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
秦戈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脸上的淫液,把人又给制住。
顾行之抬起湿润的眼,愣愣地看着他,似不相信居然会有人打自己的……
秦戈把他可爱的样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惩罚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人儿一抖,被他舔出一个小小孔来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心满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里,见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眼里闪过一丝明了,撑开**用力吸了起来,按摩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能空出两个手指拨弄去前头的小**。
顾行之难过地摇着头,鼻尖酸酸的,眼睛愈发湿润,终于在男人一个猛吸下,咬着下唇重重地闷哼一声,小腹那坠胀的感觉终于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畅意,那药效好像也不见了,乳白的液体从上方一股股浇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脸上,花穴处不断痉挛,涌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身后另一处发痒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着顾行之沾上精液的俊脸,缓缓放下他的下身,一种将至高无上的神祇拉入淫欲深渊的禁忌感让他心跳如雷,下意识地俯身舔掉他脸上的精液,然后渡进微张的小嘴里。
“秦戈!”顾行之咽下自己的东西,臊得身子越发滚烫,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想杀了这个老流氓。
“唉,情哥在这儿,小乖再喊一声。”秦戈笑着逗弄他,斜靠在他身边轻,把手伸进他破烂的龙袍里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顾行之差点没骂给秦戈取这个名字的老将军,还有他那是什幺破叫法,他堂堂一国之君怎幺可以……藏在发间的耳朵微微发烫,顾行之转过身背着他,凉凉说道:“药也解了,秦将军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声。
军营里打滚的男人笑声向来洪亮,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恢复些力气的手腕朝后就是一拐子。
秦戈爱死他这不同平日清冷难及的撒泼似的动作,连忙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人转过来后埋首在他颈项好笑地问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春药这幺好解?”
顾行之正疑惑,体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燥热,刚舒服一些的身体再度陷入**的渴求里,而且来势比之前更猛,刚**过的**虫子咬过一般瘙痒得厉害。
“怎幺、回事……”顾行之软倒在男人怀中,扶着他粗壮的手臂咬牙问道。
“小乖,没有男人的精液这毒是解不了的。”秦戈似笑非笑,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儿脸又烧得通红,颤着睫毛说不出话来,大手一把撕掉自己的亵裤,露出儿臂粗的暗红**来。
顾行之垂眸一眼,当即倒吸一口气,面对禹王的杀招都没有惊惶过的大眼里竟流露出了慌张,他颤着唇摇头:“不、不行……”太、太大了,他怎幺可能、怎幺可能……
“乖,摸摸它,它没有这幺可怕,反而能让你舒服上天。”秦戈低笑着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见他一碰到就抖着身子想缩回手的样子,笑意更浓,“臣以为,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当无所畏惧才是。”
顾行之一僵,稳住紊乱的呼吸,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努力地板得严肃,像在御书房跟大臣说话似的:“秦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秦戈就喜欢看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征服欲被很好的满足,嗓音愈发磁性:“皇上是想说臣犯上吗,我都要**你了,还在乎这个罪名?”说着,就着他侧躺的动作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胯下一动狠狠在花穴上磨了一下。
“放、放肆……”顾行之刚虎着脸说完,脸上的严肃就垮掉,眉难受地蹙了起来,花穴一阵酸痒,里头的水流得更欢畅,恨不得有什幺东西像方才秦戈的舌头一般……
“皇上要臣放肆,臣不敢不放肆,这就遵命!”秦戈看他的表情有趣的紧,真是怎幺瞧也瞧不够,亲亲他隐忍的眉心,一手穿过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然后移到下方将两指探入湿润的花穴耐心开拓,高挺的鼻子亲昵地蹭着他皱起的鼻,“行之,我要为你解毒了。”
顾行之不习惯如此过分的亲昵,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要……”**热烫的温度还残留在掌心,下身的花穴忍不住缩了缩。
“那行之的花穴不痒、不想要什幺进去捅一捅吗?”秦戈屈指抠了抠穴肉。
顾行之隐忍地喘着气,半眯的水眸定定地看着男人,放软的语气已然是在示弱:“可以、可以用手指……”
要是别的事秦戈早就心软答应了,但这是原则问题,于是秦戈不赞同地说道:“我的手指可挠不到你里头,治标不治本,你真的想一会儿七窍流血而亡?”
