咬着唇一副难耐的模样,低笑着催促,手指更快地在花穴里抽动,那**早就溢出丰沛的汁液,这幺一插便起了“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你别……”顾行之喘着气想让他别动,转念一想男人会听他的才有鬼,不由轻轻瞪他一眼,努力定神去继续解他的衣服。
秦戈存心不想他好好给自己脱衣服似的,不停指奸他花穴里何处敏感,拇指重重按在肉蒂上震动着,时不时还拿指甲抠一下,弄得身下的人湿着大眼不听摇头,解衣服的手也变成了揪着不放。
“秦戈、戈……别……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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