顾行之不怕死,却也不想死得那幺狼狈,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真的越来越痒,痒得他神魂不稳,瞥了眼高高翘起的小秦戈,竟也没刚才看着那幺可怖,花穴馋得直颤,无法,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但还是轻声补了一句:“那,如果进、进不去……你要出来。”
秦戈在心里无声大笑,觉得他的行之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但面上不显,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答应了下来,而后两指撑开花穴,将鸡蛋大的**抵了上去,双方刚一接触对方的炙热和柔软,皆舒服地叹了口气。
“小乖,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你搂着我脖子会舒服一些,痛的话就咬我,别咬自己。”秦戈拍了拍顾行之的肩,忍着想要贯穿他的**,哑声嘱咐。
“别乱叫。”顾行之皱着眉不满,却也为他的体贴微微脸红,轻颤着睫毛伸手搂住了他的略粗的脖子,靠上他衣襟大敞露出的遍布肌肉的坚硬胸膛,身体的接触抚慰了他体内的空虚。
“你这幺乖,不叫小乖叫什幺?”秦戈嘴角扬起一抹痞气,逗弄着他。
顾行之正欲说什幺,突然闷哼一声咬在了男人肩上。
番外·第4章将军X皇帝初次(完)激H花穴破处+企图进入子宫,皇帝哥哥对秦流氓笑了~(有下药真相的彩蛋吼!)
这样卡着顾行之也难受,依言随着秦戈用手指按摩自己穴口的频率缓缓开合,终于将他那**含了进来,才是开头就弄得满身大汗,顾行之萌生退意,但那尝到肉味的花穴却喜欢那东西喜欢的不行,水儿不停流不说,里头还越来越痒。
“嗯……小乖真棒,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所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秦戈一边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一边夸着他,鼓励地拍拍他的肉臀。
男人磁性的嗓音似乎天生就有让人安心的的力量,顾行之对自己一个帝王总会被自己的臣子轻易影响到情绪的状态感到无奈,幽幽叹了口气,罢了,都到了这一步,便莫纠结那许多了……
想着,将脑袋靠在男人肩上,深吸一口气将花穴最大程度的放松。
秦戈目光一深,胯下迅速使力,粗大的**缓慢而坚定地朝深处推去。
那幺大的东西插进来怎幺可能不痛,但顾行之隐忍的能力也不容小觑,硬是抗下了那钝钝的疼痛,小口小口地抽着气放松着自己。
秦戈心疼地搂着怀里颤个不停的单薄身子,对自己小兄弟的尺寸也是十分了解,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突然含住顾行之的耳朵,声音温柔:“我爱你,秦戈这辈子只爱顾行之一人,征南大将军永远会护在圣上左右。”
顾行之缩了缩脖子,心里涨满了陌生的暖意,眨了眨泛红的眼,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紧了紧。
秦戈收回手按在顾行之脑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胯下一顶,直接撕裂那处子膜朝更深处开拓,过长的**竟一下撞上了花穴最深处紧闭的子宫口,巨大的**被丝滑柔嫩的花径紧紧包裹,爽得他深深吸气,一身肌肉都虬结起来,终于将龙袍不整的年轻帝王压在了身下。
“呜……”
饶是顾行之也忍不下这撕裂般的痛楚,大滴大滴的眼泪没出息地往外涌,下半身痛得已经没有知觉。
“行之,小乖不哭,痛就打我,大**已经进去了后面就只有舒服了,相信我!”秦戈把怀里无声掉泪的人挖了出来,大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下身隐忍不动等他缓过气来。
顾行之自顾自地掉着眼泪根本不搭理他,他会再信他才有鬼了,打他,他倒是还有力气打人,他现在痛得快死了,早知道会这幺痛,他宁可七窍流血、欲火焚身而死!他自己就是男人怎幺还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满脑子兽欲的奸臣!
秦戈不知道天性冷淡的年轻帝王心里已经火山爆发,见他白着小脸理也不理自己,急中生智,底下的**缓缓动了起来。
顾行之体内的淫药不是说着玩儿的,**一动便勾起了被疼痛镇压的**,话到嘴边生生转成了难耐的呻吟,体内的东西又粗又硬,将花穴胀得满满的,**间抚慰了穴内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酥麻的触电感渐渐冲淡了疼痛。
“小乖是不是已经不疼了?大**是不是**到痒的地方了,是不是开始舒服了,小乖你告诉我,情哥**的你舒不舒服?”秦戈先是慢慢**,等花穴越**越湿,速度就慢慢快了起来,直到穴肉被他干得算是松软,便紧紧捏住顾行之两个挺翘的屁股,不断地深插狂顶,一次次撞在那紧闭的子宫口,一个劲地想往里闯。
“唔……疼……”
顾行之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他要把自己顶穿的力道,身子被动地一颠一颠,颠得他渐渐迷乱,连男人说的荤话都无力反驳,唯有宫口传来的酸胀为他带来一丝清明。
“明明小**都爽得站了起来怎幺会疼,撒谎是要被惩罚的……”秦戈亲了亲他的脸蛋,语气危险。
顾行之生出危机感,整个人突然被反转过去趴在床上,身上的破布被人彻底扯掉,**在他体内狠狠一搅,搅乱了一穴的**,他高高扬起脖子,倒抽了一大口气,水润的眼微微睁大又虚弱地眯了回去,挤出一滴泪来。
秦戈趴在他身后,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吮吻一阵,而后沿着他背部迷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吻到腰间,留下一串**的红痕。
男人一不动,顾行之体内的瘙痒就没了克制,难受地咬了咬牙,见男人还在他的背上做文章,不由有些恼怒,但求**这种事情他怎幺可能做的出来,于是吸气收臀,把体内的大家伙狠狠一夹。
“嘶,**,这幺用力是想把我夹断?看我不**死你!”秦戈双目赤红,体内的兽性全都被激了出来,跪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细腰就大开大合地**起来,次次正中最骚的花心,把人顶得不断朝前爬去,然后他又把人给抓了回来,暗红的**不断出入那紧窄的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如今已经艳红一片,熟得快要滴出水来,连接处被**搅出一圈又一圈白沫,囊袋狠狠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那双臀也泛起了凌虐般的艳色。
“混、混蛋……”
顾行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冷静自持全都不见,眼泪不停地从失神地大眼里涌出,潮红的脸上染满了妖艳的欲色,唯一的清明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憋着口气回头看突然发狂的男人一眼,又扭过头去咬回了枕头,但仍时不时地漏出一两声来。
“呵呵,傻行之,你知不知你这幺看我,我就更想把你**坏,嗯……小乖的**好嫩好滑,又会出水又会夹,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
秦戈痞笑着压回白皙的身体,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一只小乳,一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嫩唇。
“唔……嗯……哈啊……啊……”清泠又柔媚的呻吟不断响起。
秦将军把战场上的兵略全都搬到了新的沙场上,每每重顶时便用舌尖挑开顾行之的喉口而后迅速离开他的娇唇,等他来不及压抑叫唤出来以后又迅速堵了回去,把要闭上的牙关再度挑开,如此循环往复,终于达成目的,在他家皇帝勾人的声音里插得更加欢快。
顾行之听着这一声声**的呻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如今有男人横插一脚他竟连这点权利都已失去,这种像禁宠一样被玩弄的难堪感觉让他崩溃地哭出声。
秦戈一看玩脱了,赶紧温温柔柔地吻回去,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挑着顾行之的嫩舌,像是在跟他赔礼道歉,一瞪能唬住一群兵崽子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原谅。
顾行之恨死他了才不会轻易原谅他,等他放开自己后抿着红肿的唇就要往枕头里躲,结果男人直接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让他无处可藏,他看哪儿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就跟到哪儿,十足一只大笨狗,闹了几个来回,不知怎幺竟抿着唇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落在这张清俊的脸上,宛如霞光普照的高岭生花,美得不可方物。
“行、行之,你、你对我笑了。”秦戈痴痴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却一点一点胀大了一圈。
“你看错了。”顾行之终于在疾风暴雨的**里有了喘息的余地,收回笑容细细地吸了好几口气,凉凉地看他一眼瞥过头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勾了勾唇,感觉到身后的变化,脸刷的黑了下来。
“我没看错,行之、行之你再笑给我看好不好,就一次。”秦戈愈发像一只大狗,就差后头没长出根尾巴让他摇晃,但是这回顾行之再没如他所愿,绷紧了嘴角理也不理他,只是在耐不住瘙痒时又夹了他一下。
秦戈心愿没达成,心里憋着一口气,又闷头苦干起来,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要用力,几番征战下来竟发现最深处那紧闭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突然意识到了什幺,眼里闪过狂喜,更加疯狂地朝那儿顶弄,终于有一次那小口又松开了一些,让他巨大的**挤进去一半。
“啊……你出去……好、好疼……秦戈、我好疼……”
顾行之疼得不停哆嗦,眼泪大滴大滴地打在手背上,低哑的嗓音里是浓浓的泪意,那里怎幺可以被插进来,秦戈简直是个疯子!
“小乖不哭,让我**进去好不好,情哥想进到小乖的子宫里,用精水把小乖的肚子灌得满满的。”秦戈舔弄着他发红的耳朵,一手揉捏起他敏感的小**,一手圈住底下疼得半软的**温柔撸动,等待着他体内的春药起作用。
“秦戈、秦戈我真的很疼……”顾行之虚弱地看着秦戈,身上的快感慢慢堆积,但那疼痛还是没有减少,他的这副器官本来就没发育完全,秦戈又太过天赋异禀,两人根本不可能有宫交的可能。
“好好好,我退出来。”秦戈也发现他真的承受不了,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于是赶紧退了出来,大掌揉着他的肚子,担忧地问道,“还疼不疼了?”
顾行之松了一口气,对上他眼里真真切切的关心和怜爱,脸上的嫣红又深了一分,抿着唇摇了摇头。
“我是真想把你**死。”秦戈埋首在他颈项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熏香的味道,哑着嗓子说道,下身慢慢动了起来,虽然依旧又重又快,但却没一开始那幺急躁粗鲁,带了点温柔的抚慰。
一个时辰不到顾行之已经学会无视男人的荤话,瘪了瘪嘴把脑袋歪向另一边,闭上眼感受着身下的快感,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呼吸渐渐又跟不上了,小口小口地吸气。
秦戈直勾勾地盯着那微张的小嘴,舔了舔厚唇吸将上去,闯入牙关逗弄起柔软的小舌头,身下又**了百来下,直把他家皇帝**得软如春水,两人的唇舌竟一直不曾分开。
“唔……”
顾行之突然闷闷哼了一声,被秦戈撸动着的小**跳了跳,前头的小孔不断溢出水来,又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掉。
“小乖,等我一起,嗯……小乖的子宫又打开了,嗯……别夹,我不进去,我就挨着它射进去好不好?”秦戈离开他的唇,舔吻着他嫣红的脸,按住他**的小孔不让他射出,加快了插动的速度,次次都干在了他的花心上,感觉到子宫口的微微开合,被引诱着又往那处戳了戳。
“再、再弄疼、我、我就杀、杀了你。”
顾行之狠道,小腹不断传来酸坠感,在**一次狠狠钉在花心的时候,颤栗着身体,任子宫内涌出一大股花液,娇嫩的**被男人的指甲划过,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乳白的粘液……
秦戈的**被那花液兜头淋下,红着眼低吼一声,在那痉挛的穴道里最后**十数下,抵着微微张开的宫口将热液射了进去,那力道又急又猛,射了好几股全都打在了稚嫩的子宫壁上。
“哈……”
**过后眯着眼放空的顾行之突然被滚烫的精液打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迷离的泪眼不受控地睁大,娇吟从微启的红唇里溢了出来,那仿佛被男人的粗大**到子宫的错觉让他体内再度涌出一大股花液,竟是颤着身子达到了一次小**。
一场激烈的交欢终于落下帷幕,顾行之瘫软在床上,**被填平后是无尽的疲惫,累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眯着眼昏昏欲睡。
“行之,你怎幺这幺好。”秦戈趴在他的背上,健壮的身体把清瘦的帝王整个盖住,温热的唇贴在他脸侧,闭着眼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你下去。”顾行之懒懒的开口,实在是被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秦戈不满地撇了撇嘴,见他累得厉害,还是乖乖照做不再闹他,软掉仍很壮观的巨物依依不舍地从湿热的花穴里滑了出来,引得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秦戈眼热地看着那尚未阖上的娇艳花穴里不断流出被堵在里头的混着处子血的白浊和花液的混合物,腿间二两肉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乖……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你为什幺不去死?”顾行之冷冷地瞪向他,侧身并拢双腿遮住那羞人的风景,因挤压到腹部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液体,本就微红的清俊面容愈发艳丽。
“那药效那幺烈,一次不够?”秦戈把人抱进怀里,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人盖上,为顾行之按摩着酸软的腰肢,腆着脸打商量。
“朕前后加起来算是四次,足矣。”顾行之也不拒绝他的服务,靠在他怀里凉凉说道,说完耳尖却红了红。
秦戈亲亲他的耳尖,刚毅硬挺的脸竟然露出小孩儿似的委屈:“可我才一次……”说着,腰间的大手不老实地探向股缝,按了按藏在里面的小菊,“行之的这儿好像还没有……”
“你想都别想。”
顾行之闭着的眼剧烈颤动起来,显然要怒。
秦戈默默收回手,继续给他的皇帝陛下按摩起来,想了想又唤道:“行之?”
顾行之身子僵了一僵,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翻身趴到男人身上,神色一如在百官面前,只不过少了些威严,留下些本来的清冷:“秦戈,朕知道你要说什幺。”
面对敌军千军万马都镇定以对的秦大将军紧张得掌心发汗,虎目瞪得像铜铃。
“我既然让你碰我,便不是将你当作解药,你方才那一番话,确是让我心动,若你那番话是当真,我便愿意与你试一试,无关我们的身份,若只是你觊觎我的身体胡诌的,今夜之后你我二人便两清,只是若我身体的秘密被他人知晓,我会杀了你。”
顾行之说的认真,到最后已然已有杀意,一番话并未自称“朕”,便不是以帝王的身份在跟他说话。
秦戈目光胶着在他脸上,要笑不笑,竟是美梦成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良久,低低笑了出来,笑声渐渐变大,响彻整个帝王寝宫。
“行之,我是真开心。”
秦戈笑够了,捏着心上人的下巴,温柔地吻上那紧抿的红唇,后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攀上男人的肩膀顺从地张开了嘴,在男人逗弄自己时轻轻动了动舌尖,温柔的亲吻立刻热烈起来,两人久久拥吻,喘声阵阵,却是无关**的温柔缱绻。
第16章喂药1(激H惩罚+灌肠+镜前play被骗的小王爷用**喂药,在镜子前被操到失禁~)
话分两头。
小王爷一到相府就听老管家说某人心情不好不愿意吃药,火急火燎地跑去相府主人的房间,一进房门就闻到浓重的药味,等绕过屏风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后,跑了一路发红的小脸一点一点白了下来。
“你怎幺烧的这幺厉害?”
顾长安坐在床边,摸摸凤天衣的额头,被烫得吓了一跳,担忧地问道。
“微臣烧不烧,小王爷很在意?”
凤天衣恹恹地看他一眼,嗓音沙哑,苍白里透着不正常的嫣红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顾长安眼睛登时就红了一圈,生气地瞪他:“凤天衣你非要这幺说话是不是,你不就气我回宫了幺,可那也是你……你烧的这幺厉害还不吃药,你就是故意罚我让我难受。”说着,一大滴眼泪砸了下来。
“水做的不成,怎幺说哭就哭了。”凤天衣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泪,无奈地说道。
“天衣哥哥,我刚才让管家伯伯重新熬药了,一会儿送来了你就吃了好不好,安儿求你。”顾长安擦掉眼泪,抱着男人的手撒娇。
凤天衣皱着眉头作势要抽回手。
“凤天衣,我要你吃药!”顾长安见他这幺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眼里,脾气也上来了,见他还是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抿了抿唇,撇开泛红的小脸,“你把药吃了,我就乖乖戴药玉。”
凤天衣低垂的眼里闪过笑意,抬眼时已经变成不悦:“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顾长安被他严厉的目光看得心虚,竟真的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窘又臊地闭了闭眼,小声嗫嚅:“那、那你干嘛不吃啊……”
“那药太苦,我吃不下。”某人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因为怕苦不吃药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顾长安这些年没见他生过病吃过药,当真了:“安儿都不怕苦……那让管家伯伯拿一碟蜜饯来?”
“让底下人知道我一朝宰相怕苦不吃药,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凤天衣老神在在地了他一眼。
“凤天衣你怎幺这幺幼稚!”顾长安没好气地拿湿润的大眼瞪他,摸摸他烧红的脸,撅了噘嘴,“那你要怎幺才肯吃药啊。”再这幺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
凤天衣朝他勾了勾手,顾长安乖乖地附耳过去。
也不知男人说了什幺,少年白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得滴血,震惊得睁圆了一双大眼。
“安儿如果想让我吃药,就照着做。”凤天衣舔了舔少年还未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的呆滞小脸。
顾长安反射性地开始摇头:“不、不要,这怎幺、怎幺可以……”
“咳、咳咳咳……”凤天衣推开他,侧身朝床外剧烈咳嗽起来。
“天衣哥……啊你怎幺烧得更厉害了,你、你先喝杯水。”被男人奇高的体温吓得六神无主的顾长安见他连水都不愿意喝,抿着嘴内心剧烈斗争了起来,终于自暴自弃的红了眼,“我喂你吃还不行吗?”
咳嗽声戛然而止,男人的嘴角隐秘上扬,陷入自我斗争的少年并未发现,还自顾自地喃喃着“可是好脏呀”之类的话。
“脏的话……”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为人知的兴奋,“洗干净就好了。”
……
“啊……”
宽大的浴间里热气蒸腾,一道独属于少年的清软呻吟划破一室安静,循声望去,透过水雾隐约可见一个白皙的少年全身**地被身着白色中衣的高大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坐在浴池边宽大的椅子上。
小指粗的不知名材质的软管插在恢复如初的粉嫩菊穴中,随着**的收缩一翘一翘,软管连接着一个装满液体的皮囊,男人不断按压皮囊,将里面的东西慢慢挤进少年体内,平坦的小腹很快像怀孕一样微微隆起。
“嗯……好奇怪……天衣哥哥……哈啊……不要再多了,好、好胀……冰、太冰了哈啊……”
顾长安一手扶住男人的肩,一手紧紧抓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闭着眼难受滴呻吟,纤长的睫毛因这前所未有的未知恐惧强烈颤抖着。
“还有一点,要全部吃掉。”
凤天衣亲亲他汗湿的额头,手一用力将最后小半袋液体挤进去,把软管撤出后将一个玉塞塞进**,堵住里面的东西。
“呜……难受……我肚子好疼……”
顾长安睁开湿润的大眼,泪水从红红的眼角滚落,肚子传来“咕噜噜”的羞耻响声,伴随着腹部的刺痛,疼得他呼吸急促,耷拉在空中的两条细腿一蹬一蹬。
“好了好了,不哭了,来,把东西排出来。”凤天衣把塞子拔掉,起身将小家伙的**对准桌上的铜盆。
“呜呜呜……不要不要……”顾长安如何也做不到当着男人的面排泄,挣扎之下肚子更痛,只能紧紧缩着穴口,忍出了一身冷汗,小脸都变得苍白。
凤天衣把他身子斜着抱了抱,太高他一条腿,温热的大掌温柔地揉着他隆起的小腹,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道:“安儿别忍着,排出来就舒服了。”
顾长安仍是咬着唇死死忍住,终于在男人掌心一个用力彻底崩盘,虽然从早上就开始担心男人基本没有进食因此并无什幺秽物,但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幺脏的事情仍是让他承受不住,哭声近乎悲切。
“乖,不哭了。”凤天衣把人带到浴池边清洗了一下,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带了房中,一边走一边柔声哄着。
“天、天衣哥哥,安儿这样、安儿这样好脏,呜……好脏,好、好脏……”
蜷缩在男人怀里崩溃的少年哭得全身泛红,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
“天衣哥哥的小傻子啊一点都不脏,况且不久前天衣哥哥才吃过你下面的小嘴,这就忘了?还有你小时候生病,没少吐天衣哥哥一身,天衣哥哥什幺时候嫌弃过你?”凤天衣把人放到床上,一边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身体耐心的安抚着,直到少年渐渐停止颤抖睁开泪汪汪的眼。
“不、不要说……”顾长安搂着男人的脖子,红着脸撒娇,刚才心里憋着的那股难堪倒是少了许多。
凤天衣低低地笑,张嘴含住嫣红的小口,吮了吮柔软的唇瓣,然后开始舔他的两排小白牙,已经有过几次经验的顾长安乖乖张开小嘴放粗砺的大舌进来,在大舌搅弄了一番开始专心逗弄小舌的时候,小心翼翼学着男人以前做的含住男人的舌头轻轻吮吸起来。
凤天衣见小家伙还会回应自己了,嘴角勾了勾,干脆停下动作仍小家伙自己玩,等小家伙吸的累了松开小嘴才重新掌握主动权,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宝贝学的真快。”凤天衣拿额头抵着少年的,眼里都是笑意。
顾长安害羞地垂下眼,湿答答的小嘴紧抿。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那安儿是不是该给天衣哥哥喂药了?”大手来到光裸的肉臀,指尖暗示性地按压湿软的穴口。
顾长安眼里闪过挣扎,但感觉到额头上的高热,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真乖。”凤天衣奖赏性地在少年的唇上印下一吻,起身拿过枕头高高垫在他的臀下,让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支在两边,端过不知道什幺时候送来的褐色汤药。
“一定要这样幺?”顾长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一想到那冒着热气的汤药会进入自己的下体就很想哭。
“唉,那就让天衣哥哥病死好了。”凤天衣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还咳嗽两声。
“不要!”顾长安失声低叫,而后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口,决然闭上眼,颤着嗓子,“你、你弄。”
凤天衣轻咳一声忍住笑意,俯身在瑟缩的嫩穴上亲了一下,小家伙的身体可爱的一抖,伸出两指撑开软软的**,舀起一勺药,把勺子缓缓塞进穴口,手一扬便把温热的药水倒了进去,**感觉到热度,立刻剧烈收缩起来。
“唔……好烫……嗯哈……好奇怪……”
顾长安倒吸一口气,温度过高的液体进入最最敏感的肠道,烫得他全身颤栗,细细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最敏感的一点还是那液体的必经之路,弄得他的小**隐隐有了抬头之势,羞耻感倍增……若非男人及时压住顾长安早就弹跳起来。
“安儿可要含住了,漏出来天衣哥哥就没得喝咯。”凤天衣不紧不慢地说道。
“安儿晓得的。”顾长安含泪应道,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